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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穆杨刚坐下,就见卢秀文走了上来,文穆杨一看,真是剪不断理还乱,“文文姐,过来坐!”
卢秀文一看是文穆杨,“文…班长,你这是也坐车回家啊?”
“我去走亲戚才回来,你来玩了啊?”
卢秀文愁眉苦脸的看着文穆杨,“玩什么啊,我爸住院了,我伺候两天了,回去准备准备好上学。”
唉,文穆杨起了善心了,能不救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来文文姐跟我下车。”因为车要开了。
“干嘛啊班长,车马上就开了?”
卢秀文被文穆杨拽着下了车,“坐晚班回去,我先去看看你爸爸。”
“看他干嘛啊半死不拉活,看着他难受。”
文穆杨真想给卢秀文一个嘴巴子,真是久病床前无孝子,才伺候这么几天你就厌烦了?
父母一把屎一把尿的把我们伺候大,省吃俭用的供我们念书上学,他们什么时候抱怨过。
我们大了,要回报父母的时候,却因为父母没用了,就要嫌弃他们,甚至抛弃他们,这种对自己亲身父母都这样对待的人,能成为朋友吗?
文穆杨真想转身就走,这样的人不仅不值得可怜,更不值得交往。
“告诉我你爸在哪个医院,那间病房?你自己先回去吧。”
卢秀文还真的告诉了文穆杨,文穆杨连理都没理卢秀文,觉得跟她说句话都是抬举她。
文穆杨招手打了一辆黄面的,上车就叫司机师傅赶紧开了车,跟你同乘一辆车我都丢人。
卢秀文愣愣的望着远去的黄面的,还不知道文穆杨为什么不理自己,愣了一会儿,卢秀文一拍脑袋也打了一辆面的往医院追来。
文穆杨到了医院,直接来到二楼卢秀文父亲病房,隔着窗户一看,里面就卢秀文父亲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唉,这家子人啊?
文穆杨没工夫想其它的,进来就拉过卢秀文父亲手腕号上了脉。
翻了翻他的眼皮看了看舌底,见他眼球上布满了粗粗的紫色血丝,舌底的血管又黑又粗,原来是脑部有血块造成的血管堵塞,使他成了半身不遂的植物人。
文穆杨回身锁上病房,在里面挂了个白布单子,就开始在卢秀文父亲头部用上了袁氏隔空打牛玄功。
看着卢秀文父亲头部慢慢冒出红色的血雾,文穆杨又加大了功力,直到头部冒出白茫茫热气才收了功。
“当当”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文穆杨不想让人发现自己,赶紧又拉起卢秀文父亲手腕号了一下脉,没问题了,一会就能醒来。
文穆杨打开窗户一看,楼下是片草地,一个纵身就到了楼下。
敲门声越来越急促,一个护士跑过来用钥匙打开房门,卢秀文冲了进来一看,里边没有别人,一看爸爸好好地躺着呢!
护士跟了进来问:“怎么回事?挡窗户干什么,窗户怎么开着呢?就不怕病人受风吗?”
卢秀文走到窗前往下一看也没人,她纳闷了,谁锁的门,谁挡的窗帘?谁开的窗户呢?
卢秀文站在窗前正发愣呢!听她爸爸说话了:“文文,爸爸渴了。”
卢秀文听到父亲喊她,猛地转回身,看见父亲正伸手拿杯子呢。
“爸,你醒了?喝水吗?我给你拿。”
护士一见病人说话了,赶紧跑了出去。
一会儿护士和好几个身穿白大褂的大夫进来,赶忙做这检查做那化验,一通忙乎下来,都感觉奇怪,病人不是说被叛了死刑吧,怎么能恢复的这么快呢?
卢秀文爸掀开被子下了地了,“文文,这些天憋死我了,走,到外面,哎文文,这是哪啊?不是咱们家啊?”
卢秀文终于明白了,肯定是文穆杨来过了,但他干嘛跑了呢?
文穆杨又打面的来到汽车站,正好赶上一班车马上就要开了,文穆杨赶紧上车找座坐下,“文穆杨,你也坐这趟车啊?”
文穆杨一看,怎么遇见她了。
谁呀?是文舒香和她妈妈并排坐在一起,文穆杨赶紧走过去问好:“婶,香香姐,你们上九城了啊?”
“啊,是穆杨啊,我和香香去卖鸡蛋了,卖完了往家走。”文舒香妈跟文穆杨打招呼。
文舒香起身说:“妈,我和穆杨到后面坐,我回头顺便说点事。”文舒香拉着文穆杨就到了后边空座。
文舒香一推文穆杨,文穆杨顺势坐下,文舒香就坐在了文穆杨腿上,“穆杨想死我了,快,快让姐姐亲亲。”
文穆杨一推文舒香,“你疯了,这是在车上,这么多人瞧着,你丢不丢人啊?”
“不,我不管,我想你,我就亲你。”
文穆杨一转腿,就把文舒香挪到了靠窗户边坐下。
文舒香拉着文穆杨手就拽向自己大腿,这个文穆杨没拒绝,文穆杨噌着文舒香大腿,开始文舒香感觉很舒服,但慢慢两个眼皮打架,就靠在窗边睡着了。
文穆杨到站和文舒香妈妈打个招呼,说自己到家了,香香姐在后面睡着了,就下车走了。
文穆杨回到家一看,就二弟迎庆在家,文兰妈妈领着三弟欢庆到饲养室喂猪去了,二弟迎庆胖乎乎的都十多岁了,但不怎么爱说话,不过学习还行。
礼拜一上学第一堂课,班主任张老师走了进来,“同学们,还有一个多月就要毕业考试了,考完试大家就各奔前程了,有的同学放假后可能由于各种原因就不到学校来了,不来拿毕业证的同学留好地址,由文穆杨同学给你们送家去。”
这是文穆杨和张老师商量好的,主要是针对石耀文和卢秀文的。
只听张老师又说:“毕业考试后,各班要组织照相留念,这个同学们可都要参加呦!”同学们都笑了。
讲完班主任张老师就走了,化学张老师走了进来。现在上课基本上就是复习了,有不明白的当场问老师。
因为文穆杨有交代,除了“二文”在混时间外,其他同学还是很认真的在按部就班的正常学习着。
下课后,文穆杨叫上尹伟民,拿着作业本来找班主任张老师,别的同学以为文穆杨他俩找张老师改作业呢。
来到张老师办公室里,就张老师自己在,文穆杨先给张老师鞠了一躬又说:“张老师,我写了一篇作文,您给把把关。”
文穆杨抽出作业本中夹着的两张纸递给张老师,张老师接过来一看题目:实践的辩证关系。
看题目看不出什么,张老师就往下看,看着看着,张老师就吸起了凉气,看了一眼文穆杨,这哪是作文,这是论文,不,应该是文章。
张老师抬起头说:“穆杨,你想干嘛?当理论家捅马蜂窝?现在都在按着既定路线走,你想举旗易帜?”
文穆杨明白举旗的意思,笑嘻嘻的问:“老师,没那么严重吧?我只不过一高中生,作文,作文罢了。”
张老师严肃起来,“穆杨,别嬉皮笑脸的,你到底想干哈?”
文穆杨也正经起来说:“老师,您理论功底扎实,以这方面为大纲,你再给润润笔充实充实怎么样?”
张老师一拍桌子,“文穆杨你不要命了,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文穆杨又嬉皮笑脸的说:“张老师,你想当一辈子老师?天天吃粉笔灰没够儿?就不想换换地方?”
“废话,不当老师干嘛?跟你学当理论家?还换地方,写了它真得换地方。”
“张老师,那您认为当老师好还是当理论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