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建生一噘嘴:“妈,本来就是嘛,就是当着爸爸我也这么说。”
柴秀英指着穆建生:“建生,这里的关联你难道不清楚吗,援援是你妹妹,她更是我女儿,你以为,算了,等你爸爸电话吧。”
穆振山挂了老伴儿电话,随手拿起红色电话机:“接一下保健局袁局长。”穆振山拿着电话等着。
袁超温听见电话响,随手拿起电话:“你好,我是袁超温。”
电话里传出:“你好袁大师,我是穆振山啊?”
袁超温一听是穆振山,手指一敲桌子,马上明白了穆振山来电的意思:“你好穆总,不知道你有什么指示?”
穆振山哈哈一笑:“你个袁超温,我敢给你袁大师这老妖下指示吗?我是有事求你。”穆振山跟袁超温开了句玩笑。
袁超温拿着听筒在桌面来回划了两下,穆振山耳朵里传来“滋啦滋啦”的杂音。
穆振山远离话筒就问:“超温,你的电话接听效果怎么这么差?滋啦滋啦的。”
袁超温也远离话筒:“穆总,喂,穆总能听见我说话吗?刚才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指示。”
穆振山对着话筒大声喊:“超温,援援得了怪病,麻烦你出手给援援调治一下。”
袁超温拿着话筒一会近一会远说:“啊?援援被小幺附体了,这个不能治,这是援援的劫数,她命中该有此劫,你还是自己想办法吧,穆总,听得见我的话吗?”
穆振山断断续续的只听到话筒传出:“援援,小幺能治,该有此劫,自己想办法,听我的话。”
穆振山拍拍话筒:“超温你的电话效果不好,断断续续的听不清楚,我还是找你去说吧。”
袁超温一笑,嘴巴贴近话筒:“穆总,你说话我听的很清楚,电话没问题,我现在挺忙的,你就别过来了,我要去到南方井里陪着耗子念书去了,回见穆总。”袁超温把电话挂了。
穆振山放下话筒,“什么陪耗子念书?”
穆振山一按倒回键,然后又按了播放键,录音带里传出袁超温断断续续的声音:援援…小幺…能治,劫数…该有此劫,自己想办法,听我的话…,南方井里陪耗子念书。
穆振山弹出录音带,拿起录音带一笑:“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袁大师怎么跟我说起妖和耗子来了?”
穆振山一按铃,警卫秘书走了进来:“首长。”
穆振山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小罗备车,我要出去一下。”
穆振山急匆匆赶回家,一进院子就喊:“秀英,援援怎么回事?”
穆建生一听爸爸回来了,紧忙着出门迎接父亲:“爸您回来了,具体情况让雅玲跟您说吧。”
穆振山进屋就问田雅玲:“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得这种怪病呢?连董老都没办法?你详细给我说说。”
田雅玲接过公公公文包:“爸,援援暂时无大碍,就是全身无力站不住,其它化验指标都没问题,您联系到袁大夫了吗?”
穆振山点点头:“联是联系到了,可他说忙没时间。”
柴秀英一指穆振山:“还真让董老说对了,你也请不动袁超温了,袁超温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好说话了?”
穆振山没责怪老伴儿:“建生,我把袁超温和我的说话录音拿回来了,你放出来都听听,我听了半天也没听明白袁超温说些什么?你们帮着分析分析。”
穆建生把录音带放进录放机,袁超温断断续续的声音传了出来,四个人听了三遍,田雅玲一拉婆婆,柴秀英看向儿媳:“雅玲,你听明白了,说说什么意思?”
田雅玲也是根据文穆杨意思分析出来的,否则她也不会明白,难道穆振山笨吗?
田雅玲看看老公公,穆建生一招手:“看爸爸干什么?你快说呀,家里又没外人。”
田雅玲脸一红:“爸,前半部分我有些不明白,但最后几句很好明白,联想一下刘家就明白了。”
穆振山一愣:“联想刘家,难道超温知道了咱们和刘家的事?”
穆振山这么一说,柴秀英一拍大腿:“我明白了,振山,超温这不但是点拨你更是批评你,因为你着相了,所以你不明白。”
穆振山还是摇摇头:“你个老太婆,把话说清楚,我每天忙得脚打后脑勺,哪有工夫研究什么南方井啊耗子的。”
穆建生一拍脑袋:“爸,我也明白了,坐在井里陪着耗子看书,难道您还不明白?但为什么是南方的井?”
穆振山稍一深思,使劲一拍脑袋:“超温啊,你就直说得了呗,何必绕这么大弯子,你批评提醒的对,是我着相了,我不该拿孩子的幸福做代价,援援的事我不管了,我要研究南方的井去了。”
田雅玲赶紧给公公端来茶:“爸,那前半部分呢?您琢磨出什么没有?我想袁大夫也是意有所指吧?”
穆建生又放了一遍录音,穆建生嘀咕着:“援援小幺能治,劫数,该有此劫,自己想办法,听我的话,南方的井。”
穆建生嘀咕完用笔写了下了,然后把纸条递给穆振山:“爸,您看看是不是这么个意思?”
穆振山一边看一边回想着:“嗯,应该是这个意思,可小幺是谁呢?这个袁老妖,竟故弄玄虚,为什么不直说,这样吧,超温让咱们听他的,那咱们就听他的,援援这事就这样,让她在医院住着吧,看看刘家那边什么意思再说,我还要紧急公务要处理。”
穆振山拿起公文包要走,柴秀英拉住穆振山:“振山,你派人找找那个小幺呗,让他赶紧给援援治好得了,在医院住着多遭罪呀,吃不好睡不好的,你说是不是?”
穆振山指指老伴儿脑袋:“说我着相了,我看你也不清醒,如果援援好了,超温何必费这么多心思,他出手直接治疗不就完了么?没必要再弄出个小幺来呀,是不是老糊涂了你。”
柴秀英一拍穆振山:“你也不聪明,要不是孩子帮你分析,你不也是一脑袋糨子啊?”穆振山笑笑走了出去。
见老公公走了,田雅玲扶着老婆婆坐下:“妈,我说援援没事吧,她这只是个劫数,在医院遭几天罪罢了,等刘家放弃了援援,援援肯定还是活蹦乱跳的,但援援能治好的事,千万不要让刘家知道了,否则他们还会缠着援援的。”
老太太放心了,拍着儿媳田雅玲:“雅玲,你要照顾好援援,常给她翻翻身洗洗澡,别让她长了褥疮,等晚上你大哥他们都回来了,我们一起去看援援。”(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