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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穆杨刚说完,卸了妆的十三姨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十三姨走到丁宝玉面前拿出证件一晃:“我们也在执行任务,请配合一下。”
丁宝玉没看清证件写着什么,但看清了金光闪闪的国徽,对十三姨一个立正敬礼:“对不起同志,打扰了,我们也是例行公务。”
“您去休息吧大姐,我和丁警官聊聊。”
十三姨收起了证件,“那你们俩聊吧,我去休息了。”
文穆杨一伸手,“坐丁警官。”
丁宝玉虽然比文穆杨年纪大,但文穆杨气势威严,一伸手,“别客气,您先请坐。”
在十三姨她们这些人面前,丁宝玉他们还是不敢放肆的。
服务员给俩人端来了白开水,文穆杨端起一杯递给了丁宝玉,丁宝玉一推脱俩人手指就有了接触。
“丁警官,你哥哥天天开出租多辛苦啊,你怎么不找人给他安排个好的工作单位?”
“对不起领导,不知道您怎么称呼?”
“你可以叫我小幺,或者叫老弟也行。”
丁宝玉一听人家不愿意透露职务,恭敬地说道:“那我叫你小幺老弟,不瞒你说老弟,您也知道我们这个工作的特殊性,我就是不找人,都有很多人上赶着给我哥安排工作,我知道后都叫他辞了,俗话说拿人家的手短,呵呵。”
文穆杨一听拍拍手,“很好,你是个正直的人丁警官,看你的姿态当过兵吧?”
丁宝玉一个立正,“是的小幺,我是付营职转业。”
“付营职转业到现在你才是个小组长,与你正直的性格和大公无私的态度有关吧?”
丁宝玉不好意思的一笑,“有一点吧,人正直就容易得罪人,但我不后悔,因为我曾经是军人,军营教育了我这么多年,不能因为环境的变化就忘了自我。”
文穆杨拍了拍手掌:“难得,我们都要不忘初心,如果忘了初心忘了规矩和纪律,那我们就成了碌碌无为的行尸走肉,人活着有什么意思呢。”
“你说的太对了小幺,人活着就要默默无闻的无私奉献,如果都想着自我,都想着名誉和利益,那我们普通的工作谁去做呢。”
通过对话了解,文穆杨看好了丁宝玉,要想帮助他还得让他不知道,否则以他的性格他反而会有想法。
“丁警官,你原先是哪个部队的?”
“我是尖刀师转业的,反击战结束后尖刀师减编,由于我父母身体不好,我家属一个人伺候不过来,我就提出了转业,没想到师里就批了。”
“尖刀师的?你知道尖刀团的候参谋长吗?”
“侯国栋候参谋长吗?听说他也转业了。”
“知道他转业到了那里吗?”
“不知道,候参谋长家是桂石的,应该在桂石吧,一直没有联系,你认识候参谋长?”
“我的一个朋友认识候参谋长,我们一起吃过饭,你有时间可以联系一下他,都是尖刀师的战友吗。”
“好的,我找人打听一下候参谋长在什么单位。”
“丁警官,当兵这些年你后悔吗?”
“为什么要后悔,当兵这些年我不知道什么是后悔,我们讲的就是无私奉献服从命令听指挥,我认为不当兵才后悔。”
“你讲的非常好丁警官,家里有什么困难吗?”
文穆杨装起了领导,但丁宝玉感觉文穆杨真是个领导。
“谢谢你领导,我现在孩子还小,我的工资可以养活他们几个,等过几年孩子大了再让你嫂子找个工作。”
“丁警官,现在改革大潮已涌起,不一定非要给别人干,可以自己干点什么吗,嫂子原先是干什么的?”
“你嫂子原先是床单厂的,最近效益不太好,再加上父母需要专人照顾,我就让她办理了停薪留职,等以后再说吧。”
“丁警官,嫂子是床单厂的,肯定会做被套枕套窗帘之类的生活用品吧?买个缝纫机在家里做还能照顾老人孩子,这不挺好吗。”
“兄弟,那么大的床单厂做了都卖不出去,你嫂子做了卖给谁呀?做几件家里用还行。”
“丁警官,我别叫你丁警官了,我叫你丁哥吧,我说丁哥,改革开放首先要解放思想,别总是用老眼光老思维看待新生事物,嫂子买台缝纫机做几件小活你都没信心,要是让你开服装厂你更不敢了。”
“别说了兄弟,我看咱们哥俩一见如故,聊得也很投机,我跟你说实话吧,我岳父就是床单厂老厂长,他就是被新厂长气病的,一赌气不干了回家养病了。”
“丁哥,我有个偏方能把你岳父的病治好,你想不想试试?”
“什么偏方?你说说。”
“丁哥,新厂长上来之后就瞎改,因为不懂经营和设计才使床单厂走了下坡路对不对?”
“对,他就是瞎指挥,不懂业务乱搞一气厂子越来越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