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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穆杨给陈景星按摩完,没跟他一个房间休息,而是去了另一个房间,在房间里先洗了澡,然后拿出招待所的稿纸,对尖刀师的组建和未来发展,进行了大胆的构思和解释。
最后在文章的结尾写了八个字:精兵简政面向未来。
写完文章,文穆杨整理好床铺,背着包悄悄的走了出来,来到陈景星房间门口,从门缝里把文章塞溜进去。
由于是下半夜了,招待所值班员也都睡了,来到铁手居住的房间门口,按照小分队的联络信号,敲了几下门,快速出了招待所。
文穆杨刚到招待所旁边大树下站定,铁手熊哥也窜了过来,熊哥问道:“什么事兄弟?”
文穆杨左右看了看,“六哥,你把邱团长的吉普车开过来,我和八哥在道路上等你,然后咱们边走边说什么任务。”
铁手什么都没问,转身钻进了停车场。
文穆杨和熊哥刚走不远,铁手一个刹车,吉普车停到了他们俩身边。
文穆杨坐前排,熊哥坐到了后排,文穆杨向前一指:“六哥,先到李老师家,然后咱们去找二哥。”
铁手和熊哥也不知道飞毛腿去执行特殊任务了,“找你二哥,你知道他在那里吗?”
文穆杨一听他们俩真不知道,“二哥出任务的事你们俩不知道吗?”
他们都是好兄弟,一听文穆杨这么问,以为他是为飞毛腿来的,铁手有些着急了,“听邱团长说过他出去执行任务了,但不知道干什么,是不是他有麻烦了?”
文穆杨摆摆手,“先别紧张,现在还不知道他有没有麻烦,刚才陈参谋长也没说,我猜测二哥的这次任务不会轻松,咱们仨去帮帮他,也算是给王副主任送个见面礼儿。”
一提到王贵红,铁手熊哥没接话,吉普车到了李老师家门口,文穆杨下了车还没按门铃,李老师拿着个大保温桶出来了:“穆杨,你们干嘛这么着急啊,吃完饭再走不行啊?”
文穆杨感动的接过了保温桶,“对不起了干妈,让您一宿没睡觉,我们三个尽量早去早回,干爹回来您别说我们仨去找飞毛腿了,就说去看战友了,如果王副主任要来,您让干爹托住王副两天,两天后他们肯定会来的。”
“你干爹非要问你们去了哪里呢?”
李老师没听出来文穆杨说的他们肯定会来,到底是谁会来。
“干妈,干爹如果非要问,您就说我们给王副找礼物去了,来时我在医院看着新新大姐了,她挺好的,车后我给您带了点土特产,您给干爹做顿好吃的,不说了干妈,您和干爹保重。”
文穆杨把大背包递给了李老师:“对了干妈,如果以后上面让干爹提副政委一定叫他推了,就是副参谋长撤了也要保住尖刀师师长的位置,不行就给穆总打电话,我走了干妈。”
文穆杨端着保温桶一上车,吉普车一加油就窜了出去,李老师摆摆手,吉普车瞬间没影了。
“这个臭小子,说的这么快我都没听明白。”李老师嘀咕了一句回了家门。
文穆杨上车就问,“六哥八哥,你们副团长是不是叫白建宇,他老婆曾在老毛子学校学习过恶语翻译?”
别人要问铁手可能不说,但文穆杨问那得如实相告,“副团长是叫白建宇,工程大学毕业,但他老婆我们俩不了解,怎么了,二哥的任务就是奔他老婆去的,他老婆怎么了?”
铁手一问,文穆杨明白了,看样子这件事还在保密状态,但他们俩不是外人,得提前告诉一声,“他老婆和白建宇司机一起坠崖而死,二哥在勘察中发现了特殊情况,他自己处理不了,所以咱们仨得去帮他。”
果然文穆杨猜对了,熊哥一听瞪大了眼,“老十三,这是谁跟你说的,参谋长还是邱团长,消息可靠吗,我们俩怎么不知道?”
铁手对张庆福一扬手,“你怎么那么的废话老八,穆杨老弟是小诸葛,什么不知道,你接着说老弟,咱们到了怎么帮二哥。”
文穆杨没接话,把保温桶递给了张庆福:“来八哥,咱们俩趁热乎先把饺子吃了,找到二哥让六哥陪二哥一起吃。”
铁手着急啊,一捅文穆杨,“老弟,二哥在什么位置,知道他的联络信号吗?”
文穆杨一伸手,“八哥,把哈照市的地形图给我。”
张庆福把背包递给文穆杨,“哈照市离这二百多公里呢,他们俩跑哪里去干什么?”
文穆杨出手弹了张庆福一下,“八哥,小弟说你你别生气,你这段时间的业务能力可下降了不少,是不是放松了对自己的要求,如果六角兽发现你这样,他会废了你。”
张庆福知道文穆杨不会告诉孙永强,但还是嬉皮笑脸的说道:“没有,没有穆杨,我怎么敢放松对自己的要求,这不是你这个副队长来了吗,我稍微偷个懒儿,兄弟,别向六角兽汇报,好兄弟,别汇报。”
这点小事文穆杨不能汇报,但得提醒他,“我来了你就偷懒儿啊,我走了呢,这么简单的问题你都没发现,他老婆的娘家就在哈照市,他们俩在离哈照市还有五公里的山沟里出的事,你分析分析怎么回事?”
张庆福知道自己错了,把保温桶递给文穆杨:“你吃吧幺领导,我今天自罚半顿饺子,但你可向六角兽汇报啊?”
铁手靠边停了车:“领导看你今后的表现,你来开车,我也尝尝嫂子做的羊肉馅饺子。”
一听铁手为自己开脱,张庆福赶紧把保温桶递给铁手,“谢谢六哥,饺子可好吃了。”
“六哥,不是让你跟二哥一起吃吗,馋了?”
石原新不好意思的一摆手,“先尝两个,就尝两个,开车老八。”
吉普车重新上路,文穆杨把保温桶递给石原新,“六哥,这个事故牵扯到老毛子的特勤人员,咱们在调查的过程中一定要加倍小心,不但要注意外事纪律,还有严格保密。”
张庆福学聪明了,直接开始分析了,“兄弟,你的意思是他们俩的事故,是老毛子的特勤人员故意制造的,他们怎么会发生冲突呢?”
文穆杨指着地图说道:“八哥,应该就在哈照公路这一段,这一段公路山高林密弯路多,天马上亮了,你注意观察公路两侧,看看有没有二哥留下的标记。”
又行驶了半个多钟头,路标显示到哈照市还有十二公里,文穆杨向前指了指:“慢点八哥,前面有个弯路,你注意观察道路左侧,六哥观察右侧。”
吉普车刚进入弯路,文穆杨拍了一下驾驶台:“停车八哥。”
张庆福一个急刹车,“怎么了,发现什么情况了?”
车还没停稳文穆杨就跳下了车,来到路边看着一颗小树,铁手走过来问:“发现什么了?”
文穆杨指着小树,“六哥,你看看这根被折断的树枝,是被撅断的还是被剪刀手击断的?”
石原新摸了摸折断的树枝:“兄弟,你的眼力真好,哥哥佩服的五体投地,坐在车上就看见了,这是二哥的剪刀手砍的,说明了什么?”
张庆福过来一边向四周观察,一边看着折断的树枝问道,“你们俩发现什么了,折断的树枝有什么奇怪的?”
铁手一拉张庆福,“你先看看再说奇不奇怪。”
熊哥仔细看了看断口:“这好像是二哥的剪刀手击断的,难道二哥来过这里?”
文穆杨拍了拍张庆福肩膀:“看样子你的功夫还没全丢了,这是二哥给咱们留下的标记。”
“二哥怎么知道咱们要来?”
文穆杨一弹张庆福,“刚表扬了你一句你又糊涂了,二哥来了两天了,他知道参谋长着急肯定派人来,派谁来,肯定不是我,是簪子你们仨的其中两位,所以二哥就留了剪刀手的记号,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