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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两天过去了,还是没有人通知文穆杨到整联组报到,但文穆杨可没闲着,到老学员队和左玉竹、刘畅海吃了一顿饭,因为他们俩毕业分到了尖刀师。
在吃饭的时候左玉竹问文穆杨:“穆杨,听说你留校了,以后咱们班的弟兄回来聚会就来找你,吃住的问题可就全归你负责了?”
左玉竹刘畅海去尖刀师是文穆杨给安排的。
文穆杨一举杯,“没问题左老弟,你回去告诉王闽班长,咱们兄弟最少三年聚一次,要是一年聚一次也行。”
刘畅海摆摆手,“穆杨,一年聚一次恐怕有些困难,张兵君、章封洞、李三良分到了西北,来一趟可不容易。”
文穆杨一听刘畅海挺念旧情,学会为别人着想了,使劲拍了拍他的肩膀,“畅海,他们仨被分到西北你有什么看法?”
没想到左玉竹抢着说道:“章封洞、李三良没说什么,张兵君有些牢骚,说西北太艰苦了,干几年就想转业。”
文穆杨一拍桌子,“张兵君真没起色,越是艰苦的地方越容易出成绩不知道吗,趁着年轻不干出成绩混日子等转业可不行,你告诉他一声,就是我说的,到西北有问题找我,只要他好好干,肯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左玉竹挺聪明,一听什么意思,“穆杨,你在西北有熟人?”
贾晓东在西北呢,文穆杨这是为了将来培养后备力量,可现在还不是跟他们说实话时候,只能透露一点点。
“左老弟,四海之内皆兄弟,穆杨老弟我认识几个人,东北也好西北也好,就是你们俩去的尖刀师也算,只要你们努力学习刻苦训练,我一定给你们搭建展示才华的舞台。”
左玉竹听出来了,对文穆杨一举杯,“穆杨,尖刀师你认识谁呀,先给我们俩透露透露,别到时候有问题找不着人。”
文穆杨一笑:“畅海,他指的有问题是什么问题,一个刚毕业的小排长你能有什么问题,到了尖刀师不要想着在机关,要到连队去经受血与火的考验和锻炼。”
刘畅海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你的眼真毒穆杨,我都没说什么你就知道了,我不是贪生怕死,我就是觉得咱们还没有实战经验,万一上前线有个闪失。”
文穆杨拍了拍刘畅海:“畅海,现在的前线已经没有大规模战斗了,但条件和环境很艰苦,一定要坚持住,坚持住就是胜利。”
左玉竹回去就把文穆杨给卖了,晚上张兵君、章封洞、李三良三人就来找文穆杨了。
四个人在小操场连拍带打的谈上了,文穆杨首先跟张兵君说话:“兵君哥哥,听说你去西北的立场不坚定,想混几年就转业?”
张兵君看了看章封洞、李三良,“谁说的穆杨老弟,是他们俩说的吗,我跟你说老弟,我是有远大理想和抱负的,但西北没有认识人我怕浪费了青春年华,像你似的留校多好啊,干什么都轻车熟路。”
“兵君哥哥,不是老弟批评你,你这种思想可不好,干什么都要坚持,都要有个良好的开端,你还没去西北就有了抵触,到了西北怎么办,泡病号等转业,那你当学员干什么,考大学多好啊?”
章封洞一拍桌子:“穆杨老弟,兵君不好意思说,我告诉你吧。”
张兵君一拉章封洞,“别说封洞,怪丢人的。”
文穆杨拍了拍张兵君:“兵君哥哥,咱们是一个班的兄弟,一直想处的不错,有什么丢人的,不就是交了个女朋友吗。”
张兵君不好意思的一挠脑袋,“穆杨,你知道了,谁告诉你的?”
“兵君,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搞对象不丢人,但你当学员就搞对象可是违反了纪律,念你已经毕业了,这个事也没人计较,但你搞对象的时候想过今天吗?”
张兵君低着头不说话,文穆杨又说:“兵君,告诉老弟你对她是爱的死去活来吗,她对你也是不离不弃吗,谁实话,我想办法帮你。”
张兵君一听站了起来,“你帮我,真的吗穆杨?”
李三良给了张兵君一拳:“你看你磨磨唧唧的,穆杨问你们俩处的怎么样,是不是要死要活的,要是真的他就帮你,是不是穆杨?”
张兵君脸红了:“那倒没有,她爸爸说我要是去了西北就不让她跟我处了,他不让他闺女跟我去受苦。”
“先不说她爸爸什么意见,她的意思呢,是不是非要跟你去?”
这回张兵君理直气壮了,“是,她非要跟我去。”
“那好吧,你对象不是老师吗,让她办好转学手续跟你一起走,到了西北有人安排她,但我丑话说在前面,要是吃不了苦想回来我可就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