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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小组会议结束之后,文穆杨回到了整联组办公室,一看传真机旁有好几份传真材料,其中一份是军区政治部的文件,内容是各单位整联组即日解散。
文穆杨把整联组所有的文件和材料进行了整理封存,然后带到了学校政治部,和机要室进行了登机交接,文穆杨的整联组通讯员工作也就结束了。
文穆杨来到处长王里申办公室,“你好王处长,整联组的工作已经全部结束,新兵文穆杨来向你报道。”
通过党小组会议,王里申对文穆杨有了全新的认识,一看文穆杨来了,热情的要给文穆杨倒水,文穆杨一把抢过暖壶,“我来处长,我来。”
文穆杨和王里申一接触,一串名字映入了脑海,学校原副校长王学江,王学江公子王西辉和穆皖生是插队时的战友,王里申曾经是王副校长秘书。
文穆杨一边倒水一边问,“处长,您不是当兵就在步校吧?”
王里申一听这文穆杨不是浪得虚名啊,从口音就听出来了,“行啊你文穆杨,从口音就听出来我不是本地人了,那你说我是哪里人,从哪里入的伍,猜对有奖。”
文穆杨心想,咱们俩刚认识还不熟悉,要是直接打听王西辉的情况你会认为我是套近乎,还是迂回前进让你主动说。
“处长,您的入伍地应该在城里一带,因为您说话带有城里口音,但您的出生的应该在奉西,您的家乡口音还是很重的?”
王里申好像遇到了老乡,伸手给了文穆杨一拳,“行啊你,我老家是奉西建库的,我入伍地在城里东南的磁城,离你们老家不到二百里地,咱们俩应该算半拉老乡。”
王里申主动套上了近乎,但文穆杨想知道穆皖生年轻时的情况,“处长,那您怎么到桂石来了,不会是参加了反击战斗留下的吧?”
一听反击战,王里申沮丧的一摆手,“穆杨,咱们都是军人,军人就是希望上战场奋勇杀敌,才能体现自身的价值,可惜我没有得到那个机会,转来之后一直在机关工作。”
一看王里申话多了,文穆杨又跟了一句,“处长,您调过来不是为了上战场?”
看样子没上战场是王里申心里的隐疾,长叹了一声,“唉,我调过来十七八年了,大部队准备反击时我想上战场,血书都交了,可是上级首长说我年岁大,楞把我给刷下来了,生不逢时啊。”
王里申还是没提王副校长,文穆杨又问,“处长,那您当时就没找找人,也就是一句话的事,谁去都是保家卫国,年龄应该不是问题。”
王里申终于被文穆杨勾起了回忆,“穆杨,这个事我本来不想说,但你问起来了,我就敞开心扉跟你说说心里话,但咱们俩说完拉倒,不能外传。”
文穆杨暗暗一笑,你不说我也知道,但你说了我可以增加验证,对他一个立正,“处长,要是涉及到隐私和别人的秘密,你最好不要说。”
王里申没发现文穆杨口气变化,继续执着道:“没有隐私也没有秘密,其实没有见不得人的东西,就是我不想说,但咱们俩一见如故,我也想释放释放。”
王里申喝口水继续说,“听说过王副校长吧,我入伍之后是他的警卫员,后来他去了桂石五七干校学习,我就留在了磁城,几年之后他又落实了工作,被安排到学校当了训练部部长,我又被他调过来提干当了学员。”
虽然就要接近真相,但文穆杨不能让他按照自己的思路走,直接打断了王里申,“处长,当时王副校长全家都过来了吗?”
王里申进套了,拍了拍文穆杨肩膀,“这就是我不愿意说这件事的原因,当时老首长去五七干校只带了阿姨过来,一双儿女都插队去了。”
真相出来了,可穆皖生跟王西辉在一个队他知不知道,“插队,到哪里插队?”
“就在你的家乡双塔,但具体哪个公社我不知道,因为我一次都没去看望过他们,后来我要毕业时,他们兄妹才调过来上学,我比他们兄妹俩早来了两年。”
验证了穆皖生说的,但这段历史太模糊了,要想完全了解验证,还得三位师父来解答啊,文穆杨感慨道:“那段历史让人痛心,但他们兄妹俩也不能怪老首长。”
王里申苦笑了一下,“穆杨,这话你说行,让我怎么说呢,毕竟他们兄妹俩是老首长亲生,后来我给老首长当秘书,我们之间的关系有些缓解,但王西辉还是早早地转业了。”
文穆杨一笑心里说道,主要原因是你娶了他妹妹,王副校长把精力都投入到了你身上,亲儿子能没有想法吗?
但文穆杨不能这么说,只能保持中立,“处长,过去的就过去了,时光可以使人忘掉一切。”
“是啊穆杨,今天跟你一席谈我看开了也放下了,但我始终感谢老首长,没有他老人家对我的培养,就没有我王里申的今天。”
王副校长是王里申老丈人,姐夫小舅子关系再不好,那样是一家人,“处长,老首长高风亮节,是我们学习的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