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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树梅有话要问文穆杨,可是被扬帆宁伸手给拦住了,因为他担心认识耐中印敏的这个满嘴京片子的小伙子不简单,肯定是有官方特殊背景的人,所以什么都不问最好。
文穆杨和韩庆洲回到大包间,喝了酒的孙锐正在吹嘘亚磨盘影视的招生情况,一看大老板回来了,赶紧给文穆杨倒酒。
“对不起老板,我们都吃的差不多了,要不要再加几个菜?”
今天主要是来接莹丫头的,再加菜还走不走了,文穆杨看向了优雅高贵的准岳母。
国夫人一看女婿投来询问的目光,她不能做主,看向了丫头国苏莹,国苏莹早就想走了,但不好意思说,一看情郎不说话,摇了摇胖乎乎小手,“我吃好了。”
韩春情也举起了粉嘟嘟小手,“我也吃好了。”
林宁已经把国苏莹和姚助理的关系搞清楚了,她这次就是和姚助理来相会的,一看丈夫韩庆洲不懂风情的先吃上了,用脚踹了他一下。
韩庆洲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看夫人向他使眼色,恍然大悟,放下筷子擦擦嘴,“那什么姚助理,今天就到这吧,改天我请你和各位喝酒。”
这多不好意思,文穆杨端起了酒杯,“那今天就到这,咱们一起干一杯,来。”
酒还没喝呢,门被推开了,郝树宇和他大姐夫邢元奇部长一起走了进来。
邢元奇一看文穆杨在,部长的架子一下子就没了,且笑眯眯伸出手,“穆杨老弟,树宇一形容这个小神医,我就知道是你,果不其然,哥哥代表他们谢谢你给外甥女治好了病。”
邢元奇毕竟是大部长,说几句客气话就不知道北了可不行,原先在一个楼里低头不见抬头见,深一句浅一句不算什么,但现在都是体制内的人,说话就得注意了。
文穆杨放下酒杯给邢元奇敬礼,“您客气了老哥,我和韩庆洲大夫正好碰巧了,其实我没干什么,都是韩庆洲大夫给治的。”
邢元奇可是大部长,一听文穆杨把韩庆洲推出来了,赶紧又和韩庆洲握手。
“你好韩大夫,我外甥女的病多亏了你了,谢谢。”
邢元奇知道这件事是文穆杨干的,但他不说,就象征性的跟韩庆洲握了手,又返回来跟文穆杨说话,“穆杨老弟,外甥女这病好了,妹妹他们全家都高兴,你和韩大夫到隔壁包间坐坐,我们全家敬你们俩一杯酒怎么样?”
韩庆洲老婆比他活分,一听这位领导模样的人都对文穆杨客客气气,她就对文穆杨的真实身份感兴趣了,他不是叫姚助理吗,怎么别人管他叫穆杨?
韩庆洲现在是中医科的骨干,要是突然辞职出走,院领导肯定不放行,要是邢元奇部长说句话,院领导就得乖乖的给办手续。
文穆杨看向了韩庆洲,“韩大夫,恭敬不如从命,那就到隔壁去坐坐?”
韩庆洲不认识邢元奇,师父的朋友应该去吗,木讷的看向了老婆林宁。
这可是好事啊,千载难逢,想找的机会都找不到,林宁赶紧对韩庆洲使眼色,并对邢元奇露出了迷人的笑脸,“不打扰吗领导?”
邢元奇什么人没见过,你穿个超短裙,亮个大长腿就想抵掉穆杨老弟,差远了。
“没关系韩大夫,一起和我老弟去坐坐。”
邢元奇说完拉着文穆杨就走,林宁赶紧拉韩庆洲,“快去快去,少喝酒少说话。”
文穆杨跟着邢元奇来到隔壁房间,一看沙发上坐着一位银发老者,旁边凳子上坐着一位年轻人,俩人正研究着茶几上的病例。
一看邢元奇回来了,年轻人站了起来,可银发老者只是欠了欠屁股。
虽然没把外甥女治好,但邢元奇对银发老者还是很尊敬,一指韩庆洲说道:“葛老,这位是韩大夫,就是他给萌萌治好的,您有什么疑问可以问他。”
邢元奇以为把韩庆洲推出来,不会暴露文穆杨,可文穆杨一听这话心里不舒服了,不是推出谁的问题,而是不应该跟银发老者探讨的问题。
邢元奇把银发老者师徒请来,他们俩没给萌萌治好,为了不使他们俩丢面子,让韩庆洲说说治疗经过,这本不可厚非,可事情不是这么办的,要想不丢面子,银发老者应该放下身段,而不是现在这样稳稳坐着高高在上。
既然邢元奇说了,文穆杨再不能说反对,拍了拍韩庆洲肩膀,“庆洲,你就和葛老探讨一下,我单独跟邢部长说几句话。”
韩庆洲也挺聪明,一个立正,“是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