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页月票榜排在第十二位,进入前十名,就有分页月票奖金,这一次地震让小桥下定决心换房子,将结构不合理、质量不好的老房子换成抗震性能好的新房子,所以,郑重决定拉票!请老朋友们支持,嘿嘿。下午还有一章,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打扰,晚上还有一章。………………………………………………………在星期三,关了四天的秦敢才被放了出来,大门口停着一辆皮卡车,侯卫东站在车外面抽烟,见秦敢出来,侯卫东没有说话,只是招了招手,打开车门,坐在驾驶室。等秦敢上了车,侯卫东道:“秦敢,你办事怎么不动脑筋,如果被人借故弄进去,就太不值得了。”秦敢与侯卫东在春节见过一面,当时秦大江让秦敢叫侯卫东为“侯叔”,侯卫东把此事当作笑话,他叫秦大江为秦哥,又叫秦敢为秦兄弟,从辈份来说,就乱了套。但是,让秦敢这条大汉叫自己侯叔,实在很滑稽,最后,秦敢就暗地里叫侯卫东为“疯子哥”。此时,秦大江这条爽郎的汉子已经逝去,想起春节前的玩笑,侯卫东伤感,秦敢伤心。秦敢淡淡地道:“在医院不好动手,等风声没有这么紧以后,我一定要找机会杀了黑娃。”侯卫东并不希望秦大江的儿子杀人,因为这是死罪。劝道:“黑娃是指使者,但是到山上来动手的肯定不是黑娃,他们人多。手里还有两支枪,你也不要轻举妄动,回家以后,将你爸爸的石场接过来,就在家里将石场经营好,同时就把你妈照顾好。”“疯子哥,我晓得怎么办。绝对不会留下后遗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就让黑娃多活几天,我准备回家住一晚,明天回广东,我哥秦勇在广东和东北帮打架。肚子被捅了一刀,刚刚抢救过来,我准备过去看一看。”侯卫东也就不好多说,道:“你爸的石场还在生产,是由我派人管着的,如果你不回来,你妈是管不了的,你也别小瞧石场,今年正在修岭西高速路。一年下来,弄个几十万是轻轻松松的事情。”他加了一句,“石场凝聚着你爸的心血。不要让石场跨了。”秦大江被枪杀以后,秦敢妈妈一下就老了十岁,想到妈妈一夜就花白的头发,他心里极不好受,考虑了一会,道:“侯大哥。你先帮我打理石场,我还是要先回广东。把事情处理好,然后就回来办理石场的事情。”车上了盘山道,秦敢迟疑地问道:“我老爸是不是死得很惨。”这个问题他已经问了多次,还是忍不住要问。“中了好几枪。”侯卫东道:“沙州刑警支队派了几位名警,专门在寻找这两支枪的下落,相信能够破案。”秦敢没有否定也没有肯定,就靠着车门,想起心事来。安置好秦敢,侯卫东开着车到曾宪刚和习昭勇那里转了一圈,谈了一些业务上的事情,又交待要注意安全,便下了山,到了下青林以后,把小车停在了粮站的大坝子。这辆皮卡车已经买了一段时间了,没有拿到驾照之前,一直扔在交通局的车库里,这个星期一侯卫东拿到了驾照,就开始了有车族的生活。停下车,他提了一桶水,将爱车擦得干干净净,又围着车子转了好几圈,这才回宿舍。在沙州,粮站的地盘普遍很大,有仓库,还有大坝子,青林粮站也不例外,关掉大门以后,人去粮站空,就显得颇为幽静,而粮站宿舍前的一片空地,在老刑的精心侍弄之下,成为一片大花园,下了班在花园里坐一坐,绝对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老刑提着一把大喷壶,站在花园中,见到侯卫东过来,道:“侯镇,你来看我的罗汉松,又长了许多新叶子。”老刑有二十几株罗汉松盆景,主杆都有碗口粗,苍老的枝干配上翠绿的叶子,别有一翻滋味。侯卫东进了这个园子,心情一下就彻底放松了,官场的弯弯绕,商场的绕弯弯,都放在了一边,他随着老刑的指点看了一会,道:“老刑,我有一个建议,这个罗汉松就取名叫老牛吃嫩草,绝对有新意。”老刑立刻纠正道:“侯老弟,,这不是老牛吃嫩草,你看这一盆,我取的名字就是幽燕老将,气郁沉雄,生命力强盛,市面上的盆景哪有这等气势。”与老刑聊了几句,侯卫东就打开寝室的门和窗户,虽然屋角放着石灰,仍然不能将屋内的湿气排掉。“我家里有才烧的开水,还有点新品的铁观音,你自己去泡,铁观音是安溪的最好,我家老大才从安溪回来,这是最正宗的铁观音。”老刑和侯卫东都是茶哥,切蹉了几次,用井水烧开水的职责就交给了老刑,他也是很尽责。喝好茶,看好景,侯卫东也有些感悟暂时做隐士的好处,到了十一点,他就慢慢地走到粮站大门,等了一会,就听见汽车的喇叭声。“李董,欢迎光临寒舍。”李晶下了车,看了看暂新的皮卡车,道:“这是你的新车,怎么买个皮卡车?”她穿了一套粉红色的套装,套装剪裁得体,将其身材映衫得凹凸有致。侯卫东上下打量了一番,道:“李董,今天怎么穿得就如高级文员一般,与身份不符。”李晶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束,道:“真的很难看吗?”侯卫东就笑道:“李董身材这么好,穿什么都好看。”他后面还有一句话“不穿更好看”,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李晶似乎猜透了他的心思。道:“你后面肯定还有一句,你们这些男人,心里都是些花花心思。”她并不恼。道:“刚刚在沙道司开了大会,开完会,就朝这边赶了过来,连这身衣服都没有换下来。”她从车厢后面取了一个包,道:“我到你寝室去换身衣服。”两人就上了粮站宿舍,老刑还是提着水壶站在花园中,老刑与李晶已经见过面。李晶就主动打了招呼,然后径直走到寝室房门口。回过头来,笑道:“我要换衣服,你不许进来。”这句话就有挑逗的成分。听到最后一句话,老刑就嘿嘿地笑了起来。侯卫东忽然就想起了杨凤曾经说过的话。这位老刑当年也风光过,当过粮食局副局长,因为生活问题被撤职。想到是由于生活问题被撤职,这老刑的笑容与目光,似乎就变得有些意味深长。老刑看了美女进屋,感慨道,“还是现在这个时代好,开放、开明、开心,侯镇。你别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想当年我还是一条好汉,益杨县的粮食局第一副局长。局长的第一接班人,那个时代的粮食局是和现在不一样,是肥缺,想当局长的人多得很。”“想当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酋。”老刑背了几句*的名句。道:“我现在还背着作风不好的臭名声,现在想起很可笑。那一天,局里的吴会计到我办公室来谈事情,涉及到另外一个副局长贪污的事情,我们就关了门,谁知却被人闯进来捉了奸,就是哪位副局长带人来捉奸。这事就是黄泥巴掉在裤档里,不是屎也是屎,事情闹大以后,我和吴会计都因为作风不好而受到处理。”老刑最后总结道:“在官场,两种事情最具有杀伤力,一是经济问题,二是作风问题,第一种问题需要证据,第二种问题就完全是捕风捉影,作风问题害死人啊。”老刑的话就让侯卫东也有所感触,想着自己曾经与好几位小姐春风一渡,又曾与段英抵死缠绵,作风是大大地有问题,暗道:“以后作风一定要点检,否则影响仕途。”李晶来到寝室,见侯卫东房间简陋、整洁,是典型的男人住房,关了门,她忍不住在床上趟了趟,男人特有的味道就扑面而来,她闭上眼睛,静静地待了一会。换上了牛仔裤以及短袖衫,休闲且青春洋溢,李晶原本想来一个素面朝天,对着镜子看了看,发现皮肤有些发干,就坐着小镜子面前补了一个淡妆,前前后后弄了四、五十分钟,这才出了门。看着容光焕发的李晶,老刑和侯卫东都有些发呆,老刑轻声道:“侯老弟,你可是遇上了好时代。”侯卫东摸了摸上巴,摸鼻子是似乎是楚香帅的专利,摸下巴则是侯卫东这表达复杂感情的好动作之一。李晶对老刑的盆景很感兴趣,她走到罗汉松盆景前,弯下腰仔细观察着盘根错节的枝桠,侯卫东站在旁边,目光所及,刚好能够透过衣领瞧见李晶胸前的春色,乳罩看上去就觉得很高级,将两团雪白的小白兔挤得紧紧的,很肉感,比段英的稍小,比小佳的稍大。侯卫东觉得自己的想法很邪恶,趁着李晶没有抬头,赶紧移开目光,摸了摸下巴,顺便咽了咽口水,心道:“身体好,荷尔蒙分泌旺盛,这可不是我的错。”“老刑,你这罗汉松卖不卖,我想买两株放到公司里。”李晶觉得这罗汉松很有吉祥的意味,就想放到新成立的公司中去。老刑的盆景养了十来年,很有感情,他道:“我的盆景是修身养性的,不卖。”李晶估摸着枣子读书 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