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长青伸手勾住水玲珑小巧精致的下巴,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他邪魅一笑,说道:“第一件事我不说不知道你猜不猜得到?”水玲珑身体一震,有心想躲开胡长青的手,但是身体却像被禁锢了一般,无法动弹,她眼神复杂地看着胡长青,感受下巴处传过来的触感和烟草味,纤细的眉毛微微一簇,脸色变得有些苍白。胡长青见水玲珑没有躲闪,心中不由冷笑,他的手指随即滑向她光洁柔滑的脖子,哪里好似被雕刻了一般,曲线完美,然后隔着纤薄的绸缎料子抚摸她微微凸起的纤细锁骨,眼神一直冰冷平静,带着慑人的光泽。水玲珑在月白长裙下婀娜浮凸的身体随着他手指的滑动而微微颤动,想到即将发生的事,她雪白的脸颊不由越发苍白,她的眼中闪过一缕挣扎,但是随即便敛去。突然,在她锁骨上流连的手指一顿,慢慢地向下滑动,水玲珑心中不由一紧,下意识地屏住呼吸,身体也跟着越发紧绷,以为手指接下来会游向拿出柔嫩高耸之处。胡长青感觉到水玲珑的异常,嘴角不由溢出一抹玩味的笑意,他的手指在那柔嫩处的边缘打了一个转,随即向左移动,当手指离开那处时,他明显感到水玲珑的身体有轻微地放松。当他的手在水玲珑滑嫩光洁的手臂上滑动的时候,他清晰地察觉到女的皮肤上起了一层细小的颗粒。水玲珑居然紧张得起了鸡皮疙瘩,可见胡长青给他的压迫有多大,亦或是这种事情让她多么难堪,这让胡长青有些疑惑,他走到水玲珑的身后,用手搂住水玲珑平坦的小腹,身体紧紧贴向女人曲线浮图的背臀。他在水玲珑颈项间嗅了嗅,顿时幽香盈鼻,他知道这不是任何一种香水的味道,而是女人身上独有的处女气息,这一发现让他有些失神,内心的**在这一刻完全喷发,他在女人的耳边轻轻说道:“你准备怎么为那一晚的事赎罪?”水玲珑的身体被紧紧地压在落地窗上,她紧绷着身体,感受着臀股之间的坚挺,和耳根出撩动自己内心的炙热喘息,她的身体不由有些颤栗。她看了一眼玻璃,胡长青面孔有些狰狞,她深呼一口气,竭力维持心中的情绪,语气有些乞求地说道:“可不可以不要在这里?”胡长青从女人幽香柔软的颈项间抬起头,冷冷地看了一眼玻璃中的水玲珑,见她除了脸颊有些发红外,眼神依然平静无波,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暴戾,狠声说道:“由得了你吗?”说完,他在水玲珑裙下活动的手用力一撕,然后抓住她的双手将她的身体死死地压在落地窗上,身体也紧紧地贴了上去。大约三十分钟之后,胡长青整理完衣服后,怪异地看了水玲珑一眼,当视线划过水玲珑流到大腿处的鲜红时,他的眼神不由一缩,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居然还是个处女。心中不由对刚才的粗暴有些愧疚,不过这种情绪只是在心间一闪而过。水玲珑神色平静地将推到腰间的裙摆放下,若不是脸上的绯红和眼中残留的水汽,她完全不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粗暴至极的蹂躏,完成了女孩到女人的终极蜕变。她优雅地捋了捋双鬓的发丝,平静地说道:“第二件事是什么事?”胡长青正在用心运转苏文广教的那门心法,刚刚从水玲珑体内反哺过来的气流,太过蓬勃壮大,让他体内的气体壮大了至少三分,而这场毫无情趣可言的发泄,也让他心中一直压抑的愤怒和郁气消散了几分。听到水玲珑没有任何情绪的话,胡长青冷冷地看她一眼,问道:“你的身体没有问题吧?”水玲珑的脸色一愣,随即恢复平静,眼中的水汽消失不见,剩下的是深不见底的幽暗,她再次说道:“第二件事是什么事?”胡长青神色一敛,眼中闪过一抹怒意,他拿出手机,打开李铁的短信,将手机伸到水玲珑的面前,说道:“到这个酒吧,找到裘海,若是他身边有个叫方铎的人,麻烦你告诉他一声,我不想在这个世界上见到他,可以做到吗?”水玲珑看着酒吧的地址,问道:“要是方铎不在裘海的身边呢?”胡长青眉毛一挑,冷冷地看水玲珑,淡淡地说道:“难道我的话没有说清楚吗?”水玲珑皱了一下秀眉,轻轻吁了一口气,说道:“明白了。”胡长青收回手机,深深地看水玲珑一眼,说道:“那我等你消息。”说完,他看了一下自己的衣着,没有发现异常后,便转身离去,打开房门,见刚才那个唐明生和另外一个人依然站门口,他便没有将门关合。莫名的,他心中有些怪异地想到,还好水玲珑这个女人刚才一直忍着没有出声,不然岂不是被这两个人白听了一场春宫。不过随即,他便将这个想法丢之脑后,希望水玲珑不会让他失望,不管事情是怎样的,但是既然敢招惹他胡长青的女人,那么就必须做好接受他最凌厉报复的准备。张公瑾满脸疑惑地看着胡长青离去的背影,心中有些好奇他们在房间中谈得怎样,有心想挽留一下胡长青,楼下他可是精心准备了酒宴的,但是最终他没有开口。他对唐明生打了个眼色,唐明生忙跟了上去,身子微躬着陪胡长青进了电梯。当张公瑾准备推开半掩的门进去的时候,屋子里边的水玲珑忽然说道:“公瑾大哥,请先不要进来。”张公瑾神色一怔,随即眼中闪过一抹厉色,颤声问道:“玲珑,你没事吧?”水玲珑沉默了一下,这才幽幽地说道:“能有什么事,迟早有这一天的。”张公瑾的脸上满是愤怒,他的双手握成拳头,发出阵阵响声,看了一眼电梯的方向,眼中尽是凌厉的杀意,不过随即敛去,他伸出颤抖的手将半掩的房门关上。房间中,不知道何时水玲珑居然跌坐在地上,她用手撑住地板让自己慢慢站起来,她的双腿有些颤抖,下身更是火辣辣的痛,让她的额头布满了一层薄汗,她微微张开双腿亦步亦趋地向龙九的灵位走去。她看着龙九的相片,眼睛有些湿润,良久,她站直身体,挤出一抹自信的笑意,对着龙九的照片说道:“老爷子,不管你是生是死,我还是要走我选择的路,我错过一次,但是绝对不会错第二次,绝不。”她说完这句话,身后的一块钢化落地窗刷的一下裂成碎片,随即好似被什么吞噬了,一下就掉了下去,接着猛烈的风便灌了进来,将房间的东西吹的到处飞,而龙九的照片也吹倒在地,摔得支离破碎,灵位台更是一片狼藉。水玲珑心里打了一个冷颤,她任由风将自己的裙子吹的孜孜作响,迎着强风走向窗边,好奇地将手伸出窗外,仿佛想要抓住窗外的虚无般,神态有种说不出的空灵。这时在门外听到动静的张公瑾推门走了进来,先是疑惑房间的狼藉,随即看到站窗边的水玲珑,不由神色大变,担忧地喊道:“玲珑,不要做傻事啊。”水玲珑转过头对着张公瑾一眼,脸色平静,她淡淡地说道:“公瑾大哥,你也过来看一下,我有些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跳楼了,站在这里确实有种想要一跃而下的**。”张公瑾看到水玲珑的脸色正常,语气平和,心中不由一松,他疑惑地看了一眼空荡荡的窗户,也走到窗边,不过当他看向下面的时候,顿时感到一阵眩晕,不由退后一步。见水玲珑一脸享受地站在边缘处,他不由有些胆战心惊,看了一眼身后,房间很多东西都被风吹得乱七八糟,便说道:“我们去另一个房间吧,这边等下叫人过来整理一下。”水玲珑收回一心想抓住风的手,脸色平静地转过身子,头发顿时被风吹得凌乱,当她走过龙九的灵台时候,停了一下,说道:“公瑾大哥,老爷子的灵位就不用再摆了。”张公瑾楞了一下,正当他准备问原因的时候,水玲珑幽幽说道:“没有为活人设灵位的道理,你说对不对?”听到水玲珑的话,张公瑾满脸不可置信,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看着水玲珑已经走到门口的背影,在心悬动荡间,突然发现以前那个风采绝世的水玲珑好似又回来了。胡长青正准备启动汽车的时候,被一阵惊呼吸引,他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发现地上尽是闪闪的玻璃碎粒,他不由抬头一看,只见顶楼的一个窗户空荡荡的,没有像旁边的窗户反射光芒,依稀可以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影站在窗边。他看了好一会儿,没有见有身影掉下来,不由松了一口,随即,发意识到这个窗户好像是刚才水玲珑所在的那个房间。当他的汽车驶离酒店的时候,他心中有些明白为何窗户的玻璃会突然破碎了,原来刚才水玲珑将力全部打在这块钢化玻璃上面了,想到这里,他心头不由一阵后怕。若是他正使力的时候,玻璃突然碎了,那他和水玲珑岂不会一起从顶楼跌落下来,一想到自己衣裳不整血肉模糊的样子,胡长青不由打了个冷战。这时他的电话突然响了,将他从遐思中惊醒过来,他拿起电话一看,居然是南山公安分局局长钟大山的电话,这让他有些疑惑。许是刚才的一番发泄,让他此刻的心情缓和了很多,他想了一下,还是接通了电话,说道:“钟叔,什么事啊?”电话一接通,钟大山便急声道:“长青,你没事吧?”胡长青皱了一下眉,说道:“没事啊,怎么啦?”钟大山松了一口气,说道:“那就好,你的邻居发现雨珊的房门没有关,所以就进房间了,结果发现房间一片狼藉,而且沙发上有血迹,所以就报警了,因为这个房间有备案,所以就直接反馈到我这里来了。”钟大山说完,停顿了片刻,又说道:“雨珊没事吧,你们吵架了?怎么这么严重啊。”胡长青的脸色一下变得有些难看,看来钟大山是知道陈雨珊受伤的事,应该是查看了公寓的摄像头,他平静地说道:“钟叔,这件事你不要怪了,她已经在医院呢,就是擦破点皮,皮外伤而已,你,你不要跟我舅舅说,好不好?”钟大山沉吟了片刻,说道:“小两口子吵架,你是男人,下手要有分寸,好吧,我会将人撤回来的,你要吸取教训,你是男人,真要是出了事,你怎么跟她父母交代啊。”胡长青低声说道:“知道了,钟叔,谢谢你。”钟大山说道:“行了,你小子,这次真是把我吓死了,还好我没有给书记打电话。”钟大山挂完电话,便走回到房间,对着正在房间中忙活的刑警说道:“好了,大家都散了吧,小两口吵架,虚惊一场。”他话以说完,发现刑警队长王勇正拿着几张照片,脸色有些复杂地看着自己,便对王勇招了招手。王勇走向钟大山,将照片递给他,低声说道:“局长,照片中的女人应该就是这个房间的女主人,我想我大概猜到他们吵架的原因了,应该。。。。。。”他说到这里,却发现钟大山看着照片,眼睛睁得大大,脸上阴晴不定,正当他准备继续说的时候,钟大山将他手上所有的照片都抢了过来。钟大山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收队。”说完,便拿着照片一脸沉重地走出房间,王勇看了一眼面面相觑的同事,心中不由对这个房间的主人大为好奇,能够让局长如此重视。挂了电话后,胡长青听到钟大山还没有给他舅舅打电话,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他便狠踩油门,向医院飞驰而去。到了医院,胡长青打电话问过向南后,便直接往住院部顶楼的高干病房而去,经过一个房间的时候,他发现门口居然有两个警察在把手,他楞了一下,随即便意识到黄天可能在这个房间。来到向南告知的病房外,他深吸一口气,没有敲门便推门而入,病房之中,向南正将双手抱在胸前,一脸冷色地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陈雨珊。见胡长青走进来,向南给了他一个讯问的眼神,胡长青不想让向南知道太多,便对他摇了摇头。向南低声在胡长青耳边说道:“背部两道伤口较深,不过无大碍,手臂的伤口比较小,处理伤口的时候都是用的美容针线,不过后期还是需要进一步治疗才不会留下伤口。。。。。。”直到发现胡长青脸色有些不对地看着自己,向南才停住,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又说道:“半个小时前醒的,输完血后,今晚没有什么异常反应就基本上没有问题,一直没有说话,可能是想等你,你看要不要通知一下她爸爸妈妈?”胡长青想了一下,摇头说道:“再说吧。”向南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道:“行,我就在外边,不要再打她了,这样的女人不值得的,闹大了,对大家都不好。”胡长青冷冷地看了向南一眼,说道:“她是自己倒在玻璃上面受伤的,不是我打的。”向南对胡长青做了个投降状,又看了一眼神色木然,自始至终没有看过胡长青一眼的陈雨珊,一脸担忧地走出病房。胡长青走到病床边,看着床上陈雨珊脸色苍白,神色木然,双眼无神,心中情绪复杂,极有快意也有心痛,不过随即又涌起阵阵怒火,她为何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装吧,继续装。他搬过一张椅子,紧挨着床坐下,沉默了好一会儿,直到怒火稍稍平复了些,才说道:“刚才向南的话,你也听到了,你爸爸妈妈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