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军方的事情,杨再新也明白,必须要谨慎,也要遵国家政策。不过,让这些人分散开,实际上也是一种巨大损失,如果可以,将这些资源集中起来,在安保方面发挥出资源的优势,对国对民,难道不是一种潜力的挖掘?或许有些人退出军伍之后,就不想在做这一行,可不少人因为在军中大熔炉里锻打后,有自强之心,纪律的观念深入心底。走到社会,对不少的现状反而看不惯。不过,涉及到政策方面的事,杨再新还没有深入了解,但想来总能够找到解决的部分。对这方面,这时候与田学跃他们也难以说更细节的东西。不论与军方的沟通有什么结果,安保部门的组建,肯定是没问题的。即使收拢不了多少退役军人,对社会招人、训练,所得到的安保人员素质上可能要差一些,但总会比目前不少安保公司的人员要强,走高端路线,生存的价值也会逐渐增大。说了自己这个想法,田学跃说,“杨书记,虽说我没主持过安保部门,但对安保这一块还是比较了解的。按照你所有设想,确实能够做下去,至于能不能做大,做到那种程度,就不敢说了。”“田哥有信心就好,在管理上和市场方面,完全可招对口的人来参与。我想,将安保的老总交给田哥负责,然后,将队员的管理、思想素养方面的教育,也请田哥来负责,总比那些完全用企业的心态来管理,好多了。”“杨书记,既然你这样说,我尽力而为。对于安保这一块,半军事化的训练、平时执勤要求等,部门这边是可以做到的。就不知新畦食品公司会不会认同这样的做法。”“田哥,要不然,过两天我们到省城去一次,你亲自与新畦食品的人面谈?”杨再新知道田学跃等人还是不够相信自己说的话。这样不难理解,因为自己不是新畦食品的人,即使与新畦食品那边的关系深,但不能等同于新畦食品公司。从这边的人角度看,杨再新身份确实非同寻常,但与新畦食品始终是合作关系。这样的关系,杨再新自己没问题,但他介绍过来的人,很可能就不一样。何况,组建安保部门是长期的事情,以后,杨再新也不可能随时帮他们协调与新畦食品之间的关系。听杨再新说让他们到省城去,与新畦食品那边面谈,田学跃又觉得这样做,是不是对杨再新有不信任的意思。说,“杨书记,我们也不是对杨书记有什么疑问,主要是联系到二三十人了,人多口杂,各说一样。总要有让他们都相信的东西,这样才肯下决心去干这件事。”“田哥,应该的。组建安保部门是几年甚至是以后几十年的归宿,总要有能够看得到的出路,才好选择。我是非常理解的。”杨再新说,“田哥,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个安保部门也算是我准备做的一件事,但我在怀仁镇上班,不可能亲自去推动,才请田哥帮忙的。”说到这里,杨再新多少将一些内情透露出来,这些人真要去安保部门任事,以后会知道自己与新畦食品的事情。田学跃看了看杨再新,便理解这个事情,郑重地点了点头。“杨书记,请你放心。刚才你提到的,其实从某种程度上,就是在帮我们这一群人。安保部门组建起来,至少,这里有一个落脚点,有一个可选择的地方。请你放心,我们会尽全力将这个安保部门做好,达到杨书记所想的程度。”话说到这里,彼此心里就明白了,杨再新说,“好,不过,后天你们开一台车到省城去。见一见新畦食品那边的人,以后,你们在省城忙组建的事,我看你就不能再跑省城了。”“好,家里这边,我明天去处理好。”田学跃爽快地说。“也可以这样,家里这边在摘收刺梨果,先去两三个人,其他人等摘收结束,再去省城。你们几个县到省城的,也可将先将安保部门的地点定下来,训练、招人需要的东西,也准备好。”杨再新说,“新畦食品那边,会派人协助你们做一些具体的事情,但安保方面的事,得你们自己担起来。”菜上来了,酒也上来。先将杯子满上,杨再新站起来,具备说,“田哥,几位哥哥,今后这个事情就完全拜托给你们。安保部门的运用资金,我会在第一时间给你们。”“杨书记,这个事情刚才已经说过,是你关照我们这些人,是你帮我们这群人啊。对了,管财务这方面,还要请杨书记另外招人,我们都不熟悉,也做不来。”田学跃说,杨再新也明白,是田学跃特意这样做,使得组建的这个安保部门有另一层掌控,而不是完全落在他们的手里。权力过大,对公司并不利,也会使得一些人有歪心思。一开始,就形成一种相互制约的管理,才会使得安保部门运转起来,健康地成长起来。“田哥,这个事情我会安排,”彼此直接说开,那是好事情,“田哥,安保方面,除了安保业务要发展起来,我还有点想法。”“杨书记只管说,我们尽力去做就是了。”田学跃说着将手里的酒杯亮了亮,然后放下,给杨再新倒酒。“如今,信息是最为关键的,也是一家企业生存重要屏障。”杨再新说,“安保部门要侧重于这方面的发展,新畦食品的发展,也需要这方面的东西。”“嗯,这个肯定要做起来,就是人才上,可能很难找到擅长这方面的角色。”田学跃说。“现有这个想法,至于如何做到,慢慢想办法,总会有解决的方法。”杨再新自然不会就提出来,随着他工作的推进,很可能会有这样或那样的对手,如果有自己的人手,就可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至少,可防备有人在背后捣鬼。防人之心,还得看自身实力啊。枣子读书 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