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张凡,什么意思?我妈的电话打不通吗?”许媚问道。我懒得回答她这话,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吗,真是个奇葩女儿,说了半天她也意识不到自己母亲白天从来不关机的,作为女儿,她对寡居多年的母亲就真的很少关心,不然白馨也不会那么寂寞。上次清影出手弄回了视频,郑老鬼一直就没有什么其它动静,我估计着他会再度打起许媚的小心肝程玉的主意,然而,杨少波那里反馈一切正常,而现在白馨失联,会不会是郑虎那里动的手呢?开往花都大学的路上时,我一直拨打着白馨的电话,还是一直不通。在花都大学的门口,我联系了杨少波,可是杨少波这里也没有任何白馨的情况,因为自己在和白馨交往,所以前几天我就让波仔不需要在监视白馨。现在任何一点头绪都没有,真的急得如热窝上的蚂蚁,我换了一个反向思维,想象着自己就是白馨:当我接到电话后得知自己的女儿即将要落入火坑,肯定是急忙离开学校,然后见到许媚再说,不管平时搭什么交通工具,这情况下一定是出租车。那然后呢?从学校到许媚的市政府大楼的路线,就是白馨要必经的路,想到这里,我打开了百度上的地图,就一条主路,白馨是土生土养的花都人士,也不存在绕路的情况。我开着车沿路开往市政府大楼,这里路很宽阔,也是花都市内的主干大道,市政府大楼,公安大楼,法院大楼,还包括很多商业大厦,监控也很多,郑虎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敢在这样的地段挟持花都大学的教授。那陈老呢?会不会是他?陈老是一名武林人士,本身就算是在江湖上消声灭迹了多年,算是暗藏在胡一的乐园楼顶多年了,没有这个能力更不会蠢的在这样的道路上出手。那还有谁?想打许媚的主意的两个大势力我也就知道这两个人了,就算是退一万步是他们其中一人的话,已经挟持了白馨,其目的也是许媚,可是,到母亲没有人打许媚的电话,所以,这也不符合理论。我再次把这些事捋了一遍,白馨出事是肯定的,对方暂时是郑老鬼的可能性最大。很有可能是我在哪儿露出来马脚,而出事的地方很有可能就是在出租车里被挟持。假如我是白馨,在大学的门口急着打车,出现一熟人,那我很有可能会上车,想到这里我马上把车开往回学校的路,出租车,滴滴打车,熟人的车,这都与可能。大学门口的监控,对,监控里一定会有白馨上车的消息。当我要求大门口的保安调出监控视频时,直接遭到拒绝,因为他们和我都没有这个权利。我拨通了许媚的电话,许媚好像因为联系不到母亲焦急起来:“张凡,有我妈的消息了吗?”“没有,我和大学门口的保安差点打起来了,他们说我没有查看学校门口监控的资格。”我气急败坏的说道。“我马上到。”许媚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我对门口的保安耐心的说:“我知道你们有你们的规矩,可是现在是事出有因,我是白教授的女婿,我岳母大人现在已经失联一上午,你们不让我调看监控,一旦有事你们谁来负责?”“对不起,我们更加没有这个权利,这是我们的工作,我们也没有办法,除非是警察和学校的领导过来,我们才可以让你看。”保安继续坚持着。正说着,许媚带着一个六十多岁的男人急匆匆的走了过来,保安一见到男人叫了一句:“校长。”“白教授是我们花都大学的名教授,她的事就是我们学校的事,立马调出今天早上的视频,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校长当机立断说道。保安应了一声立马调视频。“谢谢马伯伯。”许媚感谢着校长。“媚媚啊,不客气。”校长很有风度的说着。我们目不转睛的看着视频,8:15分,白馨走到许媚大门口,等到8:21分钟还没有搭到车,8:22分,一辆出租车停靠在她身旁,画面上清楚的看到白馨和车上的人在讲话,大约一分钟后,白馨上了车,消失在监控之外。整个画面十分清醒,但驾驶上的人见不到是男是女,不过车牌很清晰的记录了下来,我用手机抄上了号码,然后我们出了大学的门,许媚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低声下气的求人,交通队的有一个人才答应帮她查询车牌,十几分钟后,电话来了,许媚接了后身体摇晃了几下,脸色发白。“怎么了?”我扶着她问。“那车是套牌,没有任何信息。”许媚目光也开发呆,突然问我:“我妈是不是最近得罪了什么人?她会不会已经出事了?”“别乱说,她会没事的。”我扶着发抖的许媚,安慰着。几分钟后,我们去到派出所报案,可是成年人的白馨失踪还没有二十四小时,不给立案,许媚电话打了一箩筐求人,还是没有办法法,不过有个警察答应帮我们去查那辆套牌车的去向。许媚对他千恩万谢,我看着也有些心疼她,也更能明白许媚为什么那么想要升官,求人真难,而又权的人才好办事,其实许媚她也没有错。任何一个大城区,是天网密集,白馨乘坐的车很快就找到了,可惜一路看车后来离开了成区,进入了西北的高速公路。这就很难找了,要是上了高速下一下高速的话,再换辆什么车的话,那简直就很难查询,不是命案和刑事案件,也没有听说过可以调动全城市的警力的吧,看电视上这种追踪车的方法就是一面网上追,现实力还需要走访什么的,才会有机会得到一些线索。许媚再怎么求人,也不再有人搭理她,毕竟白馨失踪不到二十四小时。“张凡,现在怎么办?我妈妈就一个教授,也从来没有看到她和谁吵架过,也不可能有仇家啊,怎么就会不见人了呢?”许媚哭了起来,无助极了的样子,哭的我的心好酸。我把许媚搂紧,希望可以让她有个肩膀靠靠:“许媚,你母亲不会又事情的,你都知道她一辈子没有和人红过脸,有怎么可能和谁有仇?现在应该是有人绑架了她,其目标是你。”“我?怎么会这样。”许媚那迷茫的大眼睛看着我问道。枣子读书 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