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想要,从后面来!”江果穿着粗气,低声对聂飞,同时这妮子将自己的小蛮腰给撅了起来,聂飞从后面这么紧紧地抱着她,黄鳝在那杂草丛生的沟壑里滑动游走,同时,通幽曲径之处还有甘泉在不断流出。江果只觉得曲径之处一阵紧绷,然后就感觉到了一种阴阳调和,合二为一个紧迫感,她下意识地就把身体给趴在了那钢化玻璃上。从外面看去,本来满是雾气的钢化玻璃突然被一个人影擦干净了一块地方,两只又白又大的大白玉兔紧紧地贴在上面,还有江果的脸庞。大白玉兔上那两颗紫红澄澄的葡萄清晰可见,甚是可爱,聂飞是双手又攀了上去,紧紧地捏住了那对葡萄,江果的身影又消失在了烟雾之中。两个人从浴室里一边战斗一边走出来,然后再是床上,江果的双腿紧紧地夹着聂飞的腰部,尽最大的努力去迎合他,希望能够用自己的身体将聂飞完完全全地融合进去,两个人完全就变成了打桩机和土地一般,只有不停地运动。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让聂飞的脑子也便道很堵塞一般,现在也几乎陷入了疯狂,最后,在一阵冲刺之后,聂飞觉得身体一下子就释放出了很多能量,变得空了许多,好像虚脱了一般,最后趴在了江果的身上。“睡吧!睡吧!”江果抱着趴在她身上的聂飞,两具身体没有丝毫阻挡,甚至连东西都还在她身体里,她知道聂飞太累了,不是身体上的累,而是心里上的累,因为聂飞接下来不知道要面对怎么样的艰难险阻。能够暗算陷害一个市委常委的对手不是那么简单的,说不定一个步子迈错了,在前面等着聂飞的就是粉身碎骨。聂飞睡得昏昏沉沉,直到第二天一大早,他手机的闹钟又开始响起,聂飞才从睡梦中醒来,等他睁眼的时候,就发现江果正一脸笑意地看着他。“你也醒了?”聂飞打了个哈欠问道。“对啊,你闹钟响起的时候我就醒来了。”江果笑呵呵地说道。“不行,我得赶紧起床,还得往县里干!”聂飞突然想起了什么,一下子从床上爬起来,“今天商务团要离开,我得送行,蒋书记不在了,洪涯县这摊子我得顶上来!”“我也得起床了,今天要赶回省里!”江果这时候也赶紧起来,她才想起自己也有事情呢,这次是跟同事一起来的,得跟着省里的车一起回去。两个人赶紧穿戴好,下楼的时候刘惠已经做好了早饭,一脸笑意地看着两人,才不过七点钟,两人赶紧吃了早餐,打了招呼就开车到了洪涯县,聂飞找了个离洪涯酒店近的地方把江果放下,看着她进了大堂才开车快速离去。到小区后没多久,司机便开车过来接聂飞了,今天这些省领导和其他的贵客们都要离开,只留下那几个有意向来投资的企业家,所以必要的送行还是要有的。等赶到洪涯大酒店的时候,差不多马光严和杨德凯也前后脚到了,三人的车子都停靠在大门口的停车场。包括县委县政府的其他领导们都在那里等着,聂飞就心道还好自己没来晚,要不然的话估计今天就要在领导们面前留下个坏印象了,到时候恐怕又有人要来说两句酸话了。“聂飞同志,今天怎么就你一个人过来啊?”马光严笑盈盈地问道,“蒋书记呢?怎么没看见他人?”聂飞就冷冷地看了马光严一眼,旁边的杨德凯正咧着嘴笑呢,如果不是场合不对的话,估计这狗日的都要笑出声儿来了。“杨德凯,你他妈的那嘴巴被狗给日了啊?”聂飞看见杨德凯这笑容,心里就一股火气窜上来,如果不是在酒店门口,马上领导和贵宾就要下来了,要换了以前上高中时候的德行,真想一拳头过去把他门牙都打下几颗来。聂飞现在不能把马光严咋样,也自然不能骂马光严,好歹人家是堂堂一县之长,这要是传了出去,公然辱骂上级这个罪名聂飞是跑不了的了,不过杨德凯倒是无所谓,反正你是老子下属,是老子的副主任,就算把他骂了,聂飞也能随便找出几个借口来。大不了也就是被上级领导给批评一顿罢了,难道这事情还能弄得把他给记过处分?不过这一席话却直接差点没把杨德凯给气死,本来还咧着嘴笑着呢,结果这话就好像一坨臭狗屎一样直接塞进了他的嘴里,这家伙的脸本来还是红彤彤的呢,高兴的,结果一下子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给愣生生地憋成了猪肝色。就连指着聂飞的手指头都在抖动个不停,想呵斥聂飞几句,结果却压根就说不出话来。周围这些县领导们都诧异地望着聂飞,心道这家伙今天是吃什么枪药了?虽然聂飞被称为斗战胜佛,但好歹以前还讲究一个套路吧?今天是套路都不讲,直接来就对着杨德凯开骂,而且连什么他妈的,狗日的全用上了,就差点没问候人家祖宗十八代了。众人就看着憋得满脸通红的杨德凯,看向他的眼色都变得有些同情,心道你丫的这是把人家哪里给招惹了,这才大清早不到九点钟呢,被人给骂成这幅德行,你亏不亏啊!“聂飞,你想干什么?”马光严听了这话,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是谁给你这样的胆子,竟敢这么粗鲁地辱骂自己的同志?”“没谁给我这么大胆子啊!”聂飞耸了耸肩膀,“自己的同志呢,我就不会骂的,毕竟是志同道合的同志,我一般骂的是那些坏事做尽,专门在别人身后做坏事暗算好人的乌龟王八蛋狗娘养的。”“哎呀,马县长,不知道你有没有在别人背后做坏事暗算别人呐?要不然的话我刚才说的话可就一不小心把你给骂进去了,这可就成了罪过了。”聂飞又一副阴阳怪气的笑脸说道。枣子读书 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