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不到二十步,前面又是一个大拐弯,走进去之后是一个不小的石洞,石洞中间,又有一个吊死的!上吊的是个男子,四十岁不到的样子子,身上的衣服和外面的七个女子有些相似,白彩姑看到他的胸前挂着一块四指大的玉牌,玉牌上也刻着云纹。这个男子,应该就是永平天国的大司神了!永平天国有男女司神各一人,传说他们还是夫妻,他们的麾下,大多是女子,只有少数是男子,现在看来,史书记载的还真没有错!男人的身边,还有一条绳子,从洞顶上倒挂下来,绳头离地面有三尺多高。看来这男子本来应该还有个伴的,但结果是这个人没到这里来上吊,所以这绳子就永远的空挂在这里了!先前已经看过那七个女子,现在再看到这个男子,白彩姑也就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了。绕个这个男子,白彩姑继续向前走。石洞开始变得越来越直了,直直的上向上延伸,还好洞内很干燥,所以洞里虽然没有台阶,但是向上走时倒也很是容易。走了半个时辰左右,没路了。山洞的尽头,被人用一块巨大的石头堵住的,白彩姑还看到了用来堵石头缝的石灰,担让白彩姑觉得奇怪的是那堵住洞口的石头非常的大,古时候又没有什么机械,这堵住洞口的巨石,靠人力是怎么搬来的,真是让人费解。白彩姑转身往回走。上山容易下山难,这话说的不有错,白彩姑下山的时候,时不时的来一下小跑,那向下倾斜的山洞实在是站不住人。很快,白彩姑又走到那上吊男人的面前,他正想绕过那男人向前走,男人身边的绳子却忽然飞了过来,猛的把白彩姑的脖子勒住!白彩姑大惊,这绳子什么忽然会动了?还勒住了自己的脖子?白彩姑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双脚就已经离开了地面,脖子被紧紧的勒住,窒息的感觉让他双眼翻白,两条腿毫无意义的乱踢!但这时的白彩姑,头脑还是很清醒的,他双手向上一抬,抓住头顶上的绳子,做了一个引体向上的动作。按理说,白彩姑双手抓住了绳子,把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到手上了,那勒住脖子的绳子,就应该有所松动了,但让白彩姑感觉到奇怪的是,自己全身的重量集中到了手上之后,脖子上的绳子不但没有松动,反而被勒得更紧了。白彩姑的双脚还在乱踢,正好踢到旁边那个男子的身上,男子转动了起来,白彩姑看到他的脸上有一个冷笑的表情。白彩姑大惊,这男子,刚才自己看到他脸上的明明是一个惊恐表情,现在怎么变成了一个冷笑的表情了呢?看来问题就出在这个男子的身上,要不然一条挂在这里的绳子,又怎么会把自己的脖子勒住呢。虽然脖子被勒,人窒息得难受,但是白彩姑的神志还是很清醒,他几乎上是条件反的把放开抓住绳子的双手,快速的端起身上的冲锋枪,向那男子的头部勾动扳机猛打!勒住白彩姑脖子的绳子忽然松开了!果然是这个男子在捣鬼!脖子上的绳子一松开,白彩姑立即向旁边的跑去,免得等下那绳子又再缠到自己的身上来!让白彩姑吃惊的是那男子的头上居然流出了殷红的血来!这男子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什么还会流血?真是太奇怪了!白彩姑收住枪之后,更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那男子的头了,被白彩姑打破的头,伤口居然会自己好了,原来还在流血的伤口,忽然之间,不见了,那个男子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白彩姑正惊愕时,男子身边的绳子忽然飞了过来,把白彩姑手里的冲锋枪扯了过去,好象那绳子长有眼睛似的!那冲锋枪,背带挂在白彩姑的身上,除此之外,还有一条铁链子,拴在白彩姑的腰带上,白彩姑的工作很危险,随时都有可能把枪弄丢,就象不久前被黄鳝鱼袭击时,如果没有这条铁链子,白彩姑的枪早就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但现在这条铁链就不是什么好事了,那绳子把白彩姑手里的枪一拉,枪上的铁链连着白彩姑的腰带,白彩姑立即也跟着被拖了过去!白彩姑又站到了那个男子的身边。白彩姑大惊,那绳子太恐怖,好象长有脑袋似的,它要是用抢去的冲锋枪来对付自己,那自己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打!看来这个男子是个邪物,他根本就不是死人,而是一只大恶鬼!白彩姑想起了刚才用唾沫把那三十一个女鬼杀掉的事,立即一弯腰,把小腿上的匕首拨了出来,把刀尖放到嘴里,用舌头舔了一下,刀尖上立即沾上了不少的唾沫。白彩姑一挥手,手里的匕首向那男子的胸口猛的剌去!匕首剌进了那男子的胸膛!匕首的四周燃起了火花,白彩姑把匕首拨了出来,火立即就从刀口里向外冒了出来,男子的身子奇怪的乱动着,他的两只脚不着地,只是胡乱的蹬着,没有任何的意义。缠住冲锋枪的绳子松开了,枪掉到了地上。白彩姑捡起地上的冲锋枪,转身向后退。男子身上的火越烧越大,不到两分钟,他的身上就燃起了大火,白彩姑不再看到他的人,只看到面前一团大火!绳子被烧断了,男子掉到了地上,他不动了,白彩姑闻到一股动物被烧焦的糊味。十分钟之后,火熄灭了,男子也不见了,地上只留下了一堆的灰烬!总算把这个看不出来的大恶鬼给消灭掉了!走过一个大拐弯,那个有七个女吊死鬼的大洞就要到了,白彩姑心里紧张起来,一个上吊的男子就把自己搞得这么的狼狈,现在自己将要面对七个这样的女恶鬼了,白彩姑不紧张才是怪事了!白彩姑想了想,把冲锋枪的上的弹夹取了下来,又把弹夹里的子弹取出来,在每一颗子弹的弹头上涂上一些唾沫,然后重新把子弹压进弹夹,把弹夹装到冲锋枪上,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