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季静真把白彩姑拉上,季一音脸上有些不高兴,但她又不好说怎么,季静真的脾气,季一音知道得一清二楚,她可不想把刚回到家里的丈夫再气走。复制本地址浏览%77%77%77%2e%62%69%71%69%2e%6D%65季一音脸上的不高兴,就连傻子都能看得出来,白彩姑的心里,自然是知道她不高兴了,毕竟季小音是她季一音的女儿,现在女儿生病,身上一根纱也没有,季一音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的女儿,这个心情可以理解。但一想到早上看到的那一个娇美的女子,白彩姑又不得不跟季静真一起来,他可不愿意看到那个娇美的女子横生出怎么枝节来,现在能救这个女子的,也就只有白彩姑一个人了。白彩姑假装没有看到季一音脸上的表情,跟着季静真一起向季小音的房间走去。季一音也没有心机吃饭了,她也站了起来,跟在了丈夫季静真和白彩姑的身后,一起向女儿的房间走去。侧房和刚才几人吃饭的厅房虽然隔着一个房间,但三人还是很快就走到了侧房的门前。侧房就是季小音的房间。季小音的房间门边,有一个很大的玻璃推窗,玻璃推窗的外面,装有用不锈钢做成的防盗窗。防盗窗是新装上去的,显然是专门为了把季小音关住才装上去的。季静真伸手到防盗网里去,把防盗网后面的玻璃推窗推开。天虽然还没有全黑,但季小音的房间里,已经有了一股浓浓的暮色,三人看房间里的季小音时,看得并不清楚,不过窗口打开之后,季小音的声音变得更加的清晰了。看不清房间里的女儿,季静真又向门边伸了一下手。白彩姑听到了电灯开关的响声,响声过后,季小音房间里里的电灯亮了起来了,房间里变得一片通明。房间里,季小音依然和早上白彩姑看到的一样,全身上下一丝不挂,人还在房间里转来转去的跳跃着,嘴里不停的说说唱唱。唱的是时下正流行着的歌曲,说的是学校里的一些同学和老师,白彩姑听得很清楚。白彩姑眼睛看向季小音的脸时,心里立即就“各登”的震了一下!季静真和妻子季一音,天天看着女儿,倒是没有看出怎么来,但白彩姑这一眼望去,立即就感觉到事情严重了。刚才在莲花村的街上,季小音虽然把白彩姑抱住了,但由于当时时间很短,白彩姑根本就无暇去细看季小音的样子,现在站到这窗前时,白彩姑才看清了,季小音的上嘴唇肿胀得很大,就连鼻子下面的人中,有一半也是肿的。这可是人快要死了的明显标志。很多治病救人的医生,一生之中从未让别人在他用药的时候死去,秘密就在这里了:生病的人,鼻子下面的人中和上嘴唇,一旦没来由的全部高高的肿了起来,那这个人必然在三个时辰之内死去,哪怕是病再小,也难逃厄运。所以,当医生看到一个病人的人中和上嘴唇在病中没来由的肿起来时,是不会在这个病人的身上用药打针的,如若不然,病人会随着药物入体而死,这是很多人都不知道的密术。现在这个季小音,人中已经肿了一大半,上嘴唇也是高高的肿起来,她的性命,已经很危险了,如果白彩姑猜的不错,她应该活不过三天了。三天之后,季小音的人中将会全部肿起来,到那时,她的生命也就走到尽头了。季静真夫妇当然不会知道自己女儿的病已经进入危险期,知道季小音病入危险期的,只有白彩姑一个人。知道归知道,知道了并不等于白彩姑会把这事说出来,他若把这事说出来了,那还不把季静真夫妇急死?“先去吃饭吧!”看到丈夫的眼睛里又充满了不安,季一音拉了拉丈夫的手说。“你先去吧,我和小白在这里站一下。”季静真说,这大半天下来,季静真对白彩姑的印象很好,他现在没再叫白彩姑的名字,而是叫白彩姑小白,不过他只知道白彩姑是个军人,并不知道白彩姑是个军官。季一音不知道丈夫和白彩姑在这里干怎么,但丈夫既然这么说了,她也只好先行走开。看着妻子离去的背影消失在房间门外,季静真把目光收了回来,看了白彩姑一眼后,嘴里问到:“小白,我现在已经没有主意了,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呢?”白彩姑想了想之后,对季静真说到:“我看总把小音姑娘关着也不好,最起码,你应该让音姑娘到院子里去走一走。”“我也不想关着小音,我也想把小音放出来,早上我就让小音到院子里去走动了,结果她一蹦就跳过了围墙,跑到街上去了,要不是你正好在街上出现,可能我们夫妇俩就没有办法把她拉回来了。”季静真轻声的说到。听到季静真这么说,白彩姑也不知道说怎么才好了,只得不再出声。白彩姑又仔细的看了灯下的季小音一眼,感觉今天晚上她应该还是绝对安全的,她的人中要全部肿起来,可能还要两三天的时间。季静真夫妇现在对自己还不是很信任,白彩姑只能到明天再想办法救下这姑娘了。看到白彩姑沉默不语,季静真以为白彩姑也没有怎么办法了,便伸手把门边的电灯开关关了,和白彩姑一起离开季小音的房间。两人再回到厅房,看到季一音已经在餐桌前坐着等两人一起吃饭了。“先吃饭吧。”季静真对白彩姑说着,拉着白彩姑坐到了餐桌边上。白彩姑点了点头,在饭桌边上坐下来和季静真夫妇一起吃饭。这一餐饭,季静真夫妇两人都不开口说话,整个吃晚饭的时间里,静悄悄的。白彩姑十分的尴尬,他不知道自己是说话好还是不说话好。看着夫妇两这个样子,白彩姑真想一走了之,但一想到还被关在房间里的季小音,白彩姑又不得不把一走了之的想法压了下去。吃过晚饭之后,季静真才再次记起了白彩姑,他拉着白彩姑的手,来到了厅房旁边的一个房间门前:“这房间里有床有卫生间,你就住这里吧!我和我老婆现在都很烦,没有心思来好好的招待你,你也别把这事放在心上,你可以把这里当成你的家,想住多久就住多久,饿了就吃东西,不要理会我们。”白彩姑点了点头,季静真这话,听起来还算有点受用。说完话之后,季静真也不作任何的停留了,快步的走了回去,和妻子一起进入自己的房间,连餐桌上的碗筷也不收拾。白彩姑走进了房间,打开房间里的电灯,打量了房间一眼。这房间应该是季静真家的客房,不过看上去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住过人了,床上有一层灰尘。抖了一下床上的床单,把灰尘弄掉,白彩姑关上房门,坐到了床上。把身上的荷包拿了出来,打开,白彩姑又看到了两个淡淡的影子从荷包里出来了。正是亚红和亚棉两姐妹。白彩姑正想问一下两姐妹这里是不是她们所说的麒麟山时,却发现两姐妹的脸上很不好看,不由的愣了一下,嘴里问两姐妹说:“怎么啦?为什么两个都是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亚红和亚棉忽然双双跪到了地上,嘴里对白彩姑说道:“鬼王,请你把那个季一音杀了,为我母亲报仇。”白彩姑一愣,他一边把亚红姐妹从地上拉起来,嘴里一边问道:“你们别动不动就下跪,现在是文明时代,不倡导给别人下跪了。”“这个季一音的前世,就是袁梧良的帮凶,她是害死我母亲的恶人之一,请鬼王替我们把她杀掉!”被白彩姑从地上拉起来之后,一向平静的亚红,这个时候已经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我无权去杀人,杀人是犯国法的,这事情,我干不了。”白彩姑一听亚红的话,立即就有些着急了。“只要你把季一音杀了,就算你已经为我们做了一件事,你为我们姐妹两做的三件事,就只剩下两件了。”亚红一见白彩姑不想杀人,立即又说道。“不行,我说过要帮你们做三件事,我一定会做完的,这个季一音,我不能杀,你们也同样无权杀她!”白彩姑说着,脸上变得严峻了起来,从他的表情里亚红能看出来,这事没有商量的余地。“死罪可免,活罪总不能免吧?她是亲手把我母亲扔到井里去的人之一!”亚红看到了白彩姑脸上的表情,知道自己不做出让步,白彩姑是不会同意的,但亚红并不想轻易的放过季一音。“只要你们不做得太过份,我就不去管了。”看到亚红不依不饶的样子,白彩姑只得这样回答说。亚棉却不肯就此罢手,她嘴里愤愤的说到:“这个季一音,心肠歹毒,在麒麟山作妓,仗着有一个怎么王爷宠着她,一生无恶不作,也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命,难道我们就这样放过她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