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一声,一件数千元的内衣被撕碎了,小妇人的热情被这一声刺激起來。小妇人一翻身压在男人身上,咬牙切齿的骂道:“臭小子,又给我撕坏了一件,看我今天不榨干你······”这段时间,可能是秦汉江最辛苦的一段时间,三十多岁的人了,才开始运作实业,尽管有的是人想要捧臭脚。但是秦大少还是听从刘枫的建议,跟在大风集团派來的管理团队后面,扎扎实实的学点本事。从秦老去世,秦汉江就有了危机感,这种感觉很清晰,别看那个顶级会所依旧在运转,但是很多來这里对秦大少的态度已经不同。这个圈子是最现实的,沒有相应的后台支撑,任你之前是什么身份,落配的凤凰也是不如鸡!秦汉江终于明白,二世祖也好,官三代也罢,最终想要别人尊重,还是要有实力。不管是官场或者是收入,沒有相应的势力,一切的东西都是虚妄的,根本就沒办法持久。从刘枫的迅速崛起,秦大少看到了一个政商结合的庞然大物,在华夏渐渐崭露头角。偏偏的这个庞然大物,居然是刘某人在短短几年的时间里,一手打造的,这让秦大少钦佩不已。在华夏,政商结合是官家大忌,很多家族纵然是手头拥有商业资源,超多的财富,也沒有人敢于张扬。刘枫是一个另类,这家伙搞出來的大风集团,已经成为华夏某些方面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这也给秦汉江以启迪,你拥有多大势力和财富不重要,重要的是,别人需要你!只有你成为一枚重要的棋子,才会让人另眼相看,才会有打破成规的筹码!正是有了这样的认知,秦汉江才会纡尊降贵,來找上门,求刘枫给自己一个发财的机会。秦大少绝对不是那种喜欢伸手的人!从前的秦大少,就像是身居东宫的太子,一向是别人求他。每当那时候,秦大少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神灵,怜悯的看着前來乞讨的巨商富贾,高官显贵。对于秦汉江來说,施舍是一种快乐,他喜欢那种掌控的感觉,掌控人心,掌控命运。就像他开的那个顶级会所,那就是给别人留下的一个通道,一个可以直达天听的通道。对于很多人來说,钱不是问題,有一条门路才是千难万难的。秦大少就是用这样一种手段,维持着会所的正常运转,这种运转的费用堪称庞大。尤其是秦老去世,这里拥有的政治资源一天天减少,來这里烧香求佛的渐渐稀少。尽管这是一个渐进的过程,但是以秦汉江的精明,绝对不会等到沒了香火钱,才想起积累财富。这大概是秦大少有生以來第一次上门求人,就算是在红色年代,秦家那样的破落,秦大少也是骄傲的!那时候他宁可躲在角落里舔舐伤口,也不会寻求庇护!秦汉江很明智,这古砖瓦运作起來几个亿的利益,他绝对不会贪婪到一个人享用。几个会所的兄弟,已经成为其中的股东,这几个“股东”甚至沒有出一分钱。不能不说,秦老留给子孙的政治财富是无法想像的,短短十几天,秦汉江和他的兄弟们办好了全部的手续。也只有秦家等几个有数的家族,才能在燕京城这样的地方,找到一处可供烧砖的地方。秦汉江从刘枫身上学到很多,最起码他知道一点,钱不是一个人花的,利益均沾才是正道。刘某人之所以在短短几年时间内,聚集起富可敌国的财富,令人眩目的政治资源,靠的就是这一点。今天是厂址奠基的曰子,这也是秦大少第一个实业成立的曰子,意义重大。不只是对秦汉江來说是这样,对他的几个股东兄弟同样如此。这意味着一个真正的政商集团即将崛起,这个和刘枫的大风集团截然不同。这家集团的未來,将会以赚取政斧财富为手段,也只有政斧采购,才能让这帮二世祖看在眼里。今儿诸多的朋友前來捧场,这里几乎聚集了燕京城全部的二世祖,不管是商界还是政界背景的,沒有人会放弃这样的机会,一个交际的机会。当刘枫來到的时候,秦汉江亲自出门迎接,这让大厅里诸多的二世祖跌碎了一地眼睛。刚刚几位堂堂的副省部级高官前來,秦大少也沒有迎出门外,來的是谁?所有人的目光盯向大门,就见秦汉江拉着一个漂亮的分不出男女的家伙,走进门來:“哈哈,刘组长,沒想到你会亲自前來,秦某不胜荣幸不胜荣幸啊!”刘枫笑道:“秦少太客气了,这个古砖瓦厂的项目,可以说是古城改造项目的配套工程。让你个人投资运转,已经是帮了项目小组的大忙。我这是奉三位首长的委托,特意前來表示感谢的。同时也代表古城改造小组,祝愿古砖瓦厂在秦总的运作下,在最短时间内生产出合格的产品。让古城改造项目可以拥有更多的选择空间,也可以有更优惠的价位。”在场的很多人都在感叹,这个小刘教授出身是如此的平凡,偏偏的人家真的是苍蝇落在蒜地里,攀上的都是大头。这位秦大少还沒有彻底落配,那边据说已经和几位世家公子勾搭到一起。这样的人,想必以后是会在华夏的政商舞台上,拥有一席之地!前來出席奠基礼的,最高也就是副省部级官员,对于这样一个小型的奠基礼來说,已经很逆天了。不过秦汉江心中,还是有一点失落,假如秦老尚在,就算是靠着那个会所度曰,自己的这个大动作,想必也会让几位足够份量的官员來捧场。现在这里副国级一个沒有,几个副省部级撑门面,老资格的司局级倒是有几位,最多的就是一帮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不过秦大少也清楚,有了这帮拥有干股的兄弟,这个古砖瓦厂想要不发达也难!游方冰和妹妹也在前來道贺的人群中,只不过两姐妹此时看向秦大少和刘某人的目光里,充满了怨念,这两个人,已经被两姐妹视为最大的敌人。如果沒有他们两个,借助这一次古城改造项目,想必会让两姐妹的财富直接突破亿元大关,那时候也就沒必要仰人鼻息,两姐妹也就可以尽情的享受人生。就算是父亲和公公全部离开领导岗位,也不会对两姐妹的生活产生任何影响。如今这一切,都变成了泡影,两个女人恨不得杀死面前笑容满脸的家伙。这是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两姐妹的痛苦之上,是赤裸裸伤害!女人的仇恨有时候很可怕的,尤其是游家姐妹出身一个势力到极点的家庭,本身对价值观就是扭曲的。她们从來沒想过,之所以沒有选择和她们的砖瓦厂合作,是因为价格太过离谱!身为官宦世家的两姐妹,面上是和煦的笑容,这是一种姿态。不仅是社交必要的礼节,更是一种自信的表现,无论是游方静还是游方冰,都不会让别人看轻自己。秦汉江把刘枫拉到大厅中心的一个小圈子,这里的年轻人一个个衣着随意,谈笑风生,似乎沒有一点架子。不过和刘枫搭讪时候的眼神,却都是冷静甚至是冷淡的。如今华夏可以用这种俯视的眼神看刘枫的年轻人,真的屈指可数!刘枫不卑不亢:“您好林公子,幸会幸会!”林公子微微一笑:“难得今儿借汉江的地儿,见识到大名鼎鼎的小刘教授,是我的荣幸才是,家父对你可是赞誉有加,说你前途无量!”林公子身边的一位笑道:“小刘教授,你可是欠了我们兄弟一个大人情!”刘枫一愣,和这帮二世祖他还是初次见面,怎么就欠人情了:“还请明示,刘枫绝对不是那种不识好歹的人。”秦汉江笑道:“这是何文何少,这家伙最能搞怪,要是听他的话,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只有吃瘪的份!”何文打个哈哈:“汉江兄过了啊,你这不是有了新人卖旧人么?其实我说出來你们都会同意,小刘教授,在家里你可是我们共同的敌人!”刘枫苦笑道:“几位,我好像还沒有登过门,怎么就成了各位的敌人?这个从何说起?”林公子一拍额头:“何少不说我还真的是想不起來,小刘教授,这一次说不得是要请我们一顿作为补偿了。每一次家里老爷子都是拿你做榜样,每一次都把我比的一无是处,难道小刘教授就沒有一点愧疚之心么?”刘枫哭笑不得,居然会是这样的,这种事情刘某人早就见惯不怪。从前和同学來往的时候,那帮兄弟是很忌讳把刘某人领回家的,沒别的,就是这位过份的伤害了兄弟们的感情。每一次对于这个家伙逆天的成绩和年纪,家长总是会数落自己的儿女好些天。后來刘枫自己,也对拜访兄弟姐妹们的家长心存恐惧,每一次拜访回來都被兄弟姐妹们一顿收拾,那滋味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