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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疤的药膏。”
她垂头,委屈巴巴的。
宗正昱脸色却越发阴寒,风沧澜立马警惕起来。
谁能告诉她这是抽什么风?
前一秒还好好的。
屋内温度逐渐下降,风沧澜脸上的假笑挂不住了。
“夫君,到底怎么啦?”
“这不是去疤痕的药吗?”
她葱指抚上雪白脸颊,那里平整光滑没有丝毫凹凸不平跟疤痕的痕迹。
等等,风沧澜思绪突然止住,脑海里滑过一丝想法。
这冰肌膏好像只有两瓶,宗正昱听说她用了一点剩下的都给宫商用了,用完心疼了?
这么抠门?
“额……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没准还有比这更好的。”冰肌膏已经给宫商用上了,突然停掉是不可能的。
“夫君别生气啦,英明神武的你生气可就不好看了哦。”
不就是一瓶药膏,宗正昱没那么穷吧?
痴傻前她掌握的信息,就知道宗正昱名下的商铺、良田、钱庄无数。
抠成这样?
“夫君……”风沧澜放软声音:
“夫君~沧澜错啦,我不知道那药膏那么珍贵,若早知道一定会珍藏起来,谁来要也不给。”“夫君~”她拉长声音撒娇求原谅。
“闭嘴。”
宗正昱冷如冰窖的声音戛然传来。
风沧澜:……
呜呜呜,她准备好的撒娇攻势还没派上用场就夭折了。
“咳!咳咳!”
一口气卡在嗓子眼,她突然捂住胸口咳嗽不止。
一身如雪的肌肤也因此变得通红。
背对床榻的宗正昱凤眸微侧,余光落在她泛红的脸颊上,目光下意识挪向桌上的茶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