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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他的情况怎么样?”风沧澜眉宇间的柔和变的冷硬,谷主只无奈摇头,“我一直用药给吊着。”
“他手足筋脉都被挑断了,而且好像还涂抹了抑制结痂的药。只要一结痂就会立马腐烂,然后又开始长肉,周而复始。”
“这谁下的手,这般恶毒。”简直就是折磨。
谷主叹息道,风沧澜惟帽下的双手忽的青筋暴起,秋水眸里寒气逼人。
“会找他算账的。”她敛起周身寒气,“过去看看吧。”
“行,你跟我过来。”
谷主领着风沧澜往外走,边走边询问道,“这两年你哪儿去了,突然消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出了一点小事,不过解决好了。”
“对了,你这次来的正好,七日后有两个弟子要出师,正好你也来看看做个评价。”
“可以。”最近一个月应该都会在蝴蝶谷,她跟宫商徽羽离开前商量好了一个月后回皇城。
两人走过来,路过的弟子唤道,“师傅好,大师伯好。”
“恩。”风沧澜点头,跟着谷主来到一个僻静的木屋。
“这位病人需要静养,我就给他安排在这里。照顾他的,就是今年出师的两位弟子,颇有医学天赋。”
“若不是你曾经严明不收徒,我就把他们二人送到你那里去了。”
“我可没时间,老头你别给我找事情。”
“嘿!”谷主气的吹胡,“在我徒弟面前多少给点面子!”
“别叫老头。”
风沧澜侧头,“不叫老头叫什么?叫师弟?”
“那行吧,小师弟。”她轻快出声言语中不难听出调笑意味。
谷主眼珠一转,反应过来赶紧跟过去,“不行,小师弟更不行,老夫我都七老八十了,被一个黄毛丫头称作小师弟,这成何体统。”
“你真的,越老越墨迹了。”
“就小师弟,反正是我叫,你爱听不听。”
说着她推开木门,谷主气的想反驳,但对方已经进屋,想到屋里的俩徒弟,他只能憋在心中。
进入木屋,里面年轻的两个男子同时看过来。
蝴蝶谷显少有陌生人,女的更是从未有过。
唯一的女子便是馨儿。
面对突然闯进来的陌生女子,两人都是好奇疑惑,怎么进来的。
两个徒弟在打量风沧澜的同时,风沧澜只轻飘飘扫了一眼,目光聚焦床榻上躺着的人。
谷主进来,见两个小徒弟盯着风沧澜,当即走过去一人一个爆栗敲头,“没规没矩,还不快见过大师伯。”
“……大师伯?”两男子诧异出声,跟刚才那群人一样,不敢相信。
“恩。”风沧澜应了一声就走过去,两人本能退让。
站在床榻观察,然后翻看四肢,虽然用药水擦拭了,但还是血肉模糊。
她惟帽下的眉宇间出现一股戾气。
“这伤口一直这样,像是涂了抗生水,目前都还没办法医治。”谷主出声。
她葱指划过伤口,一颗心沉入冰底。
也就是说,从两年前开始,殷就受着这种非人的折磨。
快长好,腐烂,再长好,再腐烂。
“我知道了。”她用被褥盖住那触目惊心的伤痕。
殷躺在床榻上双眸空寡,没有一点光亮,更是不见当年那意气风发、肆意张扬的模样。
“你的伤我能治好,没什么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