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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他怎的变成了我的七皇婶了。”
侍卫站在旁边弓手道,“虽然现在是七皇婶,但不代表以后一直是。”
宗正瑾缓缓抬头,桃花眼里尽是悲伤、犹豫。
金秋已至,褪去了夏日的炎热迎来凉风习习。
自被宗正昱抓回来后,风沧澜安静了两天,也只有两天。
闲不住推开房门,素来安静的庭院可以明确感觉到,多了很多暗卫。
不止是暗中的,还有明面的。
刚踏出去,外面忙活着打扫整理的侍卫齐齐看过来,“王妃!”
整齐的声音听的风沧澜柳叶眉轻皱,淡淡的嗯了一声就往外走。
宗正昱又是暗卫监视,又是派人守着沧海一粟,这是准备干什么?
防止她再出去找宗正瑾?
她若真要出去,这些人又有何用。
走到花园,一股淡淡的桂花香扑鼻而来,四周的桂花芬芳馥郁沁人心脾。
闻着心情都好许多。
花池的菊花也争相开放,品种繁多各种颜色。
路过时,风沧澜采了一朵。
看着手中绽放的墨菊,她垂首轻嗅,“摄政王最近这段时间在做什么?”
“好像在书房。”
“书房?”她眸光聚焦墨菊,轻微转动,“过几日便是平侯的生辰,走去问问送什么礼最合适。”
话毕,她转身就往书房走。
刚到门口就闻到浓郁的草药味,屋里还一直传来阵阵猛烈的咳嗽声。
风沧澜耳尖微动,眉头隆起。
怎么回事?
宗正昱这模样感觉更加严重了,但是他给临竹散人的治疗方法没问题啊。
心怀疑惑,她推开房门。
浓郁的草药味扑鼻而来,饶是经常泡在草药堆的她也觉着气味有些逼人。
开门声引起书房内宗正昱的注意,他掀开眼帘,见是风沧澜薄唇微动,“澜儿来了。”
目光宗正昱那身纯黑的锦袍上,她柳叶眉紧拧。
宗正昱素来喜欢穿月牙长袍,怎么换了这么一身黑色。
本就苍白的脸跟身上的黑色锦袍形成鲜明对比,诡异感顿生。
“你怎么回事?”已经治疗了一段时间,就算效果不大,也不应该这样啊。
“咳。”他垂眸轻咳一声,整个人笑的虚弱无力,“不知。”
“你……”风沧澜正欲说什么,就看到宗正昱手中拿着一串佛珠,说话间也不忘捻动。
这实属是把风沧澜惊到了。
满脸奇怪的看着宗正昱,“你这是干什么?”
靠!
宗正昱一个杀人不眨眼,手底下亡魂无数的人,竟然拿着一串佛珠?
这是要信佛?
“咳……本王身上杀孽甚重,赎罪。”他轻咳两声,声音有气无力更显羸弱。
风沧澜双目瞪的宛若铜铃,盯着宗正昱一副你鬼上身的模样。
开什么玩笑?
赎罪?
风沧澜没忍住前进两步,犀利的目光紧锁宗正昱的下颚、脸颊边缘,企图看出贴上去的人皮面具。
该不会是冒充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