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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手就将车帘放下来,“走。”
马车扬长而去,夜孤把玩着手里的发钗片刻,将其塞到怀里。
回首瞟了一眼医馆,那偷瞄的大夫立马缩紧脖子。
他面色冷然直接离开。
摄政王府
马车停在王府外,门口的守卫看见从马车里下来的人立马回府禀报。
风沧澜抱着徽羽径直回沧海一粟,刚将人安置好,房门“啪”的一声撞开。
她回首看去,刚转身就被紧紧搂在怀里,“你这两天去哪儿了?”
“你要吓死我是不是。”宗正昱低沉的声音带着沙哑,将风沧澜抱的铁紧。
“有点事耽搁了。”她撑着宗正昱的胸口推开,“出去说话,徽羽需要静养。”
两人离开屋子,到庭院宗正昱拉着风沧澜的手打量一圈,“你一个人跑去瑾王府知不知道多危险。”
“有什么事不能等本王一起的!”
风沧澜掀开眼帘,秋水眸中理智清明,“这种小事就不必麻烦摄政王了。”
“我能解决。”
“你这两天到底去哪里了?”宗正昱追问,风沧澜眸色微凝。
宗正昱知道她去了瑾王府,不知道在医馆待了两天?
想到夜孤也在,风沧澜猜测可能是做了扫尾工作。
“徽羽伤势严重,所以在一处医馆停了两天。”
“那怎么不传个信回来,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
“好好,下次传。”风沧澜敷衍回复,“我很累,要休息了。”
不给宗正昱说话的机会,风沧澜转身就回了寝房。
宗正昱看着风沧澜的背影眸色沉了沉。
回到屋里,风沧澜双手捂着额头。
浑身寒气令人毛骨悚然。
她是不是太过心慈手软了,以至于谁都敢猜一脚。
忽的,风沧澜起身来到案桌,执笔飞快的写完一句话,将纸条卷起来。
推开木窗,外面空空如也,她两指放在嘴边吹响口哨。
一只黑鸟停在窗前,浑身漆黑眼神锐利,莫名的带着一副凶狠的模样。
将纸条塞到鸟脚上,她双手捧着将黑鸟放飞。
自回来后,风沧澜便一直在徽羽床榻守着,从未踏出房门。
瑾王府差点被血洗一事,明明应该传的沸沸扬扬,实际却没有丝毫风声,仿佛有人压下了这件事。
但该知道的还是一个不少。
皇帝作为星云国一国之主,更有镇抚司这样眼线遍布天下的机构。
自然是在事发的第一时间就知晓。
立马传宗正瑾进宫,确认其没有受伤再询问事情原委。
问答间宗正瑾避重就轻,有意无意替风沧澜开脱。
皇帝盘问了个大概就放其离开。
心里也有了个大概。
“属下参见皇上。”
御书房中央站着一个身披白色斗篷之人,躬身作揖。
皇帝端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看着殿中站着的斗篷人。
“朕让你去辅佐瑾王,你就是这般辅佐的?”皇帝苍老的声音满是威严。
披着白色斗篷的人躬了躬身,“属下失职,请皇上责罚。”
“的确是失职,竟然让风沧澜屠杀瑾王府!”
“朕派你去瑾王身边何用!”
斗篷人躬身垂首,不敢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