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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明确说谁,到意思已经明显。
“看到了。”
“如何?”时瑜灰暗无光的狐狸眼来了兴致,“可真如传言那般?”
“那人跟本帝的澜澜相比。”他手上轻抚一下趴在腿上,像个傀儡的“风沧澜”,“谁更胜一筹?”
天将神色一凝不敢出声。
时瑜狭长眼眸微眯,眸色越发锐利,“说。”
凉薄一个字,让天将一个哆嗦。
他立马跪地,声音狂颤不止,“这……”
“这……”
时瑜将趴在腿上的人挪到一边,径直来到天将面前,“恕你无罪,说实话。”
“那位。”天将颤颤出声,时瑜眼底浮现阴鸷。
“完全一样。”
完全一样四个字让时瑜眼底聚起的阴鸷散开,眸中多了一丝好奇,“完全一样?”
“初见,末将以为那就是神女。”
他都能认错,宗正昱都能心甘情愿的将其当做替身。
可想而知,得多像。
不是像,说就是本人也不会怀疑。
时瑜回眸看向盘龙椅上双眸空寡,四肢僵硬冰冷的“风沧澜”眸中划过暗芒。
他病态苍白的手指敲打着绛紫色锦袍,垂下的眼眸似乎是在想什么事。
忽的,他撩开眼帘,“上次错过,这次本帝要亲自去见见。”
“本帝倒要看看,到底有多像!”
天将再抬头,宫殿里只剩下盘龙椅那个端坐的傀儡风沧澜。
一个用术法造出来的,即便是再像始终没有灵魂,是个娃娃是个玩偶,永远都不会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天将无奈叹息转身离开,转身的刹那视线定格盘龙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