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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博伟在卞寄秋的窗前愣了一会,然后走进自己的房间。我们在屋子里面猫了一会,等王博伟睡着了,才开始将桌子上的东西慢慢装进网兜里面。”
其实,王博伟根本就没有睡着。
“那把梳子也在其中吗?”
“在,网兜的洞眼很小,稍微大一点的东西都不会漏掉,十几分钟以后,我们关灯走人。从后院翻墙离开了祠堂。”
“卞寄秋的东西刚开始是藏在什么地方的呢?”
“藏在大塘的中央。”
同志们的判断是正确的。欧阳平安排人到塘中央去寻找卞寄秋的遗物也是正确的。
“为什么要藏在塘中央呢?”
“藏在那里比较保险。我们怕找不到东西,就在绳子的上面系了一根树棍,我们又怕二伯发现,他每天都要巡塘两次,早晨一次,晚上一次。”
“为什么要巡塘两次呢?”
“春天到了,外村会有一些人来偷鱼,他们会在大塘里面下丝网。”
“他们有船吗?”
“他们有小划子,就是那种摘菱角的椭圆形的小划子。挑着它来去自如。他们一般不会到大塘的中央去,其它地方就不好说了——我们不敢冒这个险。”
马主任不是这么说的。
“是你和马迎美一起到汤中央去藏东西的吗?”
“这件事情是我一个人做的,我爹在路口望风。”
“望什么风,田家堡的人不是都睡觉了吗?”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们担心遇到那些偷鱼的人。”
“那天晚上有没有遇到偷鱼的人呢?”
“没有。”
“棺材是怎么回事情?”
“你们不是知道了吗?”
“我们还想听你再说一遍。”
“棺材是撬开的。”
“撬开的?”
马主任在这里没有说实话,他为什么要撒谎呢?
“是用什么东西撬的?”
“是钢钎。”
“你们不怕惊动家里面的人吗?”
“他们都听不见。”
“这是为什么?”
“家里人,包括在我们家过夜的亲戚,我在他们的水里放了药。”
“也是安眠药吗?”
“不是。”
“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