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晚辈来见礼,没有长辈来,多少有些轻视之心,不过两家的面子上也能过的去了。
那李长风身边作陪的是同福客栈的刘掌柜,还有青阳酒楼的朱发德,看来都是他们李家一系的人。
“刘掌柜怎么样,打清清楚没有?这糕点从哪儿来的,谁做出来的,能不能搞到手,要是搞到这糕点的方子,到时候放到咱们的酒楼客栈去卖,肯定大卖,我想,刘掌柜不会不懂这个道理。”
那刘掌柜如何不懂?
只是感受着李少爷这么多的问题,陡然传来压力,刘掌柜顿时有些汗津津的。
特别是打听到这糕点是锦春记谢春儿做出来的时候,自己又和谢春儿打过交道,如何能保证就能把这方子搞到手。
“少爷,打...打听到了,是锦春记的谢春儿搞出来的,就是卖炸鸡的那家。”
“哦,谢春儿,就是抢了咱家客栈生意的那家锦春记?后来秦涪那厮还过来替着发了话是不是?”
见刘掌柜点头应是,那李长风拍了拍手中折扇,邪笑一声,满含兴趣的道:
“有趣,有趣,我倒要看看这谢春儿是个什么人,竟能让秦家少爷出头,定是个不简单的,明天咱们去瞧瞧。”
一旁的朱发德听到谢春儿三字,顿时感觉到有些熟悉,待想到杏花村拦着自己马车的单薄农家丫头,可不就是叫谢春儿,难不成是同一个人?
“刘掌柜,你说的这谢春儿可是杏花村的。”
刘掌柜听朱发德问,顿时有些吃惊,想不到朱发德竟了解的这么清楚,
“朱少爷怎么知道?”
那李长风也一脸好奇的盯着自己表哥,想听听表哥是如何和这谢春儿打上交道的。
朱发德见两人好奇,便道:
“是这样,那天我去杏花村........”
李少爷一听,没想到这谢春儿还挺有种的,是个有情有义的。这候 yunxua nge.o rg 章汜
到越发的让李长风对着谢春儿好奇起来,颇有些想早点见到这叫谢春儿的姑娘。
几人见秦涪端着酒杯过来,才止了继续谈论谢春儿的话题。
“李少爷今天有空能来家父的寿节,涪这厢有礼,来,我敬你一杯。”
“秦兄说笑了,你我俩家贵为世交,伯父此等好日子,怎敢不来。”
话一落,两人就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那李少爷你多用些酒水,我去那边看看。”
秦涪说完,就转身去了另外一个桌子,看都没看朱发德和刘掌柜。
秦涪这一举动将两人气的半死,朱发德险些就掀了桌子,还好刘掌柜在一旁给拦住了,
“这秦家小儿,竟然敢看不起老子。不敬老子一杯酒水。”
“朱少爷,您消消气,消消气。”
一旁的李少爷也劝解道:
“好了表哥,咱们不和他一般见识,咱们后面且看。”&#24378&#29306&#32&#121&#117&#110&#120&#117&#97&#110&#103&#101&#46&#111&#114&#103&#32&#35835&#29306
说完邪笑的看了一眼秦涪的背影,就你个小儿还给我们李家的生意指手画脚。
没办法,谁让同福客栈的收益牵扯到了这位李少爷,财路被人挡了,这位李少爷自然生气的很啊。
当然这一系列的对话,秦涪是不知道的,对于秦涪来说,看不起刘掌柜是因为上次锦春记的事情。
至于朱发德,则是听闻了朱发德在杏花村干的事情。
他对这种行径一向是瞧不上眼的,自然也是看不上朱发德,况且,量他们也不敢干些什么,这就是秦家身份带给秦涪的底气。
这边秦老爷敬了一圈酒回来,到底是没吃够那个杏子千层,此时心里还是直犯馋。
桌上的其他菜肴好似都失了味道一般,引不起秦老爷的半点胃口。
虽然还有那谢厨娘做的杏仁牛轧糖,好吃是好吃,可到底比不上杏子千层。
看了一旁秦澈身前还未动过的杏子千层,看了看左右无人注视这一块,澈儿又是个不喜欢吃甜食的。
秦老爷就稍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着秦澈道:
“澈儿,你那个杏子千层可还用?不用的话给父亲?”
秦澈看了一眼父亲,不苟言笑的直接将杏子千层推给了秦老爷。
秦老爷见着这一块的杏子千层,那还顾得上这是从儿子手里讨要来的这种事情。
马上挖起一勺细细品尝起来,重又沉醉在杏子奶油一块构筑的美妙味道世界之中。
这边宴席为着杏子千层惊叹,屏风后的女眷们自然也是连连道好。
糕点甜食这种东西,多为女子喜欢。
此时能在秦府吃到这种以前从未吃过,口感细腻,松软的杏子千层,可想而知给这些女眷造成多大的冲击。
立马这些夫人小姐们也顾不得礼仪,直接向秦三夫人问起这糕点的来历。
秦三夫人也不好意思拒绝,忙遣了挽翠上前头问去。制大 z.com 制枭
待问清是锦春记的谢老板做的,秦三夫人也不由的对这谢老板好奇起来,以前老是听涪儿提起过,还从未见过,待宴席散了,可得见见这谢老板。
不光清明时做的青团一点也不比南方的差,还有端午做的粽子,也好吃,给人送礼了,都被追问是在哪儿买的,更不用说涪儿时不时会待回来的炸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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