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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节哀顺变!”丁天庆上前一步拍拍白振东的肩膀安慰了一句。
“爸呀,你怎么就没了呢,儿子还没有好好的孝敬您!”白振东哭的是鼻涕一把眼泪一把。
白振东哭了大约十分钟,情绪才缓解一些,但他依然在我们面前抽泣着。这男人的心理就是比女人的心理强大一些,这换成是女人的话,估计能哭个小半天。
“有些事我想要问问你,希望你能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诉我们!”丁天庆对白振东说了一嘴。
白振东听了丁天庆的话点点头,表示愿意配合。
“你父亲具体的失踪日子,你知道不?”丁天庆问向白振东的时候,陈劲霖已经准备好执法记录仪进行拍摄,颜子铭拿出笔和纸开始记录。
“具体是什么时候失踪的,我还真不清楚,去年八月一号建军节的那天,我回家看我爸,发现我家的大门是锁着的,然后我就给我爸打电话,结果是打不通,于是我就在白家堡子到处找我爸,村子里的人说已经三四天没看见我爸了,然后我就打电话给我家亲戚,还打电话给了我妹妹,问我爸在没在,他们都说我爸没有找过他们!”白振东说到这儿,眼泪再一次的掉落下来。
“你父亲人品如何,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丁天庆继续问向白振东。
“我师父那人性格古怪,脾气倔强,在我们白家堡子,人缘不太好,大家不怎么喜欢和他接触,他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我不知道!”
“你把你父亲的电话号码给我们!”
“我父亲没有手机,家里面只有座机电话!”
“那你把你家的座机电话号码,告诉我们。”
白振东对丁天庆点了一下头,就把父亲家的座机电话号码给了我们。我们要白凤山家里的座机电话,想调查通话记录,看看白凤山活着的时候,都跟谁联系过,或许能找到凶手。
接下来,冯思超和白振东闲聊了起来。白振东还有一个妹妹,妹妹的年纪三十五岁,跟自己的父亲已经断绝了父女关系。
“你妹妹为什么跟你的父亲断绝关系?”冯思超好奇问向白振东。
“这事说起来怪我父亲,我妹妹结婚的时候,我父亲一样陪嫁品都没准备,还要了我妹夫五万块钱,当时我妹夫的家里条件不太好,东凑西借的才把钱给凑齐。当时我父亲答应了我妹妹,五万块钱在手里过一下,然后再让我妹妹带回婆家。结果我父亲出尔反尔,这五万块钱拿到手后,就不给我妹妹了。我妹妹结婚后跟我父亲要一次钱,我父亲就骂我妹妹不是个东西,是个白眼狼,把我妹妹养这么大,要五万块钱也不多。后来,我妹妹也不跟我父亲要这钱了。我父亲这个人有点重男轻女,对我是不错,但对我妹妹可不怎么样。我爸没有钱,就跟我妹妹要,我妹妹不给就骂我妹妹。有一次,我爸在外面喝酒,跟一个年轻人打起来,把人家头给打碎了,他没给我打电话,给我妹妹打的电话,我妹妹拿出一万块钱赔给了人家,这事才算完,当时我妹妹就和我爸说“你养了两个孩子,不是只养了我自己,有什么事你能不能找找我哥”,我爸就说“我有事就找你,不找你哥”,当是我妹妹就跟我爸在大街上吵了一架,两个人断绝父女关系。从那以后,我爸也变得消停了不少,我妹妹再也没有跟我爸联系过,这事差不多有三年了!”白振东说到这里,无奈的叹了一口粗气。
“能不能把你妹妹叫过来?”冯思超问向白振东。
“好,我现在给我妹妹打电话!”白振东对冯思超答应了一声,就给自己的妹妹打电话。
白振东今年三十九岁,在镇子上的一家机械制造厂当保安,月工资大约在二千五六百左右,白振东的妻子在机械厂当仓库保管员,一个月工资三千,家里有个十四岁的儿子,念初中。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左右,一辆白色的丰田轿车停在了派出所门口,随后从车上下来了一个青年女子,这青年女子身高约有一米七,皮肤白皙,长得挺好看的。
“妹妹,咱爸没有了!”白振东对走进来的青年女子说了一声,伸出双手抱住青年女子就哭了起来。
“咱爸怎么没的?”青年女子虽然表面看起来很淡定,但心里面是很悲伤,这我能够看得出来。
“你还是问警察?”白振东指着我们对青年女子回道。
“我爸是怎么没的?”青年女子问向我们的时候,眼泪在眼圈里面打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