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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鞋子虽然都是旧的,但穿在哑娟身上有一种别样的韵味,加上羞涩的神态,清秀的容颜,尽显她的淳朴天真,似乎没有沾染一丝社会的气息。
比起昨天,简直就是天壤之别,昨天如果是丑小鸭,今天就是个白天鹅。
我有一种预感,若是哑娟再好好保养一段时日,可能会从白天鹅脱变成为仙鹤。
“还真是人靠衣装啊。”丁天庆眼睛也明亮了起来。
何阿毛更是看的目不转睛,嘴巴张了张,想说些什么,又说不出来。
此刻我心里有些担忧,担忧他陷得太深,最后就会伤的越深。
哑娟被我看的一阵不好意思,脸色通红,犹如苹果一般,为了缓解这种奇怪的气氛,我主动上前和哑娟打招呼。
尴尬的气氛很快化解,安静和刘爽对哑娟也不错,虽然她们两个不懂哑语,但三个女人似乎聊得很开心。
“死人了!从上河流了下来!”
正当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街上的人全都向一个方向跑去,不时有人惊恐喊道。
“这位大娘,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挡在了一个老妇人的面前,问道。
“听说上河里有口棺材,棺材里有个死人。”老妇人理顺了气息,而后答道。
“棺材里有死人不是很正常的吗?”我有些不解。
别说是我,安静等人都是如此,棺材里有死人并不奇怪,奇怪就奇怪在河里为什么会出现棺材。
“这个恐怕不正常,年轻人啊,听说那棺材里的人被割去了头颅,鲜血染红了河水。”老妇人一脸惊恐的说道。
说完,老妇人不再和我们啰嗦,继续向人群的方向追赶而去。
“高大哥,这件事情你怎么看?”何阿毛问道。
“看个屁,很明显又是一桩命案,走,我们去看看。”我说完,也大步向那些人追了上去。
我刚追出去,丁天庆,安静也便闪电般的尾随其后。
刘爽和何阿毛彼此对视一眼,无奈的耸耸肩,似乎在说,谁让他们是重案组的呢?
随后何阿毛,哑娟和刘爽三人也都各自追了上去。
大概跑出了一百多米的路程,我们总算是到达了目的地,眼前是一条河流,河水的上游不知通向何处。
两侧都是庄稼田地,河面上有一口棺木在随波逐流,棺材没有棺材盖,里面的死者一目了然。
棺材里的死者的确是一个无头尸体,鲜血从棺木里渗透,染红了河流。
此刻河岸两侧站满了人群,各自指着河流里的棺木议论纷纷,神色也都是惊恐不已。
“你说这棺材是从哪里流下来的?”
“不知道,上游有很多村庄,无法确认。”
“棺材里的人为什么没有头啊?”
“你问我,我问谁啊,这件事情看的邪门的很。”
在我的旁边,有两个中年人在聊了起来,本来还想从他们口中得知一些什么,可最后还是一无所获。
“高翔,棺材是埋在土里的,按理说不会被冲到河里,若是发大水的话,也不应该只有一具棺木。”丁天庆微微触眉,甚是不解。
“老丁说的对,除非是故意把棺木流放河里。远古时候也有这样的送葬,让死者随波逐流,最后沉入水底。”刘爽分析道。
刘爽的话不无道理,在古代的时候,许多民族的信仰不同,所以送葬的方式也不一样。
人死之后,大多数名族都是采用入土为安,也有的选择洞葬,悬葬,火葬,更有甚至水葬。
刘爽所说的就是水葬,有些名族之所以选择水葬,那是因为希望死后灵魂能回归乡土。
民族的屹立并不是开天就有,而是各大民族的祖先在漂洋过海旅途时的停留。
累了就选择一块歇脚的地方,有些人选择继续远行,有的人选择不再前进,在停留之地繁衍后代。
这样就有了各大民族,那些漂洋过海的族人在死后都希望自己的灵魂回到故乡。
他们往往会把死者的尸体装进棺材后,让棺木随波逐流,飘向湖泊,飘向大海,飘向起点的故乡。
“这不是水葬,水葬应该也有棺盖,再说了,谁会把头颅砍下来之后再进行送葬的?”我摇了摇头。
“那会不会是一种新的送葬方式呢?”刘爽好奇的问道。
刘爽的问题看似很白痴,按照常理而言,是不可能有死无全尸的送葬。
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有些少数名族还真有这种送葬方式,新疆就有一种极为恐怖的送葬,被称为树葬。
把死去的亲人剥皮掉在树上,让秃鹫和乌鸦吃光尸体,最后把骨头取下来敲碎,扔给秃鹫吃。
在他们心里,尸体被全部吃掉,就是对死者最大的尊敬。
可眼前的棺木绝对不是什么送葬,虽然我说不清原由,但我相信棺木出现在此,肯定是个意外。
“不可能,这是在京城的范围,不是新疆,根本不存在那些乱七八糟的葬法。”丁天庆摇头道。
“不管是不是送葬,既然死者是他杀,我作为警察,就要把此事彻查到底。”安静一身正气。
“彻查到底那是一定的,只是我们该从何查起?”我有些无奈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