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轰鸣之声伴随着空间都有些轻微的裂缝,接着朱伯和沙中埔的身体都倒飞了出去,显然已经控制不住那强大的能量,爆炸所形成的光波竟然有十米之大,巨大的轰鸣让人不自觉捂住了耳朵。
爆炸停歇,朱伯的黑衫破烂,有些狼狈,在他的嘴角,溢出一抹鲜血,他身体摇晃一下,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望着对面的沙中埔:“你还真是抗打啊……”
沙中埔的状态和朱伯差不多,也是格外的狼狈,邪魅的脸上带着深深的疲惫,忍不住咳了一声,鲜血就吐了出来,他盯着消瘦的朱伯,喃喃道:“平手吗?”
当年朱伯两个人联手都不是沙中埔的对手,如今,一个已经能够和其拼成平手,另一个,甚至已经超过了他,这让自认天赋绝佳,一定能超过共主的沙中埔有些接受不了。
“啊啊,羽哥,你在哪??”
突然,一声凄惨的大喊传来,响彻了整个道教,让天空中淅淅沥沥的雨滴骤然一顿,在大喊之后,雨滴才恢复了正常,向林如墨望去,只见这个绝美的,用妩媚来掩饰悲伤的女子,此刻已经抛弃了所有的伪装,正焦急的四处寻找着。
脱去了伪装,十年的思念,十年的努力,十年的心愿一朝爆发,可以想象这其中的力量,林如墨似乎有些癫狂了,她第一次离道教这么近,她坚信,白羽,一定在这裏。
“轰轰轰!!”
骤然,林如墨爆发能量,气势升腾之间,让她身下的那些道观发生了剧烈的爆炸之声,轰然倒塌,升起一阵尘雾。
房屋在起舞,雨水是点缀。
狂暴的女人是恐怖的,狂暴的林如墨更是恐怖的,林如墨此刻毫不保留自己的实力,在道教之中大肆破坏着,那些本来躲在道观之中的道士,都哀嚎着跑了出来,满是惊恐之色。
道教的一角彻底大乱了,到处都是哀鸣,到处都是尖叫,猛然,只见林如墨身形一闪,抓住了一个逃散的道士,满脸狰狞,瞳孔中满是杀意的问:“羽哥呢?我羽哥被你们关在哪了?”
被紧紧扼住脖子的道士想要说话,但是却根本说不出来,最终,头一歪,嘴角流出鲜血,在林如墨纤细白|嫩的手指下,消亡了。
就在林如墨大肆杀人之时,陈雄猛然大喊一声:“白羽,此刻还不出来,难道要看着道观被毁吗??想要引起掌教的怒火吗??”
雨水仿佛停顿了,在陈雄的一声大喊之后,一个白衣男子从下方的道观上飞了出来,这是一个白|嫩的男子,仿佛文弱书生一般,脸上带着悲天悯人的笑容,不过此刻神色有些复杂。
林如墨身体顿住了,呆呆的望着这个男人,嘴唇有些哆嗦,瞳孔中满是欣喜之色:“羽,羽哥……”
刘子默和陈尘的脸上都露出一抹笑容,付出了十年,终究还是有回报的,现在林如墨终于达成心愿了。
命运是什么?命运永远是你捉摸不透的东西,在你以为胜券在握,一切都无法改变之时,命运,就会告诉你他的决定,那才是现实的剧本。
“羽哥,羽哥,太好了,我终于见到你了,十年了,你还好吗?自从你被道教抓走,我就拼命的找你,现在终于再次见到你了,我们永远都不要分开了。”林如墨哭了,那是兴奋高兴的泪水,雨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但是那也难以遮盖她脸上的欣喜和兴奋,因为过于激动,她说话似乎都语无伦次了,不过她的目光一直都焦距在对面那个男子身上。
看着林如墨手中还攥着一个道士的尸体,白羽目光有些不敢置信,他摇着头,目光悲痛的望着林如墨:“你,为什么杀人??”
林如墨望了望手中的尸体,又望了望白羽,脸色焦急的解释道:“不是,你听我说,我要不杀他,逼迫道教,道教怎么可能放你出来。”
白羽依旧是满脸悲痛的望着林如墨,质问道:“你为什么杀人??”
林如墨怔住了。
刘子默和陈尘脸上都露出一抹怒色,拳头紧紧的握着,看向白羽的眼中充满杀气。
十年不见,你为什么不问她安好,不问她去处,不问她寒暖,却是质问她:
‘为什么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