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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猛走了几步发现夏可没跟上,转身看见她站在原地没动,“你怎么了小夏?”
夏可看了一眼叶千,“万一刚才那个罪犯真的与375路公交车有关,他就唯一活着的证人了。”
“哈,你还真打算相信这小子的疯话?”刘猛气乐了,“清醒清醒吧小夏,你校门刚毕业,阅历浅。像他这种犯人我见多了,天花乱坠,满口胡说,信他们的话就倒大霉了,你之前吃的亏还不够?”
夏可沉默片刻,拿定主意,“不管怎样,我就问问那个罪犯而已。”
刘猛气得一跺脚,狠狠瞪了叶千一眼。
叶千说:“光你俩恐怕还不够,我也得去。”
刘猛刚把火压下去,马上又冲上了头顶,“臭小子你别忘乎所以,哪有犯人审犯人的?门儿都没有!”
“主要是你们感知不到他身上的特殊气味,那才是关键。我可以想办法弄清楚它是怎么产生的。”
“好,我再信你一次。”夏可说。
“谢谢。”叶千微微一笑,侧脸看了看刘猛,“我觉得她比你更适合当警探。”
“你小子等着瞧……”刘猛错动后槽牙,语气中充满了威胁。
……
……
“不是刚审完吗,怎么又提审我?”姚国邦晃悠着一脸脓包粉刺的大脑袋走进审讯室。
“别多说话,老实坐下。”狱警把他按在座位上,随后退出审讯室。
姚国邦一副老油条的样子,满不在乎的靠在审讯椅上,开始打量对面的夏可和刘猛,“呦,怎么换了新人。我只不过就倒卖了一点儿小文物,没必要这么大动干戈吧。我都给自己算过罪,顶大天也就判个一年半。”
夏可说:“那是一个月前的事。真要是那么轻的罪,你会被关进死囚牢吗?”
“是啊,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我也很纳闷。我没犯别的罪啊?”姚国邦一脸无辜的看着夏可和刘猛,一只很贱的手还在脸上寻找着能挤一下的脓包。
夏可扫了一眼手里的卷宗,这家伙确实是因为倒卖文物被抓进来的,按文物的价值来量刑,罪名确实不大。不过,就在上个月十五号夜里,他突然把住在同一间牢房的其他三个犯人全都杀了。根据尸检推测,他是趁着深夜其他人熟睡的时候,把他们一个个背到厕所里,浸在洗手池里淹死的。事后,这家伙对自己的罪行矢口否认,始终不承认自己杀人,所以卷宗里有一多半是关于他的审问记录。
想不到叶千找出的这个人的确有点儿意思。
“你为什么杀人?”夏可问姚国邦。
“杀人?从来没有啊。我犯罪只为财,杀人那么残忍的事情我从来不干。再说我跟他们无冤无仇,杀他们干什么?”
“那你同监室的三个狱友是怎么死的?”
姚国邦用力捏破一个脓包,里面的白浆喷出老远,“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我没杀他们。就我这点儿罪,没几天就出去了,我犯得着在这里杀人吗,吃饱了撑的啊?”
“可他们为什么全都死了,除了你,连第二个嫌疑人都没有。”
姚国邦也显得很苦恼,“是啊,头天晚上睡觉前我们几个还聊天呢,他们都好好的,睡一宿觉就全死了,太不可思议了,想想都后怕。”
“假如不是你做的,为什么只有你毫发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