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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邦！——吱吱——邦！
用铁锤砸了接口处，多砸几下，不难弄断。
下来了，两三个人把管子顺到了空地上，这一节看的蛮清楚的，虫子……成堆的虫子，不是垃圾袋。
有人用木头棍子挑开：“哎哟！这个是什么东西啊？！”
密密麻麻的虫子在爬，虫子里面，是个蜷曲起来的、透明塑料袋一样的玩意儿，这不是什么塑料袋，只是像塑料袋而已。
他们都看不明白。
“是不是什么东西堵在里头腐烂了啊？生虫子了。”
孔鑫抓过别人的木棍，在那东西上戳了戳，‘黄油’冒出来了，还有更多的细小黑点。
“我靠！这么臭啊！”
孔鑫自己都被呛到了：“咳——咳咳！赶快去弄个箱子来！”
“什么箱子啊？”
“大箱子！咳！在我车子后面，后备箱里头！两个人过去抬！”
“孔队啊，抬箱子干什么唉？”
“让你去就去！咳！咳！”
谁能想到，去抬的是保险柜子，比家用的要大出好几倍来。
两个人费了一身的力气，把这个东西弄过来了。
“孔队啊，怎么是个保险柜子啊？这么大，从哪边弄来的啊？”
孔鑫捂着鼻子，用密码把柜子打开：“找点手套过来，塑胶的，多找几双，还有护袖，再弄两件脏衣裳过来。那个那个——杂物间里头的，弄油漆的衣裳就行。”
她是队长，这边人都要听她的话，就是不明白这个队长到底想干什么。
衣裳都弄过来了，孔鑫自己先穿上，也吩咐其他人：“小陈，小赵，你们两个穿起来，跟我把这个脏东西弄到保险柜子里头。”
“孔队长啊，这个东西脏死了，还弄到柜子里头干什么唉，烧的呗。”
“让你弄就弄！记得——不要碰到那些虫子，还有那些粘乎乎的东西，晓得啊？千万不要碰到身上！”
“这个东西这么臭……麻麻的。”
他们用手把管子里的‘东西’给掏出来了，孔鑫不去看它长的怎么样，但她确定，这就是那个失踪的尸体。它是自己从排风管道一直爬到了这里，至于它是怎么通过排风扇上的小孔，只有它自己才晓得了。
全部塞进了保险柜，然后用铲子把地上有虫子和黄水的地方都给铲起来，一起扔到柜子里。这是水泥路，孔鑫给它凿碎了，然后一起丢进去。
这就有点……不太让人看懂了。
“孔队啊，你干什么唉？你把这个东西收起来，有什么用啊？”
孔鑫不跟他们提，衣服脱了，丢给一个男的：“这些衣裳，统统拿去烧的。来两个人，帮我把柜子抬起来，先放到杂物间里头去。”
暂时就先放在局子里边，有密码锁，还有探头，里面的东西也出不来，够安全了。
这个事，有人跟局长汇报了，毕竟管道弄坏了，需要找人来修，出钱的事，必须是局长开条子。局长把孔鑫叫到办公室了。
“你找到那个尸体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