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几个虫子,放厅长家里头。”
孔鑫都不敢相信同学能说这种话:“你太瞎说了噢!这不是害人嘛!”
“不要急!你先不要急噻!我们跟踪他嘛,不然他怎么肯帮这个事,最好让虫子咬他一口。”
“大姐啊,你这个话是开玩笑说的吧?”
“你以为呐?我正儿八经的,不然你打算怎么办?周朝年不救啦?你又想救,又想什么事都条条顺顺的,这个就是又相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你骂我啊?”
“不骂你干什么啊,丢工作的是你,丢了工作还要问的人也是你,现在我帮你想办法,你还不领情。我告诉你,我就这个办法了,你要是不肯,那当我没有说。”
是没有更直接的办法了,可是让人家染上这种怪病,于心何忍呐?良心呐?
但这个事要是一天得不到解决,情况就蔓延的更严重。就是厅长真被虫子咬了,也可以用酒来长期稳定。
“你们厅长喝酒啊?”
“天天喝,他烟酒量特别大。”
那就可以了。
“孔鑫,你什么时候过来?我跟你好好商议一下子。”
“等我把这边工作辞了,我就过去。”
“什么啊?你又要辞职嘎?”
不辞职怎么办呐,一个月要请假多少回?超市是自己家开的?想上班就上班,要请假就请假?没得这么舒服。
这周周四,孔鑫真的辞职了,扣除请假的钱,实际拿到手的,这个月不到两千块钱,请假次数多,扣的也多,加上没有全勤,她过日子都成难题了。
坐车子去省里头的时候,孔鑫想了很多,一部分是关于怎么救周朝年,还有一部分是关于杜明风的将来。对女人而言,到了这个岁数,是必须考虑自己的人生大事了,这段日子,妈妈打过电话来,她没告诉家人不做警察的事,妈妈催她找个好日子跟杜明风订婚。
还订个屁婚,人都这个样子了,还订婚?
田老三的劝告,甚至是华春玲的话,她都有在想,跟杜明风是真的没戏了,一个正常人跟一个怪物,根本就不可能在一起。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不谈杜明风身体的状况,他有工作能力么?就是不考虑性和孩子,他有赚钱的能力么?即便是有吧,又有哪个人敢用他,吓都吓死了。
男人……男的……男性……
女人思考到‘春’这个字,不觉得丢丑,人都一样。
对周朝年,她也算知根知底了,如果周朝年这次真的能好,是不是跟他过呐?妈妈跟爸爸能接受一个坐过牢的男的当女婿?或者说再找其他人?没有一定的了解,没有感情基础,何谈结婚呐。
她想到周朝年,也是因为很重要的一条,周朝年有配方,夫妻两个人过日子开饭店就安安稳稳,生意好,比打工强太多。
杜明风……周朝年……还是其他男的……
很久没跟男人做过那种事了,到了车站,去厕所一触自己底下,啧,还是有这种想法的,就差一个男人,是女人都这么想。她都觉得自己好笑了,过去还是当过警察的,这么不知羞耻,想法太浪。
抓住手机,孔鑫给华春玲打电话了,私处有点痒、难受。
“春玲啊,我到车站了,你来接我噻。”
“行!你在那边等我。”(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