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你以后是死是活都跟我没关系!(1 / 1)

彩云本来以为自己的眼泪已经流干,再也哭不出来了,但此时她还是忍不住流出了眼泪。“我是被逼的,我没办法,段良娣知道了我偷东西的事情,我不得不按照她说的去做。”李侧妃怒道:“你还偷东西?你偷什么东西了?”“我偷了你的几件首饰,我爹做生意亏了钱,他来找我借钱,我没那么多钱,就只能从你那儿偷点东西去卖。反正你的首饰那么多,少几件也影响不到你,等我以后攒够了钱,我会想办法给你补上的。”彩云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都快听不清了。显然她自己也知道这种说法是在自欺欺人,根本站不住脚。李侧妃这下子这下子是真的狂怒了。她怎么都没想到,自己最信任的彩云居然满了她这么多事情!李侧妃怒极反笑:“你不仅偷我的东西,还给我下毒,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偏偏选了你当自己的大宫女呢?!”彩云的眼泪越流越多。她使出最后一点力气,拖着残破不堪的身体,艰难地爬到李侧妃面前。她拽住李侧妃的裙摆,哭着哀求道。“对不起,是我错了,求您看在我们主仆一场的情分,给我个痛快吧!”自从她把知道的事情全部吐出来后,玉麟卫就没再对她用过刑,但也没有要放她走的意思。她就这么一直被关着,身上的伤口得不到妥善照料,开始溃烂流脓,身体持续发烧,脑子时而昏沉,时而清醒。像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可她却连自杀的勇气都没有。她只能哀求李侧妃,希望李侧妃能够给她个痛快,让她从这种生不如死的痛苦中解脱出来。李侧妃用力将自己的裙摆从她手中扯出,后退两步,咬牙切齿地道。“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我承受不起,从今日起,咱们的主仆情分到此为止,你以后是死是活都跟我没关系!”李侧妃说完这话,便怒气冲冲往外走去。彩云没办法留住她,只能发出绝望的哭声。李侧妃一口气冲出玉麟司。她坐进轿撵里,脸色难看至极。“走,回金风殿!”常公公站在玉麟司门口,目送李侧妃的轿撵远去。他一甩拂尘,返回清歌殿,将这些事禀报给太子。洛清寒听完后,什么反应都没有。常公公低声问道:“尚副统领托奴才问您一句,那个彩云该怎么处置?”洛清寒淡淡道:“继续关着,不必用刑,也不用给她治伤,就让她生不如死的活着。”他平生最厌恶的,就是背主之人。常公公:“喏。”待到夜里,萧兮兮趴在洛清寒的怀里,眼巴巴地问道:“您之前不是说要带妾身出去玩吗?妾身现在身体已经好了,什么时候出去玩呀?”洛清寒垂眸看她,她嘴唇上的血痂已经脱落,伤口彻底愈合。他低声反问:“真的好了?”萧兮兮使劲点头:“对呀,妾身现在能吃能喝能跑能跳,一点事儿都没了!”洛清寒:“孤要检查一下。”萧兮兮眨眼:“怎么检查?”洛清寒翻身压住她,低头吻上去。他吻得很深,几乎快让萧兮兮喘不过气来。直到萧兮兮被吻得晕晕乎乎的时候,太子方才退开。他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问道。“三加二等于几?”萧兮兮看到他的两根手指,差点就要说出一个二字。好在她在关键时刻管住了自己嘴,停顿片刻后道:“是五。”洛清寒收回手指:“看来是真的好了。”萧兮兮:“……”这男人的套路也太深了吧?!先是把她吻得头昏脑涨,然后再用手指误导她。要不是她反应够快,刚才就上当了。洛清寒躺回到她身边,手臂揽过她的腰,低声问道:“你想什么时候出宫去玩?”萧兮兮毫不犹豫地道:“当然是越快越好!”洛清寒:“那就明天吧。”萧兮兮:“好!”为了能够出去玩,第二天萧兮兮一大早就起来了。她用完早膳,又去后院欣赏了一下她的菜园子。等到太子来了,她便兴高采烈地钻进马车里,和太子一块出宫去了。洛清寒道:“孤等下得去翰林院办点事情,你是跟孤一块去翰林院,还是在外面等孤?”萧兮兮作为一个实打实的学渣,对翰林院这种学霸聚集地没有任何兴趣。她很自觉地表示:“妾身在外面等您。”翰林院附近有不少书铺和茶楼,到处都洋溢着书卷气。待马车停下后,太子带着萧兮兮进入一家茶馆。太子选了个靠窗的雅座,他叮嘱道:“你在这里待着,不准乱跑,孤办完事就出来找你。”萧兮兮乖巧点头说好。为免她搞事情,洛清寒特意把赵贤留在这里,让他帮忙盯着她。洛清寒带着常公公离开了茶馆。这个茶馆恰好就位于翰林院的街对面,萧兮兮只要一扭头,就可以透过窗户看到翰林院的大门。她见到太子在一群人的恭迎下进入翰林院。萧兮兮一边吃着茶点,一边问道:“赵将军,你要不要吃点东西?”赵贤:“多谢娘娘美意,末将不饿。”萧兮兮又问:“你一直这么站着,不累吗?”赵贤:“多谢娘娘关心,末将不累。”萧兮兮再问:“你今年几岁了?成亲了吗?”赵贤:“……”赵贤不说话了。接下来无论萧兮兮怎么追问,赵贤都跟锯了嘴的葫芦似的,一言不发。萧兮兮原本是想跟他套套近乎,然后再想办法忽悠他放自己出去买些话本。这附近可都是书铺,肯定有很多好看的话本子!可惜,赵贤压根就不上钩。萧兮兮很是失望,她扭头去看窗外,恰好三个熟悉的身影从茶馆前面经过。定睛一看,正是萧启明和他的两个朋友。那两个朋友萧兮兮都见过,是路天意和邬耀。上次在圣光寺内,这两个家伙试图调戏她,反被她吓得屁滚尿流,末了还被太子罚了一顿。萧兮兮立即站起身,趴在窗棂上,冲外头喊了一声。“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