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很快就不再计较这个问题了。

有更重要的事情，摆在我眼前……

封渊说了。

最后一个梦靥。

是，最后的，那个，梦靥。

我的记忆一下子就倒退了回去，回到梦靥猫带给我的最后一个梦靥之中。

那里，有封渊的人魂。

我印象十分深刻，梦靥里，那个封渊问过我一个问题。

他说：你的肚子里，有一个小生命。

他还说：你选择留下这个孩子吗？

他当初让我做选择，让我选择留下这个孩子，还是……舍弃这个孩子。

而我，记得非常清楚。

我给他的答案是……

“你给的答案，是放弃这个孩子，对吗？”封渊没等我从记忆中抽离，就开口替我回答道。

我就像被人浇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脚底！

我没有反驳。

因为，封渊说的，是对的。

我选择了放弃。

在梦靥里，我选择了放弃肚子里的孩子！

然后，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孩子从我的肚子里慢慢消失……

我疼。

不光身体上的疼痛，还有内心的那种痛楚。

“不，不是这样的！绝对不是！”

很快，我就从这种迷茫中反应过来，一口反驳道：“那是梦靥！不是真实的！我没有怀孕！我真的没有怀孕！”

这件事因为涉及到孩子的问题，所以我记得特别清楚！

“梦靥里，我说过，现实中，你是有身孕的，不记得了吗？”封渊的表情并没有解冻，依旧冷着脸问我道。

“我记得，当然记得。”对于这个事情，我没有必要欺骗他，“但那是梦靥啊，梦靥里，一切都是虚幻的！我现实中根本就没有怀孕的任何反应，我怎么可能怀孕！所以，很明显，他是骗我的！”

封渊怀里的孩子抓着他的手臂，啃着手指头，嘬了又嘬，似乎是饿了。

而封渊则是看着我……抱着孩子，一脸的寒冷。

气氛……蜜汁尴尬……

韩夜临继续敲击手里头的香烟，嘴角一抹淡淡的笑容，看好戏的表情十足。

“妈妈……”婴孩又看向我，冲我叫了一声。

我脑袋又是嗡的一下……

别叫我妈……

我还是个孩子！！！

我妈才刚去世不久，别叫我妈！！！

“所以，这个孩子不是你的，对吗？”封渊说道。

我想了想，咬着牙，点点头，“绝对不是我的，我都没有怀胎十月，怎么可能会是我的孩子？”

“你在梦靥里放弃了这个孩子的确没错。”一旁的司空青罹看不下去了，跟我解释道，“你从梦靥里出来了，但这个孩子，应该是在梦靥里成长了，所以，你才没有怀胎十月的感触。”

什么？

还有这样的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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