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鬼谷神谋 ”查找最新章节!
第一百一十章夫妻反目
静妃走后,王后一人却并没有走,而是继续留在亭内。
阴影之中,却慢慢走出一人,身材挺拔,威严不凡,却正是当今吴王。
“臣妾恭迎王上。”
“起来吧,你我夫妻不必如此生分。”
吴王阖闾坐在刚才静妃坐的椅上,感受着尚未消失的温度。
长叹一声自言自语道:“本王也有些日子未去看望静妃与差儿了,难得你邀她来此,为本王分忧,为吴国将来着想,实在让本王有些意外。”
王后一直跪在地上,刚想起身,可听吴王如此一说,竟然不敢起身。
“臣妾只是见王上忧虑,并无插手吴国政事之心,还望王上体谅。”
王后的语气也是有些委屈,可心里到底还是有了怯意,毕竟刚才与静妃所说,已是插手吴王的安排。
“哼,王后何故不起身,刚才你不是一副命令的口闻,让静妃要差儿交出兵权,再给波儿吗?
本王也是不解,所以这才来找王后说说。
吴国与越国之间难免战事,你觉得本王让差儿驻守吴越边界有所不妥,还是觉得本王不懂兵法,更不没有识人之量?
波儿已受封少宰,仅在太宰之下,于我吴国仅次于三位有功之臣。
而山儿受封相辅,更是辅佐伍相国,管理吴国百官,如此恩宠,已是列国少有。
而差儿仅受封一员偏将而已,你却心有不甘。
在我吴国军中,偏将之上还有将军、上将军、中将军、大将军。
孙武虽然功于我吴国,却也只封为中将军,在列国之中皆无大将军实职。
孙将军统领吴国军队,而伍相国治理民生,管理百官。
伯太宰管理宗室内务以及列国之交,有此三位定国功臣,才有我吴国才有今日强盛。
王后难道还觉得本王不懂用人,也不懂用兵吗?”
吴王的话是越说越重,也越说越不给王后面子。
王后跪在地上,脸色铁青,却只得小声泣道:“臣妾不敢,臣妾不敢。
自王上登位以来,北伐西征,一举扭转吴楚之势。
攻入楚国楚都,在列国之中,无人能出王上其右。
自吴国建国以来,王上是第一个让吴国强盛而让列国生惧之人。
臣妾言语有失,还望王上责罚。”
吴王一听,嘿嘿一笑,不知道是在自嘲还是嘲笑王后所说。
“起来吧,本王还有话要问,你如此跪着,着了寒气,若是入骨,那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前些日子鬼谷禅先生曾为本王观过一相,说本王毒入骨髓,命不久宜。
夫妻一场,就起来说话吧。”
王后一听,脸色大变,心里更是惊恐不安,却又不得不起身坐下。
脸上已是泪流满面,十分悲怯。
“王上,何故如此说来,王上一直身体健朗。
那鬼谷王禅只是能猜测人心,搬弄是非,只是图有虚名而已。
如何懂什么观相之道,说什么说什么毒入骨髓——。”
王后自己说完,却愣住了。
本来她还想说是王禅故弄玄虚,糊弄王上,其心不轨。
可当她想吴王刚才所说之时,面色已变得铁青,颤颤抖抖再也说不下去了。
“图有虚名,王后难道是怕了王禅,而王禅也知道王后的秘密。
王后难道你也会觉得此事奇怪吗?
不,一点也不奇怪,若说奇怪,那本王来告诉于你。
鬼谷禅先生只一观本王之相,就已看出本王中了一种十分罕见的药。
说是毒其实也并非毒,但若长久食用,而体内阴阳失调,这种药就会浸入骨髓,普通医师难与察出。
这种药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黑暗之花’,也叫‘黑罂粟’。
食之可以让人精神亢奋,适宜于男女交和之时。
可交和之后,此药就会直接入了骨髓,需要阳气支撑。
若是本王年轻之时,身强体壮,若食用此药,自能化解。
可如今年暮体衰,纵是勉强人事,却已不能化解此药。
所以久了,身体就会越来越虚弱,此本该为药,却变成了毒药,而且无药可治。
原本我也不信禅先生所说,心有怀疑。
但后来我专门找了吴国最好的医师,察探验证此事。
一些医师也略知此药,虽然此药十分罕见,本无记载,只是口口传于神农药经之中。
但他们都肯定了王禅所说,只是不敢肯定本王是否中此毒。
本王此来,就是想让王后看看,你觉得本王是否中了此毒?”
吴王说完,王后脸上已布满恐怖,知道吴王性格,如此反问,自然是已经确认。
刚才她还只是心虚,可此时已感觉小命悬于一线。
王后想再次跪下,可吴王却一把拉着王后的手,硬扯着王后坐在椅上。
而且吴王把王后的脸转了起来,端看着王后。
“这些年本王不再含图美色,纵是越国美女施子,本王也都没有兴趣。
可却一直关照宠幸于你,就算刚才的静妃,本王也已有半年未与之同床。
你可知道其中原因?
本来来告诉于你,并非你依然貌美,也并非本王不懂风月。
而是因为本王体恤你当年连失二子,这些年老了,该会常思吾儿,所以就每月都会去陪你。
可你呢,竟然如此狠毒,在茶中下此无色无味之药与本王。
难道仅仅只是想让波儿与山儿能登大位吗?
你与我多年夫妻,怎么如此心肠,让本王一再寒心。
你可知道吾两个孩子也该是死于此毒!
此毒用于年幼之人,有若拔苗助长,不长久宜。”
吴王说完,脸上也流过两道泪痕。
王禅的话提醒过他,依吴王性格并不全信,所以这些日子也暗访了吴国名医,最后的结果自然是验证了王禅所说。
再结合这一年多来吴王自己的感觉,已不得不信,至于夭折的两个儿子,他更是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