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的能力,有人敢打她?”聂末好奇道。
“她从不伤害镇上的人,有几次其实还是她救了一些人。”
“那么那些人为什么把她当做魔鬼一样的想驱除。”
“其实这说起来,也与我们这样的人有关,有一次,镇上有个女孩不知道怎么了,像是生了场大病,但是又治不好,于是从另一个镇上请了一个假道士来做法事,那假道士做完之后,告诉那女孩的父母说必须得让这女孩赶快嫁人,不然她活不了多久。”
“看来裏面必定有骗人的地方。”聂末点头道。
“恩,其中的骗局也是他们后来才知道的,那假道士其实已经被镇长家的儿子收买,那女孩在镇上也算是漂亮,被他看中,但是人家有男朋友了,而且也快结婚了,但是他却想得到那女孩,所以做了这么一个局。”塔地道。
“那女孩不是马上就要结婚了吗,不是正好。”聂末说道。
“哪里,那假道士故意算了很久,说了个这女孩必须嫁的人的生辰八字,正好就与那镇长的儿子相同。”塔地冷然道。
聂末与薛女士一下恍然,没有说话继续听下去。
“可是这户人家虽然请人做法事,那只是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找点希望而已,对于这些东西根本不是很相信,而且他们也清楚那镇长的儿子本来就对他们的女儿有意思,哪有这么巧的,所以心裏就更加的打鼓,没有照做。”塔地沉声道。
“结果呢?”薛女士越来越有了兴趣,急忙问道。
“那女孩没有两个月就死了。”塔地黯然道。
“这一切与蓝衣好像没有什么关系。”聂末直言道。
塔地没有直接回答他,自顾的说道:“那女孩死后,他们的父母非常的伤心,等冷静下来后就想到自己女儿那奇怪的病,又想到那假道士的话,所以一时觉得必定是镇长的儿子搞的鬼,打算告他们。”
“当然是告不了,因为没有证据。而且后来警方的介入,做了调查,反而发现许多的证据显示不是镇长的儿子做的,不过他收买假道士这倒是真的,但是那女孩的病确实与他没有关系。他只是正好看中了一个机会而已。”
“这也有问题,如果那家人真的听了假道士的话,将女儿嫁给他,但后来还是死了呢。”聂末疑惑道。
塔地两眼一下放出寒光,狠狠道:“那小子根本不在乎这些,他根本没有想过与她天长地久,你说他还是不是人。如果女孩嫁给他还是死了,也只能怪那道士,与他没有什么直接关系,因为女孩的病才是死亡的真正原因,可与他无关。不过他那样的行为当然还得受到处罚。”
“那他想娶那女孩是为什么?”薛女士诧异道。
“只是他那虚荣心,女孩以前最是看不起他,从来不正眼看他一眼,很不给他面子,这让他的心裏充满了报复的欲望。”塔地冷然道。
“这样的人这世间确实很多。”聂末心中禀然。
“那女孩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薛女士道。
“目前都没有查出来,不过奇怪的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却突然多了几个类似那女孩的病例,而且也找不到原因,这下镇上的人一下恐慌起来,这下不信鬼神都不行了,而这时却出现了一个真正的同行,他的到来,也改变了蓝衣的生活。”塔地说着一双虎目冰冷透顶。
“是不是他告诉镇上的人蓝衣是不祥之人。”聂末已经猜到了结果。
“对,蓝衣在镇上本来没有什么亲人,小时候家里也是那镇上最穷的,她小时候与同龄人玩,总是会不注意的弄伤那些孩子,而且还伤得不清,一开始那些大人都没有想到与她有关,因为那些伤不是她那样一个小女孩能做到的。”
“可是这样的情况发生次数多了以后就不同了,他们开始仔细的观察起蓝衣来,后来发现确实是她所为,虽然如此但那时那些人也只是害怕她,还没人欺负她,只是后来蓝衣已经没了朋友,在长大些,更不像是正常人,从没上过学,也没有成年人的思维,就像个小孩一样。”
“而那些以前与她年纪差不多的人却长大懂事了,渐渐的也不在怕她,后来一接触发现她没有小时候那样可怕的能力后,就开始欺负她。其实蓝衣虽然智力不比大人,但心裏是明白的,她一直觉得是因为以前弄伤了他们,才没有人陪她玩,所以不论那些人怎么捉弄她,她都不会反抗,反而示好一样的,还笑,这就更让那些人肆无忌惮,而且完全把她当做是疯子。”塔地说起这些都还是有些激动不甘。
聂末与薛女士看着现在还是带着那孩童般微笑的蓝衣,都是心中一痛,久久未语。白青城的脸上也露出了伤感之色。
“她唯一的亲人去世之后,只有靠救济过活,镇上一开始还是有许多的好心人,时不时的给她弄点吃的,不过后来也少了。那以后蓝衣的生活更苦,穿得不好,时常饿肚子,那样子你们应该能想象,也更没有人喜欢她,即使有时做点好事,也不让人待见。”塔地愤然道。
“她是不是那时就上山生活的?”聂末问。
“还没有,是我之前提到的那个人,他确实是个真正的驱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