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容道:“这就是你在回来的时候问我那些事情的原因。”
薛女士点头应道:“恩。”
冷怜紫一句话都没有说话,只是忧心的看着房门。
鬼月道:“那确实奇怪,聂末在那样的时候竟然会露出那样的神情。”
“你没有看错吗,阿姨。”冷怜紫问道。
薛女士摇摇头,道:“不会错的,那样的感觉我不会忘记,我从未有过那种从心底发出的恐惧。”
薛女士又道:“最重要不只是他流露出的神情,而是我刚才说的那种给人的感觉,让人非常的恐惧。”
鬼月点头道:“这样说来,问题就严重了。但奇怪的了,我们一直和聂末在一起,没有发现他有什么不对啊。”
夏小容更是一脸的无奈,她们都不知道原因,与聂末呆的时间最短的她更是无处去想了。
莫语岚早已听出裏面的蹊跷,她更是无法理解。
这时几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冷怜紫,她茫然道:“干嘛这样看着我,我们大家都是在一起的,我又不比你们和他呆的时间多。”
“但是你们的关系不一样啊。”鬼月说道。
冷怜紫听见这样的话,即使到了现在她还是有些羞涩,故意皱眉道:“我也不知道,他最近什么都不告诉我,鬼月姐,你倒是知道的可能比我们还多呢。”
鬼月道:“我只是提前比你们多知道些事情。不过后来你们也都知道了。”
薛女士见大家都是无计可施,也想不到原因,于是道:“先休息吧,已经很晚了,明天在说,实在不行就直接问。比猜的要好。”
夏小容很是赞同的点点头,然后道:“这样也好,那干脆明天直接问他。”
“他不说呢。”冷怜紫道。
夏小容笑道:“怜紫不是我说你,你就该给他点脾气看看,你老是那么温柔不行,对了就该像今天那样说他几句。”
“我又不是紫凝姐。”冷怜紫嘟哝道。
“你怎么老是这样想,你越这样想,他越不把你放在眼里,男人就该……”夏小容的话还没有说完。
就听鬼月笑道:“小容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多的经验了。”
“我,我没有,我只是就事说事。”夏小容不好意思的说道。
“也是,鲁力那么怕你,一看就知道你教导有方。”鬼月还不忘打趣道。
“谁说的,我又不是母老虎,你们只是没有看见我对他好的时候。”夏小容嘟着嘴道。
几个女人都笑了,一时气氛也缓和了些。
“好了,大家别说了,睡吧你们这些事情,我们也不懂。”薛女士也笑道。
“是啊,薛女士说得对。”鬼月不忘特意的看了眼夏小容和冷怜紫一眼,这才离开。
莫语岚听着几人的对话,也是抿嘴笑着,然后跟着鬼月回了房间。
冷怜紫最后看了眼那紧闭的房门这才离开。
其实她们在外面的谈话,聂末虽然听不清,但是也勉强听见一些,他有些痛苦的抱着头,那双漆黑的双眸直勾勾的看着窗外。这样的动作持续了很久,很久。
然而他这定身一般的动作却因为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而终止,外面同时传来夏小容焦急的喊声:“聂末,怜紫她出事了。”
聂末猛然抬头急忙开了门,问道:“怎么回事。”
“你快看看。”夏小容那有些被吓得苍白的脸色,让聂末知道大事不秒。
聂急忙跑进了冷怜紫和薛女士的房间,其余的人都在那里。
“怜紫!”聂末疾呼,甚至有些跌跌撞撞的跑到了床边。
他看见了冷怜紫那痛苦而难耐的神色,那本白暂的脸竟然变成了淡紫色,额头全是汗珠。
冷怜紫紧咬的嘴唇几乎溢出血来,这是何等的苦楚。
“怜紫,她这是怎么了?”聂末急道,本想抱起她来,但被鬼月阻止了。
鬼月道:“别碰她,让她自己熬过去。”
“怎么回事,快告诉我。”聂末的语气带着莫名的愤怒。
薛女士一抹那湿润的眼角,道:“那诅咒,我姐姐曾经也这样过,该来的始终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