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封予峋忙赔笑道:“周先生一直为儿子谋划,这一次错了主意也是过于担心儿子之故,好在有母妃为儿子拿主意,倒也没酿成大祸,便就饶了他一回吧。”
“你倒是个好脾气的,饶他一回也不是不可,只是往后,你切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不过是多读了两本书,还真当自己是孔明再世啊?”芳贵妃讥诮道,一边抿了口茶,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忙不迭放下茶杯,询问封予峋,“对了,你派去跟高丽使团接触的人呢?可带来什么消息了没有?可跟高丽皇室搭上线儿了没有?”
封予峋闻言,忍不住蹙了蹙眉头,摇头道:“说来奇怪,眼看着高丽使团都要入京了,倒是一点儿消息都还没传过来,更是连个人影都不见。”
芳贵妃也跟着眉头紧皱:“别是……路上出了什么岔子?”
封予峋越想越觉得芳贵妃说的有理,当下也坐不住了,赶紧跟芳贵妃告辞,回去找周子徽商量此事了。
他如今最怕的就是惹封远图不快,若是他派出去的人竟然扎进了封远图的人手里,那问题可就大了,他得赶紧想出个万全之策来。
……
封予峋在着急,太子封予嶙倒是难得和他兄弟同心一回,这时候在皇后宫里也是急的团团转。
“母后,若是咱们派出去的人被父皇察觉了,那可如何是好?”封予嶙这两天实在上火得厉害,说这话的时候,还不小心碰到了嘴里的燎泡,疼得捂着嘴“嘶嘶”痛呼了好半天。
陈氏心疼得要命,一边吩咐宫人去斟莲心茶,一边过来亲自查看封予嶙的嘴巴,越看越是心疼,也越是生气:“太子妃是怎么伺候你的?怎得由着你上火如此厉害?”
“表妹甚是贤惠,是儿子这阵子太着急了,”封予嶙忍不住叹气道,“先是被父皇暗中敲打,接着是派出去与高丽使团接触的人迟迟不归,如今父皇又要亲自张罗老四的婚事,母后,这桩桩件件可都逼着儿臣不得不着急上火啊。”
陈氏闻言,自然也是忧心,又甚是恼火:“你父皇的心思真是没人能猜得透,先是狠狠敲打四皇子,那架势称得上是冷酷无情,可是转眼又要亲自为四皇子张罗婚事,明显显地又要抬举四皇子,真是没有一点儿定性。”
“父皇从来都是喜怒无常,今儿要抬举老四,未必明儿还是这样的心思,如今儿臣最担心的是派出去的人,为何迟迟不归,眼看着高丽使团都要入京了,”封予嶙眉头紧锁,“母后,您说是不是咱们的动静被父皇察觉了?”
陈氏思量片刻,然后沉声道:“不管有没有被你父皇察觉,这事儿既然没有张扬出来,咱们切不可轻举妄动。”
封予嶙忙不迭点头:“儿子也是这样想的,即便父皇真的已经察觉,可是只要父皇若是打定主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话,那自然咱们得有这个默契。”
“不错,咱们不能自乱阵脚,”陈氏点点头,一边又嗤笑道,“说不定不止你一位皇子要私下接触高丽使团呢,若真是那样的话,你父皇还真是只能装聋作哑,要不然儿子一个个地争先绕过老子跟外人接触,这种事儿捅出来,那不光是丢大夏的脸,更是丢你父皇的脸,偏生你父皇是最看重脸面的。”
封予嶙闻言,这才觉得轻松不少:“母后所言极是。”
“不过咱们还是得做好两手准备,你父皇装聋作哑也就罢了,若不然的话,咱们也得做好借刀杀人的准备,”陈氏抿了口茶,忽然话锋一转,“对了,瑾儿最近怎么样了?他可都有日子没入宫给本宫请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