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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差不多。
穆葭心情好点儿了,一边继续朝前走,一边懒洋洋地问:“真的?”
“这是当然,我跟葭葭是一家人啊,谁敢来觊觎来破坏我们这个家,那就都是个死,”封予山缓声道,声音不高,语气也平平,但是每一个字儿都带着不容置疑,“不管是手足兄弟,还是天潢贵胄,谁都不能破坏我的家……”
还有来之不易的幸福。
握着自己手的大手忽然又加大了力道,穆葭没觉得疼,只觉得暖暖,心里软软的,她没再问什么,安心又平静地跟着封予山朝前,跟着男人,她都不用看脚下,因为每一步走都得异常踏实心安。
“封予山,你今天格外英俊潇洒。”穆葭抿着唇冲封予山嫣然一笑。
“就只有今天吗?”封予山低着对,对上了穆葭的荧荧双目,声音不自觉地染上了些许暗哑。
被男人这么赤裸裸火辣辣的目光包围着,穆葭脸颊带着不自觉的潮红,她咽了咽口水,小声对男人道:“你低下点儿头,我告诉你……”
不待穆葭说完,男人已经低下了头,封住了那副红唇。
……
这一天清晨,他们到底还是没有看到日出,浓云滚滚,寒风肆虐,全然没有一丁点儿晴天的征兆,不等周树上前催促,穆葭就死活不往山上走了,赶紧地拉着封予山下山。
封予山养了那么些年的身子,直到最近才好了些,她可不想让封予山再受罪了,尤其是就在年前不久,封予山才因为经风受寒大病一场。穆葭虽然没亲眼瞧见,可是光想想就心疼得厉害。
甫一回到泉山别院,穆葭就催着周树去煮姜汤,直到亲眼盯着封予山喝下一大碗的姜汤,额上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穆葭这才放下心来,然后也被封予山逼着喝了一大碗的姜汤。
“你院子里新种树了?我记得之前没有这棵树啊。”
心里踏实了,穆葭又指着窗外问封予山,刚才虽是匆匆进房,可是却也瞧见了后院儿多了两株碗口粗细的树苗,光秃秃灰秋秋的本不起眼,但是谁让那树干被裹了一层喜庆的小红被,枝丫上还别这个红红的小福袋,穆葭就算是再不经意,那也必须一眼就能看到。
“是梧桐,这是送给葭葭的生辰礼物,可喜欢吗?”封予山温柔地看着穆葭。
穆葭闻言先是一怔,这才猛然想起今儿是二月二,是自己的生辰,然后她就起身冲出了书房,一把撩开了厚重的门帘,然后站在门廊下,怔怔地看着那两棵光秃秃的梧桐,然后身上一沉,一件厚披风披在了身上,穆葭回头看着跟着出门的封予山,纳闷儿问道:“为什么要送我梧桐?”
是啊,为什么会是梧桐呢?
就算是封予山真的要送她花啊树啊,那也该是红梅不是吗?明明他知道自己是喜欢红梅的啊,怎么就是梧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