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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人,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沈定山还是十分的有君臣之别的。
他向站皇帝抱了一手。
“禀圣上,一品香这一年生意不怎么好了。”
“所以……”
皇帝还是不明白,沈定这话中是何意思,这生意不好了,找他做什么,去找沈清辞啊,沈清辞不是制香的吗?她多是做上几味的香,不就是有能卖银子了。
所以,沈定山抬了抬眼皮,以后给军中的军费,要消减一半。
什么,皇帝呼的一声站了起来,沈定山,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消减朕的军费。
沈定山一听此话,哪哪都是不舒服了。
这养军队,凑军费,也都是皇帝自己的事情,什么时候都是成了臣子的事情,他沈定山莫不是真的就是吃饱了撑的,养了这数万大军,最后还是养出了欺君之罪了。
皇帝可能也是感觉自己哪里说错了,莫名的感觉自己的龙脸这么一烫,可是他是天子,他是这天下之主,这一句错,再是如何,也都是不可能落在他的身上。
龙颜不可扇,龙威不可破,龙脸自然也是不能打。
沈定山瞪成了牛大的眼睛,再是一点一点的眯了起来,最后就只是剩的眯成了一条细小缝隙。
他再是将手抱成了拳。
“圣上,臣已老迈,请圣上恩准臣辞官回家,安度晚年。”
放屁!皇帝差一些就跳起来骂人。
年老,年老个屁,就他这直起的腰板,头上也是乌黑的没有一根白发,这出去了,还能将人家的孩子吓哭,这是哪里来的年老的?
这老东西,竟然威胁他?
沈定山还是一幅恭敬的样子,可是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却是撇了一下嘴。
他家小阿凝说的对,这不试还真的不知道,原来这皇帝真的把他沈定当成傻子在看的,给他都是养了十几年的军队了,怎么还要给他再是养下去?
他不养了,反正他有吃有喝的,他的小阿姨都是嫁了,以后他就住女儿刀背那里去,也给他们当上门的老丈人,只要可以时常见他的小阿凝就好。
去它的养军队,去它当什么大将军,去它的卫国公,谁愿意当给谁当去,他就是因为这些,所以身上不知道受了多少的伤,打了多少的仗,又是杀了多少的人,这双手上也是不知道有多少条的人命。
还要自己养将着那些将士。
皇帝用力抓紧了自己的龙椅,可是又不能向沈定山发火,沈定山的性子他怎么能不知,这个大老粗,说的出来便做的出来,而且根本就是六亲不认。
他还真的怕,沈定山真要抛弃这些,直接弃官而去,到时若是没有他每年的所出的那百万两的军费,没有他镇守京城,还不知道那些东南西北的,要怎么样的虎视眈眈着他这把龙椅的。
这朝中怕还真的不能没有沈定山,谁让沈定山的身上除了数万的将士,除了他的威名远播,还有的便是每年百万两的军费……
誓问。
朝中这么多的大臣,谁还能出的起一年百万两的军费,就算是真的能出的起,怕也是没有人愿意将自己的银子往外面送吧。
难不成就是因为沈定山是个傻子,所以才是将自己辛苦赚来的银子,都是养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