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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间内由于萧雪不怎么说话,只是敷衍着刘珲和清月的问话,气氛有些尴尬。
刘珲的手机很繁忙,打吃饭开始到现在不下十余个,每每接起电话,清月总是象条水蛇攀在刘昏的肩头极其谨慎地听着。
刘珲似乎对这种局面早已习以为常,并没有在萧雪面前感到丝毫难堪,萧雪好象只是席间视而不见的配角。
又一个电话,刘珲厌烦地皱起眉头,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来电,起身退到包房外去接听,不用问,避开清月的电话一定是家里的。
回到包间,刘珲神色不大对劲儿了,清月问了一下是谁的电话,刘珲也只是含糊其词是应付了几句,清月的脸色也冷下来。
吃罢饭,刘珲把萧雪她们送回清月的酒店,清月并没有马上下车的意思,撒娇地环住他的脖子:“这么匆忙你要去哪儿嘛?”
“乖,今儿我有事情,你和你朋友一块儿呆,好吗?”
“什么急事,看你那候急的样儿,是会老婆去吧?”
“别闹了,孩子发烧,我得回去!”
“好,你去,去了就别回来!”清月下车狠狠的摔上了车门。
刘珲也并没有做任何劝解,车扬长而去,此时任谁能阻挡了他回家看孩子的脚步呢?
“我也要走了!清月,你好自为之!不要到时候把和强子几年的感情也葬送掉!”
“你再陪我会儿吗?”清月央求着萧雪。
“不了!”萧雪转身离开,清月看着萧雪的背影喊:“雪儿,你结婚的时候,我和强子一块儿去!”萧雪背对着清月挥挥手,做了个再见的姿势。
强子!?如果他知道清月此时的境况会怎样?
萧雪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虚空,应该是受了清月的影响,她感叹这样的地下生活能换来什么呢?婚外恋只是个泥潭,伤人伤己,22岁是个如花的年龄。
男人总是在疲倦乏味的婚姻之外寻求感官和器官上的刺激,可惜可悲!“倦鸟终归要回巢”,这曾经是清月说的,可是换了她,她怎么就不了解那个已婚男人的心了呢,就像今天谁能阻挡了他回家看妻儿的脚步呢?
其实做地下情人的后果就终究是见不得光,女人可以虏获男人的口袋,可能虏获住男人的心吗?家毕竟还是个存在着的定义与需要履行义务。就象今天刘珲的车子只是义无返顾地开向回家的路,清月只能独吞自酿的苦水。
累啊!活着的人们!
苦啊!纠缠着的人们!
萧雪回到家,接到了妈妈的电话,说小静明天就要搬回新家了,萧雪可以回家了。
回家!好温馨的字眼,自己已经在外‘流浪’半年了,终于可以回家。
下午萧雪没去学校,她回家收拾起行李。
在岳伟的这个家她已足足住了半年,半年了,到处都是她留下的痕迹,她满怀伤感地把每个房间看了一遍,末了躺在自己的大床上,百无聊赖地看着天花板,竟然睡着了。
朦胧中感觉有人在捏自己的鼻子,睁开眼睛,是岳伟。他正趴在萧雪身边端详着萧雪。
“你终于醒了,睡得好香啊!你不是今儿会闺蜜去了吗?我还以为你不到晚上不回来呢?”
“嗯,两点多就回来了!现在几点了?”
“快五点了都!”
“完了完了,今儿睡过头啦!晚上别指望睡啦!”
“呵呵,不睡才好呢!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