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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易杨在心里将对方这番话理了一遍,还是不明白这和他杀洛诗有什么关系?
难道说他有什么把柄被洛诗抓在了手中?所以要杀人灭口?
马志起身朝着他逼近了一步,李易杨露出惊恐的神色,慢慢地往后退。碰到椅子时禁不住一只手紧紧抓住,寻思着对方只要敢对他出手,他就把这把椅子砸过去。
就在这时,景行止和白惊歌气喘吁吁地赶到了这里,景行止虽然内心深处极其讨厌马志,但毕竟认识,他还是佯装客气地打了声招呼,说了句“马叔好!”
听到这声“好”,马志也只是冷哼了一声,他一直以来都和景家不对头,再加上知道对方私底下在调查当年车祸的事,心里就更加的不痛快。
白惊歌小声道:“李易杨,还不快过来。”随即使了个眼色,这时她打量了一下周围,没有看到洛诗的身影。
他们三正准备离开的时候,马志突然开口说道:“你们不是想知道当年车祸的事吗?对,没错,就是我干的。如果想知道详情,明天这个时候过来这里,我会把当年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你们。”
嗯?
景行止觉得他突然说这话很是奇怪,一个潜逃了十几年的犯人,怎么突然说承认罪行就承认罪行了。况且,他们也仅仅是查出来一些蛛丝马迹而已,对方犯不着因为这个就吓得立马认罪了吧。
有猫腻!
和他深有同感的还有白惊歌,两人面面相觑,
“为什么现在不说?”她禁不住反问了一句,心头涌起一股不详的预感,完全猜不透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哼!
马志冷笑了一声,佯装漫不经心地回道:“给自己留点时间处理一下后事不行吗?咖啡店的事还得安排好,过了明天,还不知道我会在哪里。姑娘,这个理由充分吗?”
白惊歌没吱声,她看了一眼景行止,对方摇了摇头,随后三人离开了这里。
他们前脚刚离开,马志就立马给木棉拨了电话......
出了咖啡店,白惊歌忍不住给了李易杨一记脑袋,训斥道:“你小子活腻了吧,居然敢一人来找他,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李易杨本想反驳几句的,但见一旁的景行止脸色也不太好,知道自己这次是闯了祸了,便闷声说了句“对不起”。
随后白惊歌将昨天晚上从陆佳那得到的消息告诉给了他们两人,景行止听到后下巴差点惊得掉下来。他不知道是马志和木棉已经结束了关系还是说两人的保密工作做得好?总之,他之前是从来都不知道这件事。
末了,李易杨禁不住打岔道:“那什么,明天我们还来吗?万一他要是杀了我们怎么办?”
“有我在,你放心,他动不了你们!”
景行止话音刚落,剩余两人皆投过来崇拜的眼神,就差抱住对方大腿感激涕零了。
“这该死的安全感太强了!”白惊歌拍了拍景行止的肩膀,忍不住感叹了一声,“兄弟,牛掰!以后姐决定跟着你混了,对了,说到这,你们俩有没有会画画的?”
画画?
两人一头雾水,摇了摇头,李易杨更是禁不住打趣道:“印象派行不行?”
呵!
白惊歌双手塞进口袋里,禁不住打了个冷颤,哆嗦了一下后,脱口而出“这天真她妈冷”,说完又掏出手来回搓了搓。紧接着冷嘲热讽道:“弟弟,咱写实派不能拥有姓名吗?你的印象派印到一个什么程度了?”
唔……
李易杨手抵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伸出手指随意在空中画了个圈,“大概就这样吧,狂野派,也许我画了只牛你只会觉得那是个圆圈吧,全凭想象!”
em……
白惊歌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过,往后退了一步,拱起拳头,说了句“告辞!”
扔下这两个字后就大踏步地往前走,李易杨跟在身后喊了句“你去哪”。
“回家画画赚钱,不然你养我啊?”白惊歌说着挥了挥手。
李易杨一脸无语,这怎么整的经典台词都出来了,忍不住嘀咕一声,“可惜我还小”,说完瞄了一眼一旁的景行止,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脸八卦道:“景哥,你愿意养她吗?”
“谁?”
“白姐姐啊,明知故问。”李易杨没好气道。
景行止闭紧了嘴巴,愣是没吱声。
白惊歌回到家后到处找了一圈,没有见到言玖的身影,她心里有些不痛快,“死鬼,不就亲了一下吗?还真被我气走了?”
“嗡嗡嗡,嗡嗡嗡……”一阵手机的振动声打断了她的思路,掏出来后发现是高丁承,随即滑开接听键,“喂,丁承,怎么啦?”
“晚上要不要吃个饭?”
白惊歌琢磨了一下,想到自己银行卡里那少得可怜的存款,又脑补了一下大餐的美味,立马答应了这个饭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