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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行止有些局促地坐到了言玖身旁,他暗搓搓地揉了揉自己的衣摆,虽然两只眼皮已经很重了,但还是不舍得闭上眼睛。
大脑被酒精麻醉后,昏昏沉沉,眼前的人影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他拉住言玖的胳膊,低声道:“我给你准备的沙发还满意吗?”
话音刚落,对方还没来得及回答,他脖子一歪,睡死了过去。
另一边,时间差不多的时候,白惊歌便戴上口罩将吴诗萌送了出去,她故意将对方送到了大门口。
心里寻思着要是没有狗仔也就罢了,要是有,那就让对方拍下她和吴诗萌同框的照片。
来找女性友人玩耍应当不碍事吧,至少可以堵住那群喜欢无中生有的人的嘴。
回到屋子后,她打量了一下在沙发上睡成猪一样的景行止,无奈地叹了口气,吐槽道:“这人天天心心念念鬼魂,对你们无比崇拜,这好不容易看到了,结果连两分钟都没坚持就睡着了。”
一个沙发景行止一个人差不多就占满了,给他准备的躺椅此时胖太正四仰八叉地躺在上面。
弄得他只能可怜兮兮地蹲在茶几旁。
“像他这种喝醉酒能看见我们的人类应该不多吧?哼,区区人类!”
彬蛟刚吐槽完白惊歌就拿了床被子出来给景行止盖上,回答道:“应该不多的,至少我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人。怎么说呢,估计他的诚心感动了上苍吧,哈哈哈哈哈……”
言玖:“……”
彬蛟:“……”
白惊歌笑了两声后停了下来,意识到自己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突而觉得有些尴尬。
言玖关掉电视,坐直身体一脸严肃道:“刚刚吴诗萌说的话我也听到了,起初我以为高丁承只是针对你一人,目前看来不是!”
听到这话,白惊歌眉头扯了扯,不满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怎么就说叫只针对我一人?”
“难道不是吗?”言玖漫不经心地反问道。
白惊歌:“我……算了!”
这时彬蛟探出脑袋,打断道:“其实我们可以往好的方面想一想,比如说高丁承受到了胁迫,不得不做戏和白惊歌分开,然后也是为了白惊歌的安全考虑,所以他才那样对白惊歌,这也能说得过去啊。”
嗯?
白惊歌很好奇对方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她脑子一灵光,突然想到了徐斩当初就是为了林小凡的安全才舍弃了自己,那这么说……
“咳咳!”
她清了清嗓子,挑了一下眉毛,试探道:“彬蛟,你以前是不是这么做过?说,为了哪个心爱的人牺牲自己了?”
“啊!”
彬蛟一脸诧异,他动了一下,一屁股坐到了地板上,捋了一下头发,将脑袋向后仰去,倚靠在沙发上。
“哎呀,小歌歌,你觉得我像是那种人吗?还牺牲自己?伦家这辈子只为自己活着,那么高尚的人我可不配!”
白惊歌白了他一眼,“小哥哥?不应该是小姐姐吗?”
“此小歌歌非彼小哥哥,是我对你名字的—爱—称!”
“别别别!”白惊歌立马打断了他,“我宁愿你叫我丑女人!”
彬蛟:“......”
他禁不住竖起了大拇指,满脸都写着“你牛叉”三个字。
一旁的言玖揉了揉眉心,无语道:“我们在讨论正事,你们俩不要打岔行不行?”
额......
“行行行,大佬,您先说!”
白惊歌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她此时此刻其实一点都不想再听到关于高丁承的事,但是看对方那架势,势必要讨论个结果出来。
言玖清了清嗓子,直言道:“你昨天和他的对话我听到了,回去后我想了一晚上,时隔这么多年,既然水鬼找上门,你觉得他会放过高丁承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
白惊歌一头雾水,她其实不是没有想过这一点,不过,听对方这话意思,总觉得有言外之意。
言玖起身站了起来,他沉思了一会儿,环抱住胳膊,敲了敲自己的手臂,猜测道:“我觉得高丁承突然变性格这件事肯定有蹊跷,要不就是他和水鬼达成了某种交易,要不,还有另外一种更加可怕的可能性,就是......”
说到这他突然停顿了下来,半晌,沉声道:“他兴许被水鬼附身了,像是十几年前你们遇到水鬼的那一次那样。”
“不可能!”
白惊歌立马否定了他的猜测,说句实话,她一开始也有怀疑过高丁承的真实身份,但通过几次的接触看来,有很多只有他们知道的细节,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言玖一眼就看穿了对方的想法,当下解释道:“也许能占领的不仅仅是他的躯体,还有他的记忆,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彬蛟听到这话后一脸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张了张嘴巴,半晌,踌躇道:“小玖玖,我们鬼魂不是也有规定吗?如果被发现强行侵占了人类的身体,下场很凄惨的诶。况且,高丁承现在是个血气方刚的成年男子,想要上他的身,也没那么容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