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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惊歌心里还在嘀咕副院长到底有什么事非要她今天回来一趟，她心不在焉，还沉浸在早上和言玖的温存中。

直到站在孤儿院门口，才意识到今天是中秋节。猛地拍了一下大脑，懊悔自己怎么就忘了这么重要的节日。

彬蛟和言玖随同她一起回了这里，副院长远远的看到她后，堆着笑脸就出来了，“死丫头，过日子过霉了吧，都忘记团圆节了么？”

白惊歌讪讪地笑了笑，将手里的礼物分给了孤儿院的孩子后就跟着副院长去了厨房。

“最近你和院长过得还好么？”

本来副院长正在择菜的，听到这话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她咬了咬下嘴唇，嗫嚅道：“我们什么都好，就是你……”

说到这突然不吱声了，白惊歌知道，上次高丁承过来退亲的事给了二老沉重的打击。和高家关系的破裂，也让他们陡然间有些手足无措。

白惊歌安抚道：“没事的，我这边很好。”

“小高后来有没有联系过你？”

他们还不知道高丁承早已不是原来的那个小高了，这件事说来话长，白惊歌并不预备解释。

“没有，我和他不会再联系了。”

副院长重重地叹了口气，孩子的事她虽然不想管，但好好的青梅竹马说翻脸就翻脸了，不禁让她咋舌，也觉得痛惜不已。

“惊歌，你跟我说实话，你和小高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中午准备要炸藕饼吃，白惊歌此时正在削藕的皮，听到这个发问，咬咬牙，愣是没回答。

副院长走过来一把夺走她手里的刨子，不开心道：“你这丫头，要是真能嫁给小高，你下半辈子就不用愁了。我和院长岁数大了，哪天我们要是走了，你可怎么办？”

白惊歌手里拿着削了一半的藕，没辙道：“我有男朋友的。”

“嗯？”

副院长像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消息，一脸惊喜道：“你说真的？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在哪工作？家里是做什么的？有哪些人？怎么认识的？在一起多久了？”

白惊歌：“？”

她无语的吸了口气，“副院长，你一次性问这么多问题，我该怎么回答？”

“噢噢噢噢，你瞧瞧我，光顾着激动了。那等一会吃完饭好好跟我聊聊。”说着副院长一脸满足地将刨子还给对方，去了另一边继续择菜去了。

刚择了没两根，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折了回来，“丫头，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因为你劈腿了，小高才那样子的。”

“诶？”

白惊歌“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连忙解释道：“不是的，是在我和高丁承彻底解除婚约后才认识我现在的男朋友的。”

听到这个回答，副院长松了口气。

*

言玖和彬蛟两人觉得无聊，便去了孤儿院不远处的那个湖泊。

“不知道水鬼还在不在这里？”

彬蛟环顾了一圈，叫了两声，没动静。

“估计是不在了，被你威胁过得鬼魂，谁在敢留在这个世上。”他禁不住打趣道。

言玖今天依旧穿的是一身黑色的衣服，他瞄了对方一眼，忍不住开口道：“你能不能把头发理理，男孩子留长头发不膈应么？”

彬蛟捋了一下自己的长发，妖娆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是艺术。前卫的艺术，难道你不觉得长发更能修饰出我完美的脸型么？”

言玖：“……”

他立马流露出嫌弃的神情，比吃了屎还难看。

见这里没有其他的人，彬蛟将自己的疑问再次抛了出来，“小玖玖，我说真的，你有没有发现最近你身上的气味变了？”

“气味？”

言玖疑惑地嗅了嗅自己，摇摇头，“没感觉出来。”

彬蛟一直对人和鬼魂身上的气味特别敏感，当初对方吸引他的也是因为他身上的气味。

这段时间，他越发地感觉出言玖身上的气味正在悄无声息地发出着变化，人的气息越来越重。

他一开始怀疑是因为经常和白惊歌在一起的原因，后来想想应该不单单是这个原因。

鼓足勇气，彬蛟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你有没有想过你其实并没有死？”

“你这话什么意思？”

言玖从来都没想过这个问题，因为他认定人只有死的情况下才会变成鬼魂。

彬蛟难得露出了一本正经的神情，他直言道：“你还记得你最先同意老者的请求时的初衷是什么吗，是要查出你的车祸还有你的生前。但我感觉最近你已经放弃了这个念头，这我能猜得到原因，是因为白惊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