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绝对没有!我一天到晚不是在学校,就是在家里,顶多是偶尔出去和朋友喝点酒,怎么可能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啊?韩先生,你肯定是看错了。”王国强在自己家人面前,尤其是在妻子面前,打死都不承认自己做过的那些事。“不对,我想起来,我记得昨天晚上那团白花花的影子曾经说过,攻击你的那些怨气,都是被你曾经侮辱过的那些女孩发出来的。还说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姓王的,我记得当时你都承认了,你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刚才我都说了,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事……”王国强咬紧牙关就是不松口。韩冷一摊手:“既然不是我说的这样,看来我经师不到学艺不高,那你这件事就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你要想彻底解决自己身上的事,以后你只能另请高明了。”韩冷这话一听就是要撂挑子,其实王国强不是不想承认,只不过现在他的妻子和儿子都在他跟前,如果当他们的面承认了,即便是韩冷能够成功帮他化解怨气,恐怕以后他也会面临家宅不和的命运。要知道,王国强这人本身就没有什么能力和背景,能混成这样,以后全靠着自己的大舅哥,而他把自己老婆得罪了,大舅哥肯定不会偏帮他,那他今后的日子……王国强都不敢继续想下去。这一回魏小梅又没有替自己丈夫说话,她冷眼看着王国强,眼神冰冷,如同两把刀子刺到了王国强的身上。韩冷成功的挑起了王国强和魏小梅的矛盾,不过他却表现的十分淡然,说了王国强的情况之后,他又转头看向王永。“其实你的身上也有怨气,不过大多数怨气的强烈程度不高,要说对你最有影响的只有一道,不过这一道怨气和你父亲身上的又有所不同,他身上的是那种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怨气,而你身上的这一道怨气严格说来应该算是一种执念,说白了,就是有人或鬼想通过你达成某种愿望,只要你帮助她达成愿望,那这道执念就会自然而然的散了。”韩冷这番话让王永惊得合不拢嘴,他想到昨晚张静涵对自己说的那些话,竟然完全和韩冷说的吻合,在这一刻,王永突然明白为什么二刚子会对韩冷这么惧怕了,对上这样的人,根本不需要亲自动手,只需要韩冷施展某些手段,完全就可以达到杀人无形的程度。“冷哥,您说的太对了,要不是有些事情只有极少数人知道,恐怕我都会以为昨天晚上的事都是你搞出来的。不过现在我明白了,昨天晚上我遇到的那些可怕事情完全是咎由自取,想想我以前干过的操蛋事,我……,我跟你保证,以后我真的在社会上瞎混了。”或许是王永真的被吓到了,在这一刻,他说话的语气和神态透着无比的真诚。韩冷没想到王永会突然有这样的转变,他不禁眉毛扬了扬,看向王永的眼神也变得和刚才不同。“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虽然不知道你以后会不会记得你现在说的话,不过就冲着你现在的态度,我也要给你提供一点帮助。”韩冷说着,从随身兜囊中掏出了三道符纸,然后把符纸递给王永:“这三道符纸是把怨魂送入地府的超度符,等你帮着缠着你的那只怨魂完成的愿望,你就把这三道符分三天在十字路口烧了,这样那只怨魂就会进入地府重新投胎转世,再也不会影响到你了。”王永一听大喜,忙不迭地伸手把这三道符纸接过来,然后又小心翼翼的收好:“冷哥,那我就啥都不说了,以后你来由城市如果有用到小弟的地方,小弟绝对义不容辞。”“记住你刚才说的那番话就好。”韩冷深深的看了王永一眼,然后再次提醒。说完了王永,韩冷又把目光转向魏小梅,魏小梅顿时就紧张起来:“其实你们一家三口人当中,你身上虽然也有很多怨气,但是这些怨气都不是很严重,随着时间的推移,应该会自动散去,要是我没说错,即便这几天你也经历过什么怪事,但是实际伤害根本一点都没有。”魏小梅一个劲的点头:“韩师傅你说的太对了,这几天虽然把我吓得够呛,但是还真的没有什么东西攻击过我。”“虽然你没有受到什么实际伤害,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凡事还要留几分余地的好,因为谁都不知道,那些怨气会在什么时候升级。”魏小梅也露出了沉思神色,过了好半晌,她点头道:“我知道了。”把三个人都点评了一遍,韩冷站起身:“该说的我都说了,现在咱们就一起去你们家一趟,那个罗盘如果我再不收来,恐怕上面的封印就该彻底消失了,到那个时候,你们再出事,就不是小事了。”王国强一家找韩冷,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让他收走那个诡异的罗盘,现在自己提出来,他们自然是乐不得。结账之后,几个人一起出了这家私家菜馆,王永伸手招了两辆出租车,五个人便一起去了王国强家。打开家中的防盗门,魏小梅看到家里那种乱糟糟的情况,不仅赧然道:“昨天家里折腾了一宿,一大早我就被送到医院了,你看这屋里造的,都快下不去脚了。要不这样,你们稍等两分钟,我进去收拾一下,然后咱们再进去喝茶。”韩冷摆了摆手:“不用那么麻烦了,一会儿我还有其他的事,我进屋拿了那个罗盘就走。”“韩先生,你别着急走啊,我的事情还没解决呢!”没等魏小梅说话,王国强却着急了。韩冷看了他一眼,冷然道:“你的事情已经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你还是找别人吧。”“别别别,我实话实说还不行吗?”见韩冷是真的不惯着他,为了自己的小命,王国强也只能豁出去了。“那好吧,你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王国强往四周看看,虽然楼道里并没有其他人,但是他还是压低声音道:“在这里说话不方便,咱们还是进屋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