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再过六个月就要到高考了,虽然高一高二已经放假,但是高三还要在学校上半个月的课,没有了高一高二的学生,学校骤然冷清了下来。在这段期间,虽然也有一些人慕名找到肖正阳和辛伟伦,不过却没有一件和鬼食有关,肖正阳和辛美伦在一起讨论了一下,基本上可以肯定鬼食的出现应该和那只出现在垃圾山下的白脸巨鬼有关,不过那只白脸巨鬼只剩下了一张皮,估计它就算是再想出来作乱,也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吧。半个月之后,高三学年组也开始放假了,收拾好书包,肖正阳和李雅柔一起同时坐上了回家的客车。不过肖正阳在家并没有待几天,他突然接到了苏婉纯的电话,在电话里苏婉纯问他现在有没有时间,她现在遇到了一件棘手的事,需要人的帮忙。苏婉纯帮了自己这么大的忙,肖正阳自然也不能不讲义气,根本就没问什么事,肖正阳就让苏婉纯跟自己说一下地址,自己马上就过去。本来肖正阳以为辛伟伦也会和自己一起过去,可是打电话的时候他才知道,放假之后,辛伟伦和自己的父母就一起去国外旅游了,现在根本就不在家。肖正阳没办法,只好跟家里说一声,自己带好所有应用物品,去了苏婉纯所说的地方。苏婉纯现在所在的地方在吉北省吉岸市下辖的一个名叫西和县的小县城,肖正阳在网上查了一下车次,发现正好有一辆高铁通过那里,于是他直接在网上订好的票,在第二天一早坐上了去吉案市的火车。高铁的速度自然不用讲,四个小时之后,肖正阳从西和县的火车站出站口走了出去。苏婉纯早就在出站口外等待了,看到肖正阳,她立刻热情的上前打招呼:“还是兄弟你讲究啊,一句话,连个奔儿都没打就过来了!”肖正阳的:“你这是什么话?好像我们请你的时候你犹豫了多长时间似的!本来我想找辛伟伦一起过来了,可是我没想到这小子和他父母到外国旅游了,不过他说了,如果你这里十万火急,他就提前回来!”苏婉纯爽朗的大笑:“姐姐没有白交你们这两个朋友,其实我也给他打过电话,既然他回不来就算了,有你帮忙这件事应该就能够顺利解决了。走,咱们先找住的地方,有什么世道那再说。”苏婉纯在县里的一个宾馆订了房间,本来她帮肖正阳预定的那个房间和她的房间不在一个楼层,为了沟通更方便一些,她特意让宾馆的服务人员换了两个挨着的房间。办好了入住手续,苏婉纯拉着肖正阳出去吃饭,在饭店找了个单间坐好,肖正阳对苏婉纯道:“苏姐,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啊?”苏婉纯抄起桌上的茶壶给肖正阳倒了一杯茶水,这才开始跟他讲自己这一次遇到的事情。大概是在五天以前,苏婉纯接到了一个男人的电话,说自己最近这一段时间遇到了一些不可思议的事。那个男人自称高峰,在县里的一家私营企业上班。那一天下班之后,自己和几个朋友在家里打麻将消磨时间,半夜三局之后,到院子里把大门锁好,然后又上了一趟厕所,打算回屋睡觉。在关门的时候,在关门的时候高峰突然感觉到自己手指一阵剧痛,抬手一看,发现自己右手中指不知被门上的什么东西刮了一个很深的口子,鲜血顿时就流出来了。他在门上检查了一下,发现是门上不知什么时候有一根钉子冒了出来。他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然后到屋里找了一把钳子,把那根钉子拔了出来。钉子拔出之后,他发现那根钉子竟然一点锈都没有,而且这根钉子的外形也很奇怪,和我们平常见的那种圆钉不同,钉身是八边形的,整根钉子颜色有些发蓝,在灯光的映照下,反射出一种蓝莹莹的光芒。看了几眼之后,高峰虽然心里感觉到有些奇怪,但是还是把那根钉子随手丢到了一边,这钉子虽然与其他的钉子样式不同,但是它做出花来也是一根钉子。看到门上没有其他的异常,高峰就把门关好,回到了自己睡觉的卧室。半梦半醒之间的时候,他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梆梆”的敲门声,刚开始他还以为是先前在家里玩牌的牌友有什么东西落在自己家了,就大声问道:“谁呀?”可是外边根本就没有人回答。高峰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心里寻思着难道是自己听错了?根本就不是有人在敲门,而是在做梦?于是他就没有从炕上起身,翻了个身之后打算接着睡。不过没过一分钟,那种“梆梆梆”的敲门声又从外面传来了,于是他穿衣服下地,从卧室来到屋门前,他没敢冒冒失失的开门,而是在里面又问了一声:“谁呀?”外面还是没有人回答。伸出头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朝外面听了半天,高峰发现外面依然静悄悄的,于是他用最轻缓的动作把门上的插关打开,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推门,结果外面别说人了,就是连鬼都没有一只。这下他更加确定,是有人待着没事拿自己恶作剧。这样的事情他年轻的时候也做过,不过现在岁数大了,早就过了玩闹的年纪,没想到他今天变成了别人恶作剧的对象。看来明天得找机会收拾那几个小子一下。有了这个判断,高峰便不再纠结,转身回到了屋子,重新把门插好,又回到炕上睡觉去了。可是没过多久,那阵“梆梆”的敲门声再一次把他从睡梦中拉了回来,人在睡不好觉的时候脾气非常容易暴躁,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恶作剧把高峰气坏了,他拉开灯,拿起一个手电,气冲冲的就冲了出去,结果等他推开门之后,发现外面还是一个人没有。于是他打开手电在院子里来回照,打算把那个人找出来给他来教训一顿,可是他把院子所有的边边角角都找到了,也没有发现人的影子,他不由气得大骂:“槽,我不管你是谁,如果你再敢折腾我一次,我把你爪子一根根掰断了。”骂完之后,高峰气呼呼的回屋,不过进屋之后他并没有直接睡觉,而是在屋里找了一根棍子放在了门口,这才回到睡觉那屋把灯关了。这一回高峰并没有着急睡觉,他有一种直觉,那个恶作剧的人肯定不会就这么一次两次做罢,一定还会来第三次第四次。为了能在第一时间抓到那个恶作剧的人,高峰摸着黑在屋里拿了一个小板凳,然后轻手蹑脚的来到了门店,他打算来个守株待兔。结果这一回他坐了好长时间外面也没有动静,结果困意起来,他靠着墙不知不觉的开始打起盹来。迷迷糊糊中,“梆梆梆”的敲门声把他再次惊醒,他一伸手把自己刚才准备好的棍子抄在手中,同时左手去抓门把手,在他手指碰到门把手的时候,突然一阵疼痛从他手指传了过来,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也只顾生气了,把手指划破这件事都给忘了。虽然现在没有开灯,但是感受着指尖的疼痛,他也可以想象,好不容易粘合的伤口,肯定再一次崩裂了。不过现在他也管不了那么许多,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把那个敲门的家伙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