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真是邪门儿了,这玩意儿怎么这么结实?”瘦子在那儿大喊道。“是你小子不会使剪子吧,就算是块薄铁片,也应该剪出两个小口了吧!你小子过来拉着,我来剪。”大辉在旁边说道。“你来就你来!”瘦子把剪子塞给大辉,自己站在一旁去拉那东西,不过大辉连着剪了好几下,也没有把那东西剪破,瘦子在一旁怪笑:“你小子不是说我不会用剪子吗,这回你不也是和我一样?”“这东西还真邪门了,你们等一下,我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叫大辉的把剪子放到一边,开始低头研究粘在勾长喜身上的东西,看了几眼之后,突然惊叫道:“卧槽,这东西好像是活的,你们快看,它好像在自己一点一点的往老勾的肉上贴呢。”瘦子还好,但是勾长喜却是大吃一惊,他忙低头朝自己的腰间看去,瞪大眼睛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后,果然发现,自己身上的东西真的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一点的和自己的皮肤融合为一,刚才之所以拽不下来,而且在拉扯的时候有撕裂感,并不是因为这东西粘在自己身上太紧,而是它长在自己身上了。在这一瞬间,勾长喜的酒瞬间就都醒了,他疯狂的大叫着:“你们俩赶紧帮忙,不管是用刀砍还是火烧,赶紧把这东西从我身上弄掉。”瘦子的眼睛转了转:“你先等一下,我打火机烧一下,看看能不能把它烧出窟窿。“那你还等个鸡毛啊,赶紧动手啊!”勾长喜急不可待。瘦子从身上摸出一个打火机,按出火焰之后,把火焰凑近那个东西,可是不成想,火焰刚碰到那东西上,就听到勾长喜惨叫一声:“疼、疼!赶紧把打火机放下,都快疼死我了。”瘦子有点莫名其妙:“我好像没碰到你吧,怎么你一个劲儿的喊疼?”勾长喜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用打火机烧这玩意儿的时候,我就感觉到好像烧到我的身上,实在是太他娘的疼了。”大辉咋舌道:“要是这样,如果用刀砍着东西的时候,你身上也不会也同样感觉好像被刀砍吧?”“应该不会吧!刚才咱俩用剪子用力剪的时候,老勾还没有什么反应呢。”“那我再试试。”大辉再一次把那把剪子拿起来,对着那东西用力剪了一下,结果勾长喜突然“嗷”的一声惨叫,直接从地上蹦了起来:“可疼死我了!这一回怎么这么疼?”大辉和瘦子面面相觑,同时感觉到一股凉气直接从自己的脚跟冲到了头顶,整个身子都跟着麻了。“那个……我说老勾啊,你身上这东西实在是太邪门了,这不是我们能碰的,我看你还是赶紧找人看看,不是中了邪了?”这一回两个人谁也不敢动手了。“那我找谁看去呀?”勾长喜一时间六神无主。“老吴婆子怎么样?我看一天到晚的找她的人也挺多,怎么的她也能帮上点儿忙吧。”瘦子问道。“那你俩还等什么呀,赶紧去喊老吴婆子。”“那你就先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去去就回来。”瘦子说着转身就往外走。大辉哪敢自己留到这儿,见瘦子要离开,忙大喊了一声:“你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勾长喜现在满心恐惧,虽然家里有个李雅琴,可是那娘们儿现在还晕着呢!平日子那就是一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出气筒,就算不晕,也没有半点安全感啊!他一把拉住大辉:“你还是在家陪陪我吧!”“家里不是有你和你老婆吗?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的……”“反正我就不让你马上走,反正老吴婆子家离我家也不远,有个七八分钟就回来了。”勾长喜说什么都不肯放手。就在两人争执不下的时候,那边的瘦子又遇到了情况,本来刚才李雅琴进来的时候,这扇屋门是被推开的,可是现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它就关上了,不管瘦子怎么用力,这扇门就好像被人用钉子牢牢的钉死,不管怎么拽都是纹丝不动。本来这屋里的事情就够邪性的,这下瘦子更加着急了,连着拽了几下见拽不动,他也没有征求勾长喜的同意,向后退了几步,几个箭步冲上前,飞起一脚朝着前面这扇门踹了过去。“咚”的一声,这扇门把瘦子就被反弹了回来,让他结结实实坐了个腚墩儿。屋门纹丝不动。这幕变化把勾长喜和大辉给镇住了,两个人赶紧走到那扇门边,合力来用力向外拉,可是两个人的手都快拽脱了皮了,那是门依然还是纹丝不动。大辉这回脑子转的比较快,转头朝窗户这边看了看:“既然门走不出去,那咱们就从窗户出去!”勾长喜和瘦子眼睛一亮,转身朝东窗户跑了过来。此时肖正阳他们三个正扒着窗户看热闹,见这三个人奔窗户来了,怕被这三个人发现,赶紧向后退。可是没想到的是,等着三个人来到窗户前,不管他们是敲是砸,这窗户竟然也和那扇门一样,都是纹丝不动。这下屋里的这三个人齐齐发了疯,几个人回头在屋里找工具,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木头凳子,大辉伸手抄起了木头凳子,几步回到窗前,轮圆了朝着窗户的玻璃上砸去。“轰”整个窗户好像是被大炮轰了一样,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响声,只不过轰鸣之后,这扇窗户却只是一阵颤动,然一片玻璃都没有碎。“卧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勾长喜在屋里大喊。外面肖正阳三人见这三个人要破窗而出,便不约而同地退开了,肖正阳的感觉器官异常灵敏,刚退开他就突然发现一种奇怪现象:刚才他们站在窗前的时候,里面的说话声特别清晰,可是现在退了几步之后,里面的说话声一下子小了很多,若是不细听,几乎都听不到里面说什么。肖正阳猛的想起白天在这个村子里那姓王的村民跟自己两个人说的那些话,心中一动,心里琢磨是不是那个村民在经过受害者家里的时候,虽然他到轻微的呜呜声,可实际上只是离得远,如果他再靠近一点,里面上却在大喊大叫啊?为了验证这个想法,肖正阳开始向后退,果然,自己的身子越向后退,他听到的声音就越小,快到门口的时候,就真的只能听到很轻微的“呜呜”声了。那边宋队长不知道肖正阳在做什么,他忙跟了回来:“兄弟,咋地了,那几个人不是出不来吗?你怎么一直向后退?”“宋哥你仔细听一下,能不能听到勾长喜家的声音?”宋队长侧耳倾听,很快露出了惊讶的神情:“那边他们喊的那么大声,怎么这里几乎完全听不到?”“这回那户姓王的村民听到的传言得到验证了。”宋队长一下子就想了起来:“可不是么,我竟然没往这个地方想。”“你俩在说什么?”就在辛伟伦一眨眼的功夫,身边的两个人竟然同时不见了,他回头看了半天,这才发现这两个人竟然直接跑到了大门口这边,他一时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跟着跑了过来。把缘由说了一下之后,辛伟伦道:“这个有什么需不需要验证的,现在里面正热闹,咱们赶紧去看热闹去!我现在发现了,这屋里除了那个女人之外,没有一个好饼,如果今天真的该遭他们出事,我肯定不会去救他们!”说着,辛伟伦拔腿就往里面跑,肖正阳他俩自然也不愿错过这个看热闹的机会,也紧随在辛伟伦的身后,重新回到了里面的正房前。里面的那三个人依然发了疯一般试图破窗而出,可是到现在为止,那扇窗户上,连一道玻璃的裂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