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正阳眼皮都没抬，淡淡地道：“警方所采集的现场证据都在，既然不是怨魂怨鬼做的，你倒说说，到底是谁能在不声不响中把那么多人剥皮害死？”方处长哼了一声：“一时间找不到证据就推到鬼神身上？我告诉你，你们找不到犯罪者的痕迹，不代表没有，只不过是犯罪实施者的反侦查手段比较高明而已，只要仔细寻找，肯定会找到蛛丝马迹的。”肖正阳摊了摊手：“既然这样，还找我们干嘛啊？你们厉害，自己去找蛛丝马迹啊！”方处长眼神冷了下来：“看来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啊？好，我寻找就告诉你，按照正常的办案程序，即便没有发现犯罪嫌疑人留下的痕迹，警方也会继续做后续的侦查工作，直到找到证据为止。可是你们看看这几起案件，把犯罪嫌疑人推到鬼神头上后，后续工作就完全不进行了。错过了最佳侦办时间，你认为现在还能在现场找到犯罪嫌疑人留下的证据？”肖正阳对方处长的目光完全无视：“既然这样，那你就等着好了，那只造成一系列灭门惨案的厉鬼我们并没有捉到，你看着吧，用不了几天，还会有同样的事发生的。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找到犯罪嫌疑人证据的。”方处长没料到肖正阳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愣了一下，眯起了眼睛：“你的意思是说，杀人剥皮的事情还会发生？”肖正阳点头：“虽然现在还看不出什么预兆，但是我怀疑这些天出的事，和我前些日子见到的一只阴魂有关，一天找不到造成此事的恶鬼，这种事情就不会画上句号。”见肖正阳说来说去又把这些事件的罪魁祸首推到鬼魂身上了，方处长实在是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了。他冷然道：“既然你这么肯定，那这两天你就留在这吧！如果真的出事了，你和我们一起前往出事地点，我倒想亲眼看看，你口中的恶鬼究竟是什么样子。”宋队长道：“方处长，他们还是高三学生啊！您也知道，再过几天就高考了，把他们就这么留下不好吧？”方处长狠狠地瞪了宋队长一眼，鼻子轻轻“哼”了一声：“你别以为我没有调查过这两个人，这几天他们根本就没怎么上过学，可想而知，他们是不太在乎自己的学习情况。怎么，难道我们过来之后，学习就变得重要了？还是说，他们不敢直面我们？怕我们用一些事实揭穿他们的老底？”宋队长还要说什么，一直没吭声的辛伟伦插口了：“这位方处长，来到这里后我一直没有吱声，我现在看出来了，你一直对我们这个职业充满想当然的偏见。我就想问一下，你根本没有和我们阴阳术士接触过，你有什么资格认为我们做的事情都是骗人的？不是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么？有些话还是等事情发生后，你再跟我们说我们是不是骗人吧！如果你真的能找到我们骗人的证据，别说高考，就算是用个什么罪名把我们丢进监狱，我们也没有二话。”“好好好，既然话说到这了，那我就看看，如果真的有事情发生，你们是怎么处理的。小宋，给他们找个地方住下，一旦真的出事，让他们随时跟着出发！”方处长说着，甩袖子径直出了宋队长的办公室。方处长心里十分不满肖正阳他俩对自己的态度，可是偏偏又不能因为别人的态度指责什么，他心底发狠，这几天只要出事，非得揭穿这两个半大小子的丑恶嘴脸来，只要有充足的证据，怎么的也能找到相关的法律让他们进去吃两天苦头。这边辛伟伦看着方处长的背影在门口消失，撇嘴道：“这个人也不怎么地啊？一意孤行，什么都想当然，少不得要吃一些苦头。”宋队长苦笑：“其实方处长还算是温和的，你们是没看到专案组的高厅长呢，那脾气更暴躁，从昨天开始查阅卷宗，他就一直骂不绝口，不管我们说什么都没用。不过人家是上级领导，我们只能听着。”辛伟伦道：“就让他们嚣张几天，等过两天再出事，我倒要看看他们怎么处理。不是我咒他们，就凭他们这些人，真的和那些怨魂怨鬼对上，有多少死多少。等我们把他们救了，我看他们还有什么脸说这说那的。”“对，老辛说的没错，我到期望早点看到他们那时的嘴脸了。”肖正阳摸着下巴道。宋队长有些无语，其实在他的心里，对高厅长和方处长他们还是充满敬意的，那些人都是出自警界的老前辈，为了保护人民的财产安全做了不可磨灭的贡献，虽然他们不相信肖正阳他们的手段，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信仰坚持，也不能说高厅长和方处长就是错的。其实这个道理肖正阳他们也懂，不过干一行爱一行，一般人都不喜欢别人诋毁自己的行业，特别是肖正阳这些阴阳术士，被人当做封建迷信这么多年，自己真的想给阴阳术士这个行业在世人面前正名。不过这种愿望虽然是好的，可真的想要正名那可绝对是一个长期曲折的过程。虽然自己人小力微不见得能做什么，不过凡事就怕认真，只要自己坚持不懈的做下去，总能起到一点效果，不是么？“两位兄弟，这几天恐怕真的要麻烦你们留在这里了，估计有很多事情专案组的人需要跟你们了解情况，你们也不用有心理负担，实话实说就可以了。要是真的遇到什么刁难，我想以你们的本事，证明自己应该不费什么事吧？”宋队长心里非常矛盾，要求肖正阳他俩留在这确实有些过分了。不过上指下派，自己在专案组面前完全没有说话的权利，现在只能顺着专案组人员的指示做了。看出宋队长为难，肖正阳笑道：“没事，要是留在这，我们连饭都省的做了，这好事上哪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