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口而出道:“电波是来自鬼?他们是因为被控制了很久?”
“是,还有问题吗?”
“最后一个,我略懂风水,我知道摆阵必须施法下镇,那好像叫压阵物对吧?如果没有这个压阵物就无法汇成一气发挥效用,现在这个阵法的中心点在哪?能否给我们指出来?让我们找到压阵物?”
向飘飘指着洗手盘道:“压阵物就在洗手盘底部,应该是一枚上了十圈黑绳的血铜钱,告辞,别送。”
我原本想去送,听她那么说,顿时不敢动。
向飘飘出门前看了一眼站在衞生间门口目瞪口呆的房客海哥,用冷幽幽的口吻道:“你心裏认为我是骗子,不过还是希望你听骗子一句话,这两天最好别出门,就算出门,要穿红内裤,再戴一顶帽子,望好之为之……”
向飘飘离开了近三十秒,白白还处于愣愣的状态,海哥一样,脸色一阵青一阵紫。程怀火则蹲在洗手盘傍边,探手进去摸索,果然摸出一枚绑着十圈黑绳的血铜钱,他对我道:“干嘛绑的是黑色?而不是红色?”
“不知道,大概是救人和害人,护身和招罪的区别。”我拿过铜钱端祥,嗅了嗅,一阵铁锈味,以及鸡血味。铁锈味应该是在下面放久了的缘故,而鸡血味是铜钱表面上的血迹。我从口袋拿出证物袋,放进去道,“拿回去化验化验,我们走吧!”
白白道:“向飘飘怎么会知道?不会是……?”
程怀火知道白白要说什么,他立刻道:“不可能,她就是知道,她很神,而且就是她救了你,白白你不能这样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白白道:“我这是正常的思维状态,我就问问,你要这么激动?你是喜欢人家呢?你个种马。”
“你别冤枉我好不好?那种人……是你能喜欢的?我还没想死。”
白白不再理会程怀火,她问我:“这些摆设要不要破坏?”
“不知道。”其实我还不是很明白,摆阵是用什么东西都可以摆的吗?据我所知除了压阵物之外还需要有其它辅助物,单单是这些瓶瓶罐罐,除非施阵人功力非常深厚,能随手拿来的东西施以致用,在上面隐藏一个我们看不见的符咒之类!真是恐怖啊!“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和程怀火先走出去,白白过了两分钟走出来,我们一起离开,直接回公安局。那时候是六点钟,我休息了一会以后又走了出去买早餐,并且趁机给我妈打电话,向她求证向飘飘说的话,结果她说她不清楚,但听起来向飘飘说的有道理,逻辑上没有问题,让我多接近接近向飘飘,指不定能从她哪弄到有用信息。
哎,我怎么接近?那女人就是生人勿进的人种,人家只要孤芳自赏就好,我这等俗人,要不是程怀火的关系她冷眼都不留给我。不过既然我妈上了心,而不像前几次那样我一说到救我爸就让我别白费心机,我还是不能打击她的,所以最后我给了她一句尽力而为,然后带上早餐,回去……
九点半锺,门衞处打来电话说有个叫周芷若的女人找我们一组,问我们认识不认识这个人?是小马接的电话,问我们谁负责去接?结果程怀火自告奋勇冲了出去,送别他的是无数鄙视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