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很奇怪,她会这种邪术为何在敦寨时不说?在镇子时也不说?非要山长水远跑出来?如果段盈盈坚持不了那么长时间不要一命呜呼?可如果说她是故意的,她何必?她说不会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想不通这种高人的思维方式,行事方式,总是神神秘秘不按规则出牌。
我陪向飘飘坐了一阵,她闭上眼睛在休息,我只好走开,也好我走了开去,白白竟然给我打呼机,不然那声音要吵醒向飘飘。
白白两点多锺给我打传呼,而且用的还是我办公桌的电话,肯定是有急事无疑,我不敢怠慢,立刻跑到医院小卖部回电,刚接通白白就道:“早想给你打,忙,才加完班回办公室,你在哪?具体点说……”
白白这说话调调显然是李绵芳那边已经有了消息,我连忙道:“先别管我在哪,说事,是不是李绵芳那边有了消息?”
“嗯,上次他在我们这走了以后就被派到了国外学习,所以……可能你搞错了吧。”
“怎么可能?你到底查清楚出入境记录没有?真的是他?”我有点无法接受,其实我知道白白肯定不会查错,“廖傲呢?李绵芳真是他徒弟?”
“廖傲死了,四天前醉驾出了严重车祸。”
我语塞,范队是这样,廖傲是这样,事情绝对没那么简单。
看我不说话,白白想到了我在想什么:“小雨,你不要再胡思乱想,假设这是谋杀,假设你是他,你会选择这样一个白痴的办法先灌醉然后撞死?如果撞不死怎么办?”
“先不说这个,你再帮忙弄一份李绵芳的资料,越详细越好。”
“他人就在我们这,我白天在周局的办公室见到过他,他应该是来参加周局明天的生日会。”
这叫天助我也还是叫天网恢恢?我心裏闪过一丝兴奋,嘴裏道:“来的正好,你让程怀火给他敬酒,把他衣服泼湿,然后趁乱看看他肚子有没有伤口,记住是刀伤,大概位置是肚眼往左一两寸。”
白白那边沉默了几秒才道:“好吧,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你不能再来,而且要告诉我你具体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事情?”
“你这是威胁……”
“你说不说?”
“我有选择吗?我在湘西一个朋友家里,他们这出了点小问题,不能报警,所以我来帮个忙……”
我以为白白会追问,毕竟这是一个很神秘的地方,结果她只是轻描淡写地哦了一声就匆忙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