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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符需要存思运气,施用符咒同样需要用气配合,也就是说在念咒时要使自己进入气功功能态。如果只有存思没有运气,符篆的威力会大打折扣,但我看你画的这些符,威力并不比我画的弱多少,在没有气功配合的情况下,又是新手,简直不可思议。”燕书啧啧说道:“真不愧是那位前辈的传人。”
得,反正我身上有点什么奇怪的东西都可以用“是那位前辈的传人”来解释,我也乐得省事,事实上我怀疑是自己身上的功德和业力所造成的影响,但这事没法说。
燕书又和我聊了一些铃铛的事情,左小琴已经在电话里告诉他了,他本是劝我将铃铛交给鬼差的,因为若被鬼差追查到是我收留了铃铛,我也有罪。
但我不答应,他也不再多说。
最后,燕书到左小琴房里搬来十几本线装道书,说道:“我知道你报仇心切,但也不能太沉迷于道术,道术不是万能的,况且我们处理一般的阴阳纠纷得以调解为先,你还有许多东西要学,这些书你得好好看。”
我正愁缺少资料钻研奶奶的笔记,连忙接过道书,点头道:“多谢燕大哥,我会好好学习的。”
燕书欣慰地点了点头,也回他的房间去了。
我将符篆收起来,揭开铃铛“家”的的红布,给她上了一炷香,也就睡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留在房里研究道士的学问,多得方叔方婶的照顾,我左腿的伤口也好转得很快。
基本每天都和张怡通电话聊几句,但我还是没有问她为何总是那么晚回学校。
五天后,东河村的阎罗伏兵阵终于被破了。
破阵的那一刻,我在城里都能明显看见东河村的方向有一股黑气冲霄而起。
燕书返回后,告知了我意料之中的答案。
村里没有活人,而且乡亲们几乎都是阳寿未尽而遭遇横死的,没法进入阴阳路,还得在那里游荡。
依然没能找到张大虎的尸体,我奶奶的就更不用说了,我非常清楚奶奶的身体已经化为灰灰了。
也没能发现那只黑虎的踪迹,燕书几乎怀疑自己那天晚上出现了幻觉,也许根本就没有什么黑虎。
燕书的好友赵大队带人去东河村收拾,并将方圆十里地带划为珍稀植物保护区,拉起铁丝网,写了标语,严禁常人进出。
燕书真的忙得不行,那天中午跟赵大队交代完东河村的事情,下午就要去市里飞走,说是东北出那边有事要处理。
我和左小琴、方叔方婶都在关爱中心的大门外目送警车转出大公路。
正要往回走,忽又见一辆小车开了进来停下,唐十七从车里探出头来叫道:“师妹,去兜风啊?”
左小琴面色一寒,转身走进院里,态度和几天前截然不同。
唐十七连忙下车追了进去,说道:“我哪里惹恼师妹了吗?师妹你说句话啊。”
左小琴驻足,冷哼道:“我这几天是给面子师叔,姑且应酬一下你,没想到你越来越过分,要不是我功夫比你好,指不定已经被你睡了,你还敢问我哪里惹恼我?哼哼,别说师叔已经走了,就算师叔还在,你也别想再走近我身边一米,不信的话尽管试试看。”
唐十七面色发白,在左小琴两米外站定,说道:“那是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的,师妹你要相信我。”
“滚!”左小琴怒吼一声,转身上楼去了。
我一拐一拐地从旁边经过,却被唐十七一阵狠瞪,真想一杖敲昏他,特么的怎么又恨上我了?
老子哪里干扰到你了?要是敢来找麻烦,休怪我不客气!
但一个多小时后,来了一个让我有点意外的人,李素欣。
李素欣比在电视屏幕上的样子憔悴了很多,那种硬朗不见了,穿一身防晒衣,显得纤弱。
方叔带她到我房里就去忙了,这让我有点囧,赶紧把唯一的椅子推给她,然后收拾了一下床铺,自己坐床上。
“让李老师见笑了。”我尴尬说道,你说这,茶水都没有呐。
李素欣笑了笑说道:“不要紧,我这次来除了多谢你,还有事请你帮忙的。”
“什么事?”我问道。
“我想请你当我的助理。”李素欣紧盯着我说道。
我更加意外了,说道:“为什么?”
李素欣苦笑一声,说道:“其实我们这次的采访任务就差最后一站了,但现在小建不在了,翌年不能工作,本来四个人做这工作已经是很吃力的了,现在就剩我和吕斌,我一点把握也没有,可就差这最后一站,我是无论如何都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