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澜咯咯一笑,“好啊。”
之后两人相视一笑,一切都在不言中。
夜深了,从宫殿顶跳下来回了殿里。
可躺在床榻上的赫澜怎么都睡不着,耳边闪过小北那会儿的一席话。
他似乎对自己的话有很大的情绪波动,难道当初那一场火以及小星星中毒都不是他做的?
其实赫澜自己也清楚,自己这样猜忌小北是说不过去的,可人性到底有多黑暗她比谁都清楚。
她倒不是自恋的以为小北没有她就会性格扭曲,但从眼下这种情况来看,也是可能发生的。
打心眼里,她是不希望小北做什么的,如果可以,她希望她可以跟他做一辈子朋友,最知心的那种。
翻来覆去睡不着,也惊了身旁的人。
“别想了。”他说。
赫澜睁开眼,讶异的问:“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他翻过身霸道的将赫澜搂进怀里,他却仍旧闭着眼睛,“没有什么人什么事值得你辗转难眠,尤其是一个你明知道这辈子不再可能得人,每个人都是一个个体,他以后要如何做那都是他的事,她有权利,而你只能选择接受,别无选择,既如此,那还想那么多做什么。”
男人的声音仿佛是首催眠曲,她认真的听完后,竟觉得有点困了,眯了眯眼睛。
最后沉沉睡去。
在她呼吸均匀身体放松下来后,男人搂着她的腰轻蹭了蹭她软嫩的脸颊。
“有我在,谁都不可以伤害你,如果他有一天对你起了别的心思,我会毅然决然的杀了他。”
他的声音缓缓的,低低的,很沉,却掷地有声,透着不可阻挡的压迫感。
再睁眼,采润已经在殿外等待她传唤。
进来以后,采润说了句:“主子,昨晚晟海的人来话,说是今日一早就遣返回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