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贵听着安总管絮絮叨叨的一直说着,即便是心里早已经听的烦腻的不行,但脸上仍旧是挂着一幅唯命是从的样子,若不是他现在还需要仰仗这个老家伙,他早就一脚将他蹬开了。
每次都要这么磨磨唧唧的在他面前说个不停,他的那些个词,他几乎都能够原封不动的背了下来,做事畏畏缩缩的,如何能成就大事?
若不是看在这个老东西现在还得塞北王的宠信,他还用得着在这里对着他阿谀奉承,溜须拍马?!
他不过就是玩弄了几个小宫女罢了,也值得他这般的大惊小怪个不停?
这老东西自己是个阉人,不能人道,便不想让他风流快活,他偏不听!
只要事后处理妥当了,能有什么问题?
之前那四个小宫女,不都被他处理的漂漂亮亮的么?
以至于到现在都没有被人发现,反倒是这老东西他自己,偏偏要因为这事情大声的训斥他,不料却被宁嫔给听见了,还以此来要挟老东西,最后还不是被他给解决了?!
“宁嫔那里的那包香粉,你拿回来了么?”似是想到了什么,安总管出声问道。
玉贵的神色一慌,然后眼睛也不自觉的瞥向了一旁,没有瞧着安总管,道,“没,没有,宁嫔将那香粉不知藏到了哪里去了,我在她的寝殿之中没有找到,也许被哪个宫女给丢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