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夏满一把拉住的阿武,顿时是停住了身子,顺着夏满的目光瞧了过去,只见坐在床边的穆轻缓已经神色专注认真的在给拓跋野旸检查伤势了。
拓跋野旸的身上除了胸口包扎的白色绷带以外,并未有其他明显的伤痕,给他做了详细的检查以后,穆轻缓这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气,只是,拓跋野旸现在还仍旧是陷入昏迷没有醒来,应该是和他体内的毒素有关系。
思索了一下,穆轻缓直接从袖口之中取出了羊皮卷,打开了一排的银针,从中间拿出一根细长的银针来,向着拓跋野旸的几道大穴便施下了针,她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一丝的拖泥带水。
不过一会儿功夫,拓跋野旸的身上,手上,还有头上便被插上了几十根银针,那模样倒是让人看了挺惊吓的,不过这场面夏满却是已经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只不过,阿武并没有见过穆轻缓为人施针的场面,瞧见自家王爷这幅样子的躺在那里,整个人都被扎成了刺猬了,着实是心里紧张的不行,但又一瞧到穆轻缓的那副认真的模样,他也不敢擅自去打扰,只能继续忧心忡忡的往下看着。
等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穆轻缓渐渐将拓跋野旸身上的银针一根一根给取了下来,直到将所有的银针全都取了下来放好,她拧着的眉心才稍微舒缓了一些。
穆轻缓将这一系列的检查和施针做完了以后,便从床铺边站起了身来,阿武这才一脸忧心忡忡的瞧着拓跋野旸,然后问道,“小姐,王爷的伤势如何了?”
穆轻缓抿了抿唇角,道,“他身上的伤口只有胸口那一处,已经包扎好了。”